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公园,这座一零年左右修建的市民公园,随着时代的发展,它的夜晚早已成了那些年轻情侣们出来约会野战的地方,而蹲踞在江边树木掩映阴影里的公厕,似乎比以往都要热闹一些。
三盏白炽灯像即将熄灭的灰烬,在夜风中摇晃出支离破碎的光斑。
“有人来了!”
“不要不阿……尼克……停啊……”
我的老婆,身价百亿的女总裁,她的浪叫声裹挟着淫水的腥咸汗液的酸腐和尿液的骚臭,在逼仄的空间里碰撞出荒诞的生命力,让突如其来的人群们爆发出一阵哄笑。
“我操!”
“今天晚上,又有玩公厕调教的啊!”
“喂,里面的,接受交换母狗吗?!”
我听着涌进来的人中,有人提出交换的要求,呼吸一下紧张起来。
老婆哪怕已经事实出轨,可如果尼克要让溪冬沦为一个真正的肉便公厕,就算打死我,我也不能接受!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眼睛再次凑上了那道缝隙。
隔壁狭小的公厕隔间内,老婆已经完全沉醉在性爱的愉悦中,一手捂着红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愉悦的淫荡呻吟。纤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蝶影,微阖的桃花眼尾轻挑着春意,瓷白的脸颊泛着海棠薄晕,仿佛盛着半盏醉人的春醪。
看着老婆脸上春情涌动,目光不由得去追寻那让她快乐的源泉。
暖黄灯光下,那两坨白花花的软肉从黑色丝袜里蹦出大半,剩下的紧致臀肉又被黑丝勒得鼓鼓囊囊,活像刚蒸出锅的发面大馒头,充满了勾人心魄的淫腻肉感。
蜜桃型的肉臀浑圆挺翘,把黑丝尼龙布料绷得发亮,撑成了薄薄的一层,油亮的质感光润淫靡,又在大鸡巴不断向上冲击顶肏下,肉浪一波推一波地晃。透出黑丝的白嫩臀肉像浸了蜜糖,尼克胯骨撞击的时扁时圆的性感臀肉,星星点点的汗珠积着细碎光斑,随着身体摆动忽明忽暗。
最要命的还是丝袜破口处勒出的肉棱子,活生生把肥肉挤成个饱满的桃心形状,丝线陷进肉里了,随着尼克的冲撞与妻子向后撅起的肉臀,单薄黑丝尼龙顺着裂口处,还在一点点的崩开。
性感的肉臀骑坐在尼克的跨间,两条包裹着性感黑丝浑圆的美腿,紧压贴主尼克强健有力的黑腿,挺翘的蜜桃肉臀快速起伏的剧烈运动中,形成连绵的韵律,如同绷紧的白绸包裹着两团涌动的蜜脂,在光影交错间划出饱满的弧线。
汗珠顺着腰窝的凹陷汇聚成溪,浸透的黑丝勾勒出充满生命力的起伏曲线,每一次颤动都像是被无形的手拨动的琴弦,在潮湿的空气里激荡出肉眼可见的涟漪,将粗壮的大鸡巴一下下吞吃进紧窄的骚穴里,肉体的拍击相撞声啪啪作响。一双玉足被液体浸湿脚后跟。
而当她的小脚落下时,一股湿润液体立即从足底漫了上来,几乎填满了四周的缝隙,甚至听到了那咕滋咕滋的声响!
在尼克大力的抽插上顶中,丝袜小脚也跟着快速起伏,脚尖绷紧时透出粉润甲尖,湿透的丝袜在足弓处勒出细密网格纹,足底嫩肉挤压满是水渍公厕地面的瞬间,黏滑汁液从脚掌纹路里涌出。
足跟碾动时半透明丝袜与皮肤间拉扯出银丝,每根脚趾蜷缩时都带起晶莹黏液,像含满露水的蛛网裹着玉雕起伏。黏腻水声混着布料摩拳声,在足趾缝里挤出细小气泡破裂声,被踩碎的汁液顺着脚背青筋淌成发亮的溪流。
看着眼前极度淫荡的画面,原本紧张的我顿时兴奋的双目通红,一股不可遏制的冲动骤然袭来,让我再度硬起来的鸡巴,狠狠的向上跳了一下!
