作者:闲来无事 更新:2025-02-23 16:15 字数:18207

   集团总部,天台某处。

   “呕…呕…呕……”

   一只素白玉手拍着我的后背,让翻江倒海的胃里舒服了不少,一杯温热的水递到嘴边。

   “谢谢,婉清,你怎么来了?”

   吐到漱口水,胃里舒服不少,擦了擦嘴巴,看着婉清似嗔似怨的狐媚眸子,让本就酒意上涌昏沉的头脑,一时愈发想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

   婉清今夜打扮不亮眼,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普通。

   夜风掠过时,婉清耳际碎发轻轻舞动着,白色紧身T恤包裹着上半身,随着她抬手整理马尾的动作,衣摆掀起时闪过半截纤细窈窕的腰线,如月下新雪乍现,莹润肌肤流淌着白嫩诱人的微光,在暗夜里悄然舒展。

   洗白牛仔裤裹着双腿犹如褪色水彩勾勒的工笔画,裤脚毛边在脚踝处绽成蒲公英绒球,踩着奶白色滑板鞋的足尖轻点地面,鞋带末梢缀着的樱桃挂饰,随着她靠近我的怀里,在水泥地上投出跳跳糖似的活泼影子。

   婉清没有说话,只是划开手机,在我眼前滑动着到了几张截图,不堪入目的文字,已经极度色情的图片,看得我眉头狂跳。

   第一张图片,是几段对话。

   驯狗少年:恭喜你小母狗,你的男友已经把你献给了我。

   婉清:?

   驯狗少年:别意外,别想逃,几天后,让你绿奴男友带你来参加认主仪式,开启你的性福人生。

   婉清:我要报警!

   驯狗少年:那我就当着警察的面,用大鸡巴肏得口歪眼斜,屄水横流,你再乖乖认主,也挺刺激!

   刚想和婉清解释两句,第二张截图,已映入眼帘,我的呼吸一滞。

   妈妈!

   虽然女人的眼眉被遮挡,但我一眼就认出来照片里的人是妈妈。

   图片里,月光漫过丝绸床单,一瀑香槟金发丝,在她身下蜿蜒流淌,仿佛深海中苏醒的美人鱼遗落了冠冕。发尾蜷曲着蜜金波纹,在素白锦缎上漾开粼粼波光,那些被漂染过的浅金色发梢犹如揉碎的星子,缠绕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三千青丝化作液态阳光,将整张床榻浸染成鎏金的海洋。

   然而,一根粗大黑色大鸡巴,横亘于羊脂玉般的面庞之上,挡住美眸,沾满淫水的棒上泛着冷硬釉光,恰似暗夜凝成的肉棒权杖。

   粗大的肉棒上盘踞着一条条的粗粝青筋,棱角嶙峋如虬龙脊骨,在妈妈肌肤似新雪的鹅蛋脸上,投下一道粗壮的棍形阴影。

   顶端的大龟头上,马眼裂开暴烈张狂的竖缝,一条白浊的精液线,顺着马眼而下,正沿着颧骨蜿蜒游弋,将精巧如瓷的面部轮廓,污染成淫乱浓精颜射图,在手机屏幕的咫尺间,迸溅对撞出刺激淫靡之感。

   大坨白浊的精液混杂了月光,泼洒在妈妈脸上,那张涂着车厘子色唇釉的烈焰红唇,翘起个妖里妖气的弧度。

   一滴“奶油白”要掉不掉的挂在嘴角,看样子像是刚被口爆吞精后,射入嘴穴的精液太多满溢出来,又为这张淫图,增加上一抹淫浪的春色。

   图案下方一行红色的小字,看得我眉头紧锁:小母狗,图片里的可是堂堂的政法委书记,还不是在我胯下沦为一只吞精母狗,你以为你能跑得掉吗?

   字幕与淫图映入眼帘,喘息声愈发粗重,加上酒意翻涌,再被微凉的夜风一吹,险些站位不稳,好在婉清扶了我一把。

   手机上的图片也跳到了第三张,新的图入眼,上涌的血气几乎快冲破眼眶。

   是……溪冬!

   图片是从侧后方的角度拍摄,溪冬十指按着冰凉的镜面,垂下的青丝遮住她的面容,穿着灰色女士西装的玉背弯成道要命的弧线,裙摆变高褪起到腰间,黑丝连裤袜褪卷成一圈圆环正卡在腿根,奶油质感的雪白玉腿嫩肉,勒出两圈胭脂红的印子,向后撅起性感的蜜桃臀弧度,比高中数学老师画的抛物线还标准,只是看,都能想象出,如果用后入势冲击,这两瓣美臀是多么性感美妙的缓冲肉垫。

   然而,让我最为刺眼,也最不愿意看到的,是那根堪比儿臂粗细的漆黑假屌,野蛮的顶开了紧致的阴道,而两片肥厚的柳叶型大阴唇,也被粗又大的假鸡巴撑到了极致,漆黑的塑胶棒身糊满胶质壮的淫汁,黏糊糊的水渍盖在棒身表面,为这淫秽的性具,铺上一层蜜蜡般的水润光泽。

   看样子那根假鸡巴,正在抽离妻子的小穴,粘稠的淫液并没有滴落,更像是被骚屄挤出的脓液,拉出数道细长银丝后,才不情不愿地坠下,一圈圈乳白色泡沫装物质,堆积在假屌棒身上,留下蜗牛爬行似的晶亮粘液路径。

   光洁的瓷砖地板上,一滩黏腻的陷阱,积成浅浅一滩水洼,浸满半凝固的浆汁水面,荡起一圈涟漪。

   看着这张淫图,我的耳朵似乎出现幻听,听见图片里传出沼泽般的吮吸声,仿佛地板上有无数张湿漉漉的嘴,正在紧紧裹着倒影在里的粗黑假屌。

   视线越过荒淫耻辱的那里,老婆的膝盖顶住镜子,腿弯成一夹角时,黑丝表面会泛起细密的涟漪纹路,像被风吹皱的黑巧克力熔岩。

   尼龙纤维被撑开的瞬间,透出冰肌玉腿上的嫩肉,泛起若隐若现的粉红,如同藏在黑天鹅绒盒里的珍珠。大腿后侧的丝袜绷出大理石纹路,接着膝窝皱褶堆叠成黑玫瑰花瓣,大腿外侧拉伸出雾面哑光的深夜海平面。

   小腿肚绷直,像在灌满黑咖啡的丝绸水袋,画出撩人魅惑的致命弧度,反光的黑曜石镜面。

   翘起脚尖点在12公分细高跟里,脚背抻成拉满的弓弦,脚踝骨凸起处把黑丝顶出两个小尖角,活像刚破土的竹笋尖。后跟带子勒进肉里形成的凹陷,宛如黑沼泽里突然塌陷的流沙漩涡,让人忍不住想用手指丈量那道红痕到脚腕血管的距离。

   大腿根部的丝袜会被抻成半透明,网格纹路像被按在玻璃上的渔网,网住底下跳动的青色血管。某个剧烈动作后突然绽开的抽丝,如同黑色冻裂开冰裂纹,从脚踝蜿蜒至腿弯的破口处,露出里面新鲜桃子般的肌肤,比完整包裹时更让人喉头发紧。

   当堕落同时达到峰值时,这双迷死人黑丝美腿,隔着屏幕透出让人目眩神迷的终极秘密,活像黑绸子裹着的奶油泡芙破了皮。

   红鞋底的火烧云快燎着镜子里雾蒙蒙的呼吸印。缠在脚踝的丝袜勒痕陷进肉里,活生生把天鹅颈似的脚腕切成三截白玉糕。

   那双12厘米的黑色漆皮红底高跟鞋,细跟如同淬火的钨丝钉在地板上,鞋尖折出的冷光像是冰面下的银鲛鳞片。红底在阴影中洇开血色涟漪,恍若深秋枫叶坠入午夜墨池,暗潮涌动的危险裹挟着致命优雅。

   顶灯的光斑在丝袜表面游走,在腿弯处打滑,滋溜钻进膝盖后边的小漩涡。腰窝里积着汗,溪冬小嘴呼出哈气,把镜面印出个暧昧的椭圆。

   同时,图案中的镜子上,用口红写下一排歪歪扭扭的汉字。

   这长腿骚母狗,可是个集团市值几十亿的总裁,还不是被我玩儿的变这么淫荡下贱!

   你要是不想沦为公厕肉便就乖乖听话!

   “够了!”

   我心中的屈辱与愤懑,汇聚成一句怒吼,又被夜风吹散了。

   “博哥, 你? ”

   婉清关掉手机,仰起头对着我眨了眨眼,狐媚的眸子里带着几分费解:“看到这些信息我很害怕,怎么办?”

   “我…放心,我不会让你受伤的,这个“驯狗少年”我盯着他很久了,他蹦哒不了几天了!”

   嘴上说的硬气,心中却没什么底,一手拦住婉清的腰肢,拳头攥紧,又叹了一口气:“这也是我一时糊涂,让你受到这种无耻的骚扰。”

   “你今晚过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 ”

   婉清的侧脸贴在我的胸口,乖巧的点了点头: “人家,很害怕。”

   “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我还是想让你陪陪我。”

   我没有答话,先看看手表上的时间,已经上来大概快20分钟了,老婆有可能还在下面被一群人围着敬酒,又想起临上楼之前,尼克搭在老婆肩膀的那只黑手,心中越发焦躁不安,可现在……又不能把婉清一把推开。

   “博哥,你要有事儿你先去忙吧,我在楼下车库等你。”

   正当我不知如何开口的时候,婉清主动离开的我怀抱,看着他狐媚的眸子里流出伤心之色,一把牵住她的玉手,正想说点儿什么。

   “叮!”