太他妈淫荡了!
再次的兴奋,连我自己都没注意到,竟然开始喜欢上这种感觉。
“骚姐姐……要不要开门啊!”
尼克凑近妻子的耳边,一脸坏笑的提醒,我听出他声音里的兴奋,一点都不加掩饰,故意刺激老婆的羞耻心。
“啊啊啊……噢噢……不行……”
染着月色与昏黄灯光的男厕小隔间,两人纠缠晃动的肉体,将狭小的隔间,切割成明暗交错的碎片,小小的马桶上随尼克的抽插节奏发出隐忍的吱呀声,与溪冬压抑的喘息形成双重奏。
潮湿空气里悬浮着茉莉香膏的甜腻,混合着咸涩汗珠,顺着老婆披散的青丝发梢砸落到地面,泅出深色的花。
老婆虽然一直在压抑的呻吟,但她此刻早以化为了发情的母兽,她绷直的脚背在昏暗里划出苍白的弧线,指甲深深陷入男人鼓胀的肩肌。性感窈窕的肉体,跟着向上挺动的巨大力道,摇曳晃动,湿润不堪的骚穴激烈套弄着,高挑性感的肉体,随着那根时隐时现的粗壮鸡巴剧烈起伏,每一次下沉都像被潮水托举又抛落,腰肢在重力与欲望的撕扯间弯折成惊心动魄的弓形。
喉间溢出的呜咽被咬碎的瞬间,贝齿在充血的下唇烙下月牙状的血痕。
当两片肥厚的阴唇,将粗黑的大鸡巴全部套入体内,老婆这具战栗的性感肉体,摇晃起的乌发,如同午夜涨潮的海,随动作翻涌出细碎星光。
当大鸡巴向上拔出一段时,粗黑棒身上沾满湿滑的淫水潺潺流淌,光可鉴人,老婆的玉背,一次次弯成濒临断裂的曲线,又在大鸡巴向上抽插中绷直颤抖,蜜桃肉臀再次回落尼克的胯间,一黑一白两具肉体的碰撞声中,浪叫呻吟冲破红唇与贝齿的桎梏,发出骚浪淫靡的泣音,像瓷器坠地时迸溅的锋利晶莹。
我最爱的女人,她雪白的肉体坐在黑鬼的胯间,骚穴起起伏伏套弄着粗黑的肉棍,遵循着某种原始韵律,黑手抓住两瓣性感的臀肉向上抬时蓄满力道的短暂凝滞,仿佛暴风雨前紧绷的云层,继而两只黑手扣紧雪白的臀肉以摧枯拉朽之势坠落,白腻性感的臀肉撞击在黝黑的胯间,啪啪啪的物体碰撞声里,小穴全根套入大鸡巴,老婆如同被击落的白天鹅,收拢翅膀俯冲入黑色的海。
老婆在观音坐莲的性交姿势下,被大黑鸡巴循环往复抽肏着骚穴,汗湿的肌肤在幽幽月光里,折射出珍珠母贝的冷芒,与眼角将坠未坠的水色珠光,骚穴里股股流出的淫水,遥相呼应。
“那你叫的再骚再浪点儿,我就不打开门!快叫!”