   手机的微信响了一下,看了看是老婆发来的语音。

   “没事,我当听不见。”

   婉清见我犹豫不决的样子,甜甜的笑了笑。

   婉清总是这么能了解我的心思,对着她尴尬的笑了笑,拿起手机犹豫了一下,点了进去。

   “老公,你在哪?我头很晕,你能不能来接我一下?我安排司机送咱俩回家。”

   “姐姐,你怎么了?”

   语音的最后突然传来尼克的声音,不好的预感在心中生起。

   心忧老婆的安慰,暂时也顾不上婉清,松开她的玉手,边向楼梯口狂奔,边回头吩咐: “你在停车场等我一会儿电话联系。”

   ……

   灯火辉煌的庆功宴上,已经比我上到楼顶前减少了不少人。

   “吴总,我老婆人呢?”

   在宴会厅中搜寻一圈,左右看不到溪冬的身影。又见吴德正和几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打情骂俏,上前两步攥住他的手臂,一脸焦急的询问。

   吴德被我抓的有些生疼,不满的抽出手臂,撇撇嘴: “你老婆,你自己不看好,问谁呢?”

   忧虑着溪冬的状况,没工夫搭理这老土鳖加枪带棒的话,瞥了他一眼后,刚要转身,又听见吴德后面幽幽飘来一句: “我刚才看着尼克带着你老婆,往楼下去了。”

   回头看着吴德嘴角勾起几分带着嘲弄的笑容,没有多做理会,我咬着牙,快步向楼下奔去。

   一路上连着打听了几次,确认尼克带着老婆,已经下了停车场。

   ……

   停车场内。

   我率先跑到老婆法拉利超跑边上,看着悄悄停着的红色跑车。

   透过前挡风玻璃,看到驾驶室里空无一人。

   额头不由渗出一丝冷汗,眼神慌张四下打量,目光忽然锁定在角落里一辆正轻微晃动的路虎揽胜。

   呼吸跟着一下紧张起来,下意识抬腿冲了过去。

   “砰砰砰……”

   “开门!开门!”

   我气喘吁吁的冲到路虎边,疯狂拍打车门。

   歇斯底里的举动,让车子停止摇晃,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酒色过度的白净脸旁,怒气冲冲的瞪着我,张口就骂:“你他妈谁啊!”

   “呃…对不起。”

   “妈逼的,你别走……”

   看着自己误打误撞搅了别人的好事儿,有些尴尬的道了一声歉后,扭头就跑,至于身后的叫骂声,只当充耳未闻。

   “滋……”

   一辆白色宝马拦住我慌张的脚步,车窗降下露出婉清的俏脸:“上车,我看见你老婆上了她弟弟的车。”

   “什么!好好!”

   “安全带。 ”

   我慌慌忙忙的冲上车,婉清瞬间踩下油门,向着停车场出口驶去。

   “在前面!”

   车子刚刚驶上主路,前方五百米处一辆黑色奔驰,突然开始画“S”型路线,车头大灯光束扫过,在后窗里,隐约看见副驾驶座上有人影在挣扎。

   “他们往江边公园去了。”

   婉清单手扶着方向盘,又指了指路边的指示牌。

   “快跟上!”

   我的指节扣住车门把手,掏出手机拨打着溪冬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依然没有人接。

   “碰!”

   一辆突然从斜刺里窜出的摩托车,吓得婉清突然猛踩了一下刹车,我的额头撞到了前面的扶手箱。

   “博哥,你没事吧!”

   “没事。”

   揉了揉肿胀的额角,抬头一看,摩托车已经飞驰在了前方的公路上。

   “该死……”

   我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句,拿起电话刚要继续打过去。

   “滴!!”

   婉清按了两声喇叭后,又突然点一脚刹车。

   “怎么啦?”

   看着她的举动,我抬头向前看去。

   双向车道上,一侧被一辆行驶缓慢的公交车占据,一侧一辆慢慢吞吞的私家车,占据了另一侧。

   直到七八分钟后,婉清才超过它们,可是前方早就看不见那辆在路上画着S弯的奔驰。

   “接着往江边公园开。”

   我咬咬牙不愿意去想那些事情,对婉清指了指右侧的一个岔口。

   “别急,不会有事的!”

   婉清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覆上来时,与我十指交叉扣住我颤抖的手,温热的掌心让我的心情平复不少,望着前面漆黑的夜色与昏黄的路灯,沉默的点点头。

   ……

   “到了,车在那!”

   十几分钟后,后视镜上挂着的脖颈缠绕的天鹅吊坠,轻微摇晃一下,而我透过后视镜上的反射,看见在斜后方那样奔驰车正静静的停在一棵树下。

   我二话不说解开安全带,拉开车门冲了出去。

   江边公园,嵌入式地灯沿步道铺开乳白光晕,樱花枝桠在仿古灯笼的暖黄光线里投下蛛网状碎影。

   路边树木叶片间,隙漏出的光斑在柏油路上织出流动的银鳞,隐隐约约有叫床声传来。

   “唔唔唔唔……”

   “死鬼…你慢点……”

   阴影处的长椅上,传来黏腻的接吻声,及肉体的碰撞声,我攥着汗湿的拳头从野合的情侣身前跑过,手电光扫过灌木丛时,两具碰撞的肉体,带着点点汗珠,刺进眼睛。

   我深一脚浅一脚踩在碎石子路上,手机电筒光柱劈开黢黑的树影,一低头,刚修剪的草坪上,一只12cm的碎钻高跟鞋映入眼帘。

   溪冬的高跟鞋!

   我捡起那只红底鞋,鞋尖沾着泥浆,鞋壳里还有一个残留着妻子玉足的香气。

   智能浇灌系统突然启动,旋转喷头在中央草坪划出扇形水雾,惊起两只白鹭,扑棱棱撞碎观景台玻璃幕墙的倒影。

   举目看去,一台自动贩卖机正泛着荧光,荧光的照耀下,发现一把车钥匙卡在排水沟缝隙里,连忙向前捡起,一颗心直接沉入谷底。

   是我送老婆那台法拉利的车钥匙。

   而这台自动贩卖机,竟然兜售是成人用品,而它的五步外,矗立一间公共厕所!

   “溪……”

   正要对着厕所里大喊时,婉清一只玉手捂住我的嘴巴,: “嘘!博哥,是我!”

   “别喊!”

   借着成人用品自动贩卖机荧光的照射,看见她的竖起一根玉指在红唇上比了比。

   “这里周围都是人,你要这么大喊大叫,肯定引别人的关注,再要用手机拍一些不该拍的画面,一旦发到网上怎么办?”

   “你家那位,可是汉东年轻有为的女总裁,算不上家喻户晓,也不是个一闻不名的普通人。”

   “而且,真要有什么家丑传出去,你想过后果吗。”

   望着婉清的狐媚眸子里,对我莽撞行为的嗔怪还是,一脸着急的就是想往里面冲,又有被她一把拉住,急赤白脸的转头质问:“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你在这等会儿。”

   婉清拍了拍我的肩膀,抬腿轻手轻脚的向着厕所走去,她先趴在女厕门听了一会儿,对着我默默的摇了摇头,又走向男厕所。

   就在暗暗祈祷千万不要,心里不由浮现出那些黄色小说的公厕调教情节的时候,婉清却对我勾了勾手指,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躁动的情绪。才走近两步。

   “唔唔唔……”

   一阵若有似无的呻吟声传来,这声音是……

   虽然还隔着有些距离听不真切,但可以百分之百肯定,老婆被尼克带到了一间野外男公厕里。

   “博哥!别冲动!”

   “现在进去,你要说什么!”

   婉清死死拽住我的手腕儿,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我粗重的喘着气,胸口如拉风箱一般剧烈起伏,犹豫良久,咬着牙恨恨道:“那也总不能就这么等着啊!!”

   “那你去闹吧!”

   “之后,你和你老婆,一拍两散,到了最后看看便宜了谁?”

   婉清突然把手一松,抱着胳膊后退了一步。

   她的话就像是一根刺,刺的我心中阵阵发痛。

   “可是我老婆在里面……”

   望着婉清,我攥紧拳头,指骨发白,压抑着心中快要爆棚的愤怒:“难道……就要认下这绿帽子!”

   “博哥,你真的爱她么?”

   看着婉清嘴角勾起几分自嘲的苦笑,心中郁积之气,快要把我憋死: “婉清,你什么意思。”

   “唔唔唔…不要…”

   “文博,别磨了……”

   就在我郁闷的快要死的时候,溪冬淫浪娇喘的声音传出,竟然还在呼唤我的名字。

   “听,你家那位,现在还在喊你的名字,看来他比较爱你哦。”

   婉清目光幽幽的凝视了我片刻,轻声一叹:“喜欢一个人,是喜欢她身上的优点。”

   “而爱一个人,是要连他身上的缺点都要包容。”

   “你觉得,你对她是喜欢,还是爱呢?”