尼克喉间迸出低沉的战吼,喉结随音节剧烈滚动,胸腔共鸣震得他屁股下的小马桶,嗡嗡作响。双手抓着老婆的蜜桃臀猛力挺动,青铜浇筑的腰胯间,那粗黑粗黑的大鸡巴如机械活塞般,一秒不停,高频撞击抽肏着我老婆的骚穴,八块腹肌在汗水中泛起玄铁乌光。
大鸡巴每一次向上挺进,都裹挟着贯穿性冲击力,骨盆与粉胯的碰撞激荡出肉眼可见的气浪,塑料马桶盖在重压下发出金属变形的哀鸣。
飞溅的汗珠在顶灯照射下形成钻石星尘,每一滴都清晰映照出尼克因兴奋而扭曲的面部咬肌,和充血的太阳穴,肉体啪啪的碰撞声,马桶盖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老婆被肏得高潮迭起的浪叫声,构成三重暴力交响乐,轰击着人的耳膜。
老婆终于在这暴力的狂肏下屈服了,也顾不得外面有没有人听见:“嗯啊……尼克……你的大鸡巴……太舒服了……将姐姐的下面塞的满满的……嗯哦……好粗……好激烈……每一下……都顶到子宫了……”
听着老婆骚浪的淫叫,看着他被尼克向的欲仙欲死的样子,我硬起来的鸡巴再次被婉清握住,隔着裤子轻轻套弄,心却在滴血,暗暗告诉自己,溪冬只是不想让门打开,而已……
“我操!这肏穴声是越来越大了!”
“比你这个骚母狗,挨肏的时候,叫得声音还大!”
“哎呀,讨厌。”
老婆与尼克的淫靡交媾声,引得门外几人大声调笑,听着几人议论,他们已经把我老婆当成一个淫贱的骚穴贱货!
“对,又骚又浪的!”
“连母狗都不如!这种贱穴,就需要大鸡巴好好的肏!”
“主人,这间里也有人。”
我正偷窥着老婆和尼克在隔壁偷情,突然听见高跟鞋的声音,正富有节奏走到我隔间门前,拉了拉门把手。
我身体一僵,心里紧张的不行,大气不敢喘一口,生怕露出什么破绽,让溪冬知道我就在隔壁,这可比社死还尴尬一万倍。
然而,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嘿嘿,你们说,这里会不会就是个绿毛龟,就是那种有绿帽癖的贱种!”
一个贱兮兮的男声在门外响起,另外几人还没回话,另一边的隔间里,随着大鸡巴的狂抽猛插,又紧张又羞耻的老婆骚浪的呻吟,变得更加兴奋:“肏啊……嗯啊……尼克……快一点!”
“是这样吗!骚姐姐!”
“嗯啊……是……啊啊啊……是……”
听到二人淫荡无耻的对白,我又忍不住将眼睛凑到缝隙间偷窥,只见尼克兴奋的用手掌,接连的抽打着妻子的骚臀,两条腿的肌肉都绷了起来,大黑鸡巴在骚穴里快速进出,肏得淫水飞溅。
隔间内传出的肉体激烈碰撞声音,立即引来门外的人淫言秽语。
“你们看,我猜对了吧。”
“这里挨肏的骚穴贱货,知道隔壁偷窥的就是她绿帽老公!”
“我操,嘿嘿,真够变态的!”
骚穴贱货带着野男人在厕所偷情,她绿帽老公在隔壁偷窥,看着他的贱穴老婆享受和野男人肏穴的乐趣!
“嘿嘿……简直是不知廉耻,一个淫娃荡妇,一个下贱绿奴,真是绝配。”
听着一句又一句淫言侮辱,我恨恨磨着后槽牙,咬合的力度让臼齿发出细微的崩裂声,可却不敢有任何反抗,哪怕是说出一句话,因为我实在不敢面对溪冬,让她知道我这个老公,竟然还有为人不齿的绿帽癖!
心中的郁结,让我努力的把满腔愤怒嚼碎了咽回去,可是……
胯下鸡巴却在婉清的挑逗,与老婆和尼克交媾的活春宫勾引下,不争气的硬到发疼发涨。
咚!咚咚咚!
这时,我所在的隔间敲门声响起,同时,刚才那个猥琐男跟着嘲弄起来:“绿毛龟,站着茅坑不拉屎,老子被你老婆这个骚婊子的浪叫,弄的鸡巴邦邦硬,要跟我的母狗泄泄火,你快把地方让出来,快点的,偷听有什么意思?赶快进到隔壁,看看你老婆怎么被人肏的!”
那猥琐男刚对我嘲讽完,他旁边就有帮腔的跟进:“就是,到底还有没有公德心了!在厕所里就干起来了,真是个骚穴,贱货!”
听着别人骂的脏话,羞辱了我和妻子,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不敢反抗的境地下,心里还有着一丝丝的兴奋。
这时,硬到难受的鸡巴,又被婉清从裤子里放出,软嫩的小手开始为我撸动起鸡巴来!
“啪!”
“肏你妈的!老子就是要在厕所里干!关你妈屁事!”
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再次将眼睛凑到缝隙前,正好看见尼克一巴掌抽在老婆的屁股上,口中对这几人破口大骂,那根粗黑的大鸡巴,却在老婆的穴中不停进出。
门外的几人被骂的一愣,旋即暴怒起来:“草!野外厕所搞偷情,搞出优越感了!妈的!肏了个骚穴,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开门儿比比看谁持久。”
“草!要和你黑爹比!”
“你们外面有几个人?”
“有本事就一起来,看看谁持久!”
尼克在隔壁说完又开始抱着老婆的蜜桃翘臀,疯狂抽插起来。
“嗯~啊!大鸡巴……顶……顶死人家了……”
快速抽插水润骚穴的大黑鸡巴,带来阵阵快美的电流,老婆突然浑身一僵,脖颈绷直着,身躯向后仰去,又在尼克抽肉中来回摇摆,整个人被尼克双手抱住,像是被抛上岸的鱼似的猛烈抽搐,饶是如此,再度攀上快美高潮的老婆,红唇里还不忘舒服的高声浪叫。
原本蜷缩的脚趾猛地蹬直,膝盖不受控死死的夹住尼克的两胯,一双藕臂一下抱住尼克的头颅,埋进她白嫩丰满的奶子中,剧烈的战栗从最隐秘处炸开,一股灼热的能量轰然爆发,子宫里顿时涌出一股灼热的阴精,如同滚烫的岩浆顺着脊椎往上翻涌,瞬间烧得耳根通红,连发梢都沾满细密的汗珠,紧跟着一股滚烫的蜜汁,涌出骚穴,浇灌在了尼克的大黑鸡巴上!
老婆又被尼克肏到高潮了!
感觉着鸡巴上湿热的水流,尼克兴奋至极,毫不停息的大力抽插,将老婆的骚穴肏得滋滋作响,水流满溢!
“门外的听到了吗,老子已经把我姐姐干上了一次高潮,来比比啊!”
“骚姐姐,大声告诉门外老婊子和那几个傻逼,你被我干的爽不爽?!”
“喜不喜欢被大鸡巴肏!”
“喜欢……最喜欢……尼克的大鸡巴了……啊哦……”
“骚姐姐……你个淫荡的骚货……真是太骚了!大鸡巴肏死你!”
“啊……要死了……又……又插到花心里了……子宫要顶穿了……嗯哦!”
眼睛贴在缝隙中,偷窥着隔壁的一切,盯着淫乱的叫声连绵不绝,狂野的激情如火燃烧,两人似乎已经忘记了一切,用女上男下的姿势忘情缠绵。
“主人里面是个黑人,算了吧。”
“算了!那怎么行!”
“一个该死的黑鬼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就在我以为门外的几个人,忍不住要和尼克比拼一番的时候,几个人转而小声的议论起来什么。
“好,你厉害!”
“我猜的没错,大佬应该就是黑桃会里面的调教师,对不起了。”
“我们就不打扰大佬调教母狗了。”
“大佬,我叫尹墨。”
“以后……”
“滚,趁我没发火之前!”
我意外的听着几个人的对话,几人听到尼克发话,慌乱的脚步声中,快速的离开了公厕,几个人态度180度的大转弯,让我心生疑虑。
莫非,黑桃会的势力,已经大到人尽皆知的地步?这怎么可能!