   看着婉清指了指男厕内,又听到这个问题,我痛苦的摇了摇头: “不知道……”

   “那就进去看看。”

   “什么!!!”

   简简单单几个字轰在我的心间,犹如晴天霹雳,强烈的内心冲击加上还没散去的酒意,摇摇晃晃间扶着公厕外冰冷的瓷砖外墙,掌心被冰得一阵发麻。

   爱她,真的要包容他的一切吗?!

   放弃?

   不行!溪冬是我这一生最爱的。

   婉清的话像把生锈的剪刀,正沿着我太阳穴的血管往颅骨里钻。

   钻心的痛,似乎打通了心中某处关节,再听着远处江涛声与厕所里传来溪冬阵阵的呻吟声,以及口水的交换声,三种声音混杂再一起。

   这一刻,似乎变得……没那么刺耳了。

   恍惚间,变成婚礼那天的掌声,那天溪冬高跟鞋卡进舞台缝隙,我蹲下去替她拔鞋跟时,她偷偷用捧花戳我后颈的绒毛,一脸调皮的问我:“老公,无论我今后变成什么样,你都会爱我吗?”

   那天的回答,异常肯定坚定: “爱,至死不渝的爱!”

   “博哥,你要是想通了,就把这只高跟鞋送进去。”

   我的指尖抵着墙缝里干涸的土屑残渣,脚步向着男厕门口移去。

   站在公厕门口,顶部的白炽灯管滋滋闪烁,瓷砖墙渗出消毒水与潮湿水泥混合的腥气。

   手机屏保的婚纱照在黑暗中亮起,照片投射出的光亮,正好打在遗落到在地面上的一枚珍珠耳坠。

   这也是溪冬的!

   婉清弯腰帮我拾起,与那只碎钻高跟儿鞋一起递到我的手中,珍珠耳坠与高跟鞋面上的碎钻,在白炽灯下折射着阵阵冷光。

   厕所隔间传来的黏腻水声,突然扭曲成婚礼进行曲的变调: “老公…不要舔…好麻……”

   “唔唔唔……”

   老婆带着欢愉,带着压抑的呻吟声中,我的影子被灯光拉长,投在声音传出的厕所隔间门上,与隔间木门离地空隙下,露出的交叠人影,贴合在一处,构成双重背德出轨的曝光胶片。

   被婉清拉着向着隔间走近,内里飘出的那道铃兰香水味,正与老婆发梢在舞会上滑过我的指尖时,残留下的味道一模一样。

   这种木质调香气,此刻却混杂着厕所除臭剂的柠檬味,发酵出令人眩晕的悖德感。

   我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一般,在隔间门口轻轻放下溪冬那只高跟鞋,又跟着婉清,走进另一个隔间。

   “唔唔唔……”

   隔壁里传来带着哭腔的呻吟,某个音节竟与当年婚礼上我单膝跪地为他戴上婚戒的那一刻,她红唇溢出的呜咽声,完美的契合住。

   “老公…不要在这…回家……好嘛……唔唔唔……”

   长期以来性观念上的矜持保守,再加上陌生逼仄的环境,让还处于醉酒状态的老婆,断断续续的呻吟着,乞求着尼克放过她。

   “骚姐姐,你嘴里含着不要,可你骚屄早就湿的一塌糊涂。”

   “小骚嘴里一个又一个的老公叫着,是不是想让老公主人,用大鸡巴肏你的骚屄啊!”

   尼克淫邪的调笑从隔壁传来,我死死咬着牙双拳紧握。

   溪冬,我的妻子。

   这个被我捧在手心的女神,在我二人缠绵的大床上,她总是会羞涩的捂着脸,不让我看见他那因为兴奋而潮红的面容。

   今夜在一个狭小逼仄公共男厕隔间内,被她的黑人弟弟亵玩羞辱,而我这个正牌丈夫,却在隔壁偷听。

   “博哥,你要不要看看?”

   就在我内心万分纠结的时候,婉清玉手指着隔间两块木板中露出的那条细缝。

   “我……”

   正想摇头拒绝,她一只玉手解开我西裤的皮带,温软的小手滑进的内裤,轻柔的攥住鸡巴,缓缓套弄起来,红唇凑近我的耳边:“有些事情不能反抗,还不如去享受。”

   鸡巴上传来温柔绵软的触感,纠结的心越发慌乱,整个人却被她带着靠近隔板间的裂隙。

   脸颊靠近那道裂缝,映射入眼眸中的画面,甚至能感觉瞳孔,不由自主的收缩放大了一下。

   暖黄光晕,在隔间木板上,映照出老婆与尼克二人剪影,折射成的晃动涟漪。

   小隔间内蜷缩在马桶上的溪冬,美得像一尊精致玉雕。

   那件粉色亮片晚礼服,肩带已然滑落,光洁脊背紧贴着冰凉的陶瓷水箱,性感蜜桃翘臀压在抽水马桶的弧形边缘,两条黑丝美腿一左一右,架在强壮的臂弯中。

   我透过缝隙盯着隔壁马桶上醉酒昏睡的妻子,正被尼克用一根粗长的大鸡巴揉搓顶弄骚穴,俏脸上尽是淫媚发浪的春情。

   鸡巴又被婉清揉搓的开始发硬,发胀,一时间真得有些手足无措,只能傻傻的隔墙偷窥。

   窈窕性感的老婆,被黑鬼强行摁在马桶的方寸之间,一身性感的美肉,别提有多诱人了。

   平时总端着副冰山美人的架势,今夜却在谁都能上的公共厕所内,将一米七五的高挑身材蜷缩在不知多少人用过的马桶上,两条造物主杰作般的极品黑丝美腿,此刻成了尼克大黑鸡巴的极品炮架。

   微醺的她眼尾洇开的薄红,半醒半醉间,眼波流转,俱是摄人心魄的风致,挡不住她身上那股子勾人的劲儿,像陈年老酒,越品越上头,一颦一笑都挠得人心痒痒。

   粉色亮片晚礼服,堆积在柳腰之上,露出的一对蜜柚大小的 D 罩杯嫩乳,雪白的乳峰上盖着两片儿粉色的胸贴,红嫩的小樱桃在乳贴下,顶起两个诱人的凸点。

   高大强壮的尼克,将老婆性感的肉体挤在小马桶上,那对高耸丰乳,被挤得愈发丰挺诱人,昏黄的公厕顶灯,浸染了起伏跌宕的肉体曲线。

   D罩杯的蜜柚奶子的傲然,被春风驯化成柔波,倏然收束成玉雕的弧线,变成平坦的小腹,既有少女抽枝时的青涩韧劲,又沉淀着熟透蜜桃的绵密甜香。

   轻轻触碰一下,便能感知的温软,如云絮堆叠在初融的雪原。

   这身段走到腰窝那儿才算真正见了真章,妥妥的细腰大奶长腿炮架。

   细腰还没看够,再往下突然就炸开两座浑圆山丘,活像刚摘的蜜罐子倒扣在胯骨上。

   继承岳母天生适合生养的淫熟肉体,愣是让老婆给长成了一件让男人流连忘返的极品肉欲器皿。

   如果说岳母的蜜桃肥臀是一个熟透了的大桃子,那老婆蜜桃翘臀,既有刚刚成熟肥美多汁的特点,还兼具了青春活力的Q弹,比岳母还要极品三分的水蜜桃。

   那屁股蛋子鼓胀到能把包裹其上的黑丝,都撑出如月华般的油亮弧线,从侧面看就像有人拿着圆规,在黑丝包裹下的雪缎子上,画了道淫靡诱人的波浪线。

   黑丝配翘臀,就像用狼毫笔甩出来的墨痕,多一分嫌蠢,少一寸没魂,活脱脱是把人间所有关于曲线的念想都给揉进去了。

   老婆丰实挺翘的蜜桃臀,配上性感的黑丝裤袜后,肉臀把黑丝撑得颜色明显变淡,趋近于透明,随着尼克用大鸡巴不断的拱顶骚屄,压在马桶盖儿上的墨色丝绸,突然有了生命律动!

   紧绷的织物在灯光下泛起白瓷般的莹润,每一道褶皱都成为山峦起伏,更像封存黑丝下的羊脂玉璧,圆浑中带着震颤心魂的生机,让人喉头发紧,对于这样的恩物,恐怕任何男人都会克制不住想要抚摸上去,细细把玩品尝那浑圆饱满的甜美滋味。

   黑丝美腿以近乎M型舒展着,丝袜下透出的肌肤在暖光中晕染出蜜桃熟透时的质感,饱满的阴阜仿佛一个肉嘟嘟的大馒头,被紧紧包裹在布料之下,在配合中间那条屄缝,被粗壮的大鸡巴不停摩擦压迫之下,变得湿润不堪,显出一个销魂凹陷。

   “老公…别磨了…求你…唔唔…唔唔……”

   老婆被大鸡巴磨的屄水横流,在半醉半醒间,内心的羞耻让她想用力地夹紧双腿,可尼克不允许她这样做,手臂架开老婆的丝袜美腿,让敏感的大腿内侧,享受到更强烈的摩擦刺激。

   一板之隔,不足几十公分的距离上,尼克那根又粗又硬的非洲驴屌,一会儿舒服地摩擦着老婆细腻软滑的腿肉,一会儿又将淫穴中的蜜汁挤出一些,涂抹在那粗长巨物上,为了大鸡巴等会抽插时,也足够顺畅。

   尼克的大鸡巴在擦过她软滑阴唇后,龟冠偶尔剐蹭娇嫩菊花,轻轻一顶,在狭小隔间马桶上,奸淫骚媚雌肉的同时,也给老婆带来了,远远超出我俩做爱时的绝妙快感。

   哪怕我不想承认,但这种远比我要坚挺伟岸的非洲大鸡巴,就算只是贴在女人身上,就让她们兴奋不已。

   以前,在岳母身上见识过,在妈妈那里看到过,也在发小妻子身上看到过。

   今天又在眼前,目睹妻子被这根大屌淫辱……

   每每比较心里都不可抑制的生出自卑之情。

   溪冬也会沉浸在一种黑暗堕落的快感中,不可自拔吗?

   “骚屄姐姐,还想更舒服吗?”

   尼克抓揉着妻子的丰挺嫩乳,腰胯忍不住自发向上顶起,淫荡的摩擦着雌香骚穴。

   “老公…换个地方…好不…回家……”

   酒意还未散去的老婆,抬了抬沉重的眼皮,又摇了摇脑袋,还剩一只珍珠的耳坠跟着晃动的肉体,一起摇摆,彼此应和。

   螓首慢摇,每一次呼吸都让垂落的发丝,扫过水迹未干的马桶盖,黑色绸缎般的长发间,露出后颈一小片泛红的皮肤。

   素白玉手抓住尼克强壮的胳膊,无意识的向下用力,指节微微泛白,面颊潮红,下唇被贝齿咬住又松开,睫毛投下的阴影随着视线游移,在眼下氤出一小片颤动的暗色区域。

   “老公…这是哪…唔唔唔……”

   也许是快美的性爱摩擦,带走了些许酒气,溪冬扬起那张如工笔画师用狼毫勾出东方韵致的瓜子俏脸,后脑枕着马桶水箱盖儿,对着公厕的天花板,吐着潮湿的香气。

   下颌线收束成一道凌厉却柔润的弧,颧骨至下巴的过渡像被月光削薄的玉片,点点香汗浮现,让脸颊泛着冷瓷的哑光。

   这种近乎锋利的精致却被两团胭脂色中和,红晕从侧脸向耳后晕染,如同白绢上被清水洇开的朱砂,边缘还残留着未消散的寒霜。

   那双桃花眼的褶皱里埋着欲说还休的钩子:眼尾用深棕眼线笔斜斜挑起,在睫毛膏晕染下化作洇墨的鸦羽,下眼睑却用细珠光笔勾出半透明泪袋。

   当汗珠顺着发梢滴落锁骨时,瞳孔会应激性收缩,浓密睫毛掩映着琥珀色的眸子,倒映着天花板上摇晃的光斑,像碎钻坠入蜜糖漩涡。

   丝绒质地的豆沙红色唇膏被舔舐出斑驳裂痕,下唇内侧残留着齿痕形成的月牙状空白。

   唇角神经质地抽动时,唇峰处刻意点涂的透明唇釉,会折射出灯光的菱形光晕,让这个本该冷冽的抿唇动作,变成某种浸泡在潮湿情欲里的淫欲符号。

   尼克那双色眼眯起,看着老婆被他玩儿的香汗淋漓,性欲高涨嘿嘿坏笑的回应:“骚姐姐,这是你和主人的第一次,当然得给你点儿特别的回忆!”

   说话的期间,粗黑的大肉根,一路摩擦着她的肉臀股沟、粉嫩屁眼,龟头尖端更是隔着黑丝,从她那饱满的一线天淫穴口划过。

   在老婆那条本就湿润的黑丝骚熟美屄缝上,留下一道先走汁,最终才弹回到他坚实的腹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才给了老婆片刻的短暂休息。

   “唔唔唔……回忆…”

   “老公…抱我回家…”

   溪冬的神智还是有些混乱,鼻梁又凝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脸蛋儿上发情的红晕越发明显,眼窝处的大地色眼影,因频繁眨眼微微晕染开,在双眼皮褶皱处沉积一股情欲之色,而瞳孔看着正上方被灯火时,又被因摩擦而晃动的肉体,摇碎成金色河流。

   脸蛋儿上的冷艳之色,在失控边缘游走:睫毛因汗水湿气软化,鼻尖被蒸腾出油润的釉质光泽,仰头抵住水箱,喉结滚动带起颈侧青蓝色血管的震颤,这个动作让右侧珍珠耳坠甩出一道抛物线,最终停在锁骨凹陷处,像命运掷出的骰子卡进欲望的凹槽。

   “想回家?也得先肏完再说。”

   “什么? ”

   老婆酒意与情欲一起上的脑袋,让她没有听清尼克在说什么,而黑丝裤袜下被淫水濡湿的阴唇,再次被硕大的非洲鸡巴贴上,二人再次做起肏屄的热身运动。

   我爬在厕所隔板上,看着尼克腰胯前后扭动摩擦着粗长的肉棒,就像一条黑丝肉穴上蹭痒的巨型蟒蛇,青筋暴起的棒身与馒头型的肉屄,摩擦迸出点点淫汁,整根大鸡巴如同卡壳的老式电梯缆绳,在被淫水浸湿的肉穴口反复拉扯出滋滋滋的淫靡声响。

   越看老婆被尼克玩儿的淫水横流,就越感觉到羞耻,然而,婉清又在不辞劳苦的为我撸着鸡巴,胯下硬到能顶穿钢板的鸡巴,居然让我对老婆生出了一丝愧疚不安。

   “老公…唔唔唔…你刚才在说什么?”

   溪冬动情在马桶上扭着腰直,微微闭上美眸摇了摇脑,想要确认自己刚才听到的话。

   “我说想回家,咱们现在肏一次,好不好? ”

   “在这?唔唔…不好…”

   可老婆上面的小嘴说着不要,下面的阴唇却活了一般,贪婪痴迷包夹住一颗睾丸后,随着滑动,又吸吮大肉棒一直包裹到龟头,甚至将龟头的尖端吞进去了一些,为整根大鸡巴涂抹上亮晶晶的淫液。

   随着二人摩擦的越来越顺畅,一只离着窥视眼眸最近的黑丝玉足,悬空半空,晃一晃,画出道道弧线。

   脚掌呈现出精妙曲线,丝袜纤维在足弓最高点被拉伸成半透明薄膜,透出皮下淡青色血管的脉络。

   黑丝脚背弓起,薄如蝉翼的黑丝,在张力作用下幻化出孔雀翎羽般的虹彩,每当被顶灯折射,丝袜表面泛起一层油腻光泽。

   五根脚趾上染着酒红色甲油的蔻丹美甲,欲要刺破丝袜尖端,如同红珊瑚穿透深海沉积岩。

   甲缘处残留的脱丝线头随足部晃动摇曳,恰似被扯断的蜘蛛丝,又如象牙雕琢的琴键错落垂悬。

   大脚趾微微上翘的瞬间,袜尖的加固层在趾腹挤压下形成半颗心形凹陷。当脚踝无意识内旋时,脚掌外侧的丝袜褶皱堆叠出数道细密褶痕,每道皱褶的阴影里都蛰伏着未说尽的暗语。

   丝袜分趾线在第二与第三趾间勒出细若蛛丝的勒痕,被束缚的趾缝因潮湿沁出薄汗,将黑色纤维浸润成更深的墨色。

   悬垂的足跟距离隔墙偷窥的眼睛,保持三厘米致命距离,柔媚的黑丝脚心,拉伸形成的凹陷,能盛住一滴将落未落的汗珠。

   足尖向下绷紧时,显现出优美的条形隆起,整只脚掌如同被钉在空气里的黑蝶标本,足弓每一次细微震颤都会引发连锁反应———珍珠耳坠的摇晃频率、发丝扫过水箱的轨迹、都在此刻达成隐秘共振。

   兴奋而产生的细密香汗,正缓慢瓦解脚背中央的丝袜,暴露内里细润白皙的脚背肤色。

   脚趾在尼克的挑逗摩擦,应激性蜷缩的刹那,无数根尼龙丝线在趾关节处迸发出蛛网般的放射状裂纹。

   而另一只离着视线稍远的黑丝足尖,悬着那只将落未落的碎钻高跟鞋,12厘米细跟正随着脚踝的颤动,在充斥着性欲费洛蒙的空气中,划出一道道危险的弧线。

   为了寻找那危险的根源,而我整个人已经贴上了隔板,死死盯着二人的结合处,恰巧这时大鸡巴与阴户,再次暂时分开。

   那一瞬间,有一条晶莹的透明丝线被从阴唇上拉扯出来的画面,都清晰可见。

   老婆的隐私处,随着夹着一根被揉成小布条的兜裆布,大喇喇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而我像只活王八一样神长脖子,红着眼睛,呼吸也变得粗重。

   “馒头逼!一线天!鸭嘴穴!”

   “真是他妈骚的没边儿,才磨了一小会儿就流了这么多淫水!”

   “你妈的,长腿母狗,你这极品骚屄,今晚我日定了!”

   尼克嘴中连续吐出三个名词,激动之下,大手用力, “刺啦”一声,一把扯开了妻子裆部的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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