“骚姐姐,弟弟我厉害吧,三言两语就将那群傻逼吓退了。”
“嗯嗯……你好厉害……行了吧……快射吧……再这样下去……哦哦……真的要被你弄死了。”
尼克的体力与持久力强的惊人,抽插了老婆这么长时间,都还没有射!
不仅将老婆肏得欲仙欲死,飘飘欲仙,还让她猛烈的高潮来了一次又一次,晶莹的尿液接连喷涌,爽得浑然忘我,口中浪叫不止,求着尼克赶快射进她的小骚穴里。
仿佛我再也不是我那冷艳的总裁妻子,而是一只不知廉耻的骚浪母狗。
至于我对黑桃会势力的震惊,等过了今晚再说吧。
没有突如其来的陌生人打扰,我偷窥着眼前的视听盛宴,情绪再次被感染了,再次全身心的投入了进去。
而婉清一直贴心的服侍着我,心中又感动不少,她握着鸡巴一会儿撸管,一会儿口交,当我在白月光的小手中又射出两回稀薄的精液后。
老婆的高潮也再一次来临!
尼克对着老婆的骚穴凶狠肏入,一干到底,30多公分长的大鸡巴顶进她的子宫,开始是噗嗤噗嗤的射精!
尼克连续喷射了很长时间,不知是30秒,还是40秒……
下一秒,时间和内射都不重要,因为更加荒淫的画面,闯入我的脑海。
当他的大鸡巴从老婆的肉穴里抽出时,尼克一把将被他肏昏的老婆抱起,双手掰开修长的黑丝美腿,如同给小孩儿把尿一般,让被他用成漆黑孔洞的骚穴,正对着我偷窥的缝隙。
看着老婆那枚曾如含羞草苞蕾般紧致闭合的肉孔小窍,此刻被尼克的大鸡巴肏成一个仿佛能扭曲吞噬光线的微型黑洞,两片原本粉嫩的大阴唇,此时早已被大鸡巴摩擦的通红一片,深邃的穴口内壁,蠕动着半透明的粉中带红的肉芽,浓稠的乳白状白浊浓精,噗嗤噗嗤的向外喷发,又在重力作用下拉伸出黏连的丝状物。
内射进老婆小穴海量的精液,顺着洞开的穴口向下流淌,形成精液瀑布,又在空中暂时变成像钟乳石那样的固体形状,大股股的白浊浓精,在接触到地面时,又成了会流动的白色精液潭,与地板上淫水尿液混在一起。
看着乳白的精液从老婆骚穴里大量涌出,在公厕的地板上蔓延流淌,我的鸡巴瞬间涨到最大,在爆炸般的快感中激烈喷射,灵魂飞升。
梦魇,无尽的梦魇。
在这个可怕的梦中,月光泼在那个野外公厕,我的眼球正卡在墙缝里,渗出不知是泪水还是血水的黏液。
偷窥着尼克把我最爱的女人,用他粗黑的大鸡巴肏晕了,再肏醒,最后还让老婆如下贱的母狗一般,跪在精液与尿液淫水混杂的地板上,为他清理干净那根粗黑的大鸡巴。
最后的最后,尼克哈哈大笑着,穿着铮亮黑皮鞋的大脚,碾过满地精液与尿液混合物,发出粘稠的碾轧声,看着尼克张狂得意的样子,我的太阳穴突突跳动,眼中血泪狂流。
他一脚踹开小隔间的门,校链发出垂死的呻吟,他倒提着老婆的脚踝,如同屠夫展示刚放血的羔羊,晃了晃,看着彻底晕过去的老婆撇撇嘴,一把将高挑性感的肉体扛在他黝黑宽阔的肩头,大步走出,给我老婆开苞的厕所隔间。
在最后的绝顶高潮中彻底晕厥过去的老婆,被尼克扛在肩上,肩膀顶在她胃部时,灌入进去的浓精,又一下呕吐出来些许,顺着唇角俏脸啪嗒啪嗒的滴落到肮脏不堪的地板上。
而,老婆倒挂在半空的腰肢像条被电击的鱼,脊椎骨突起的弧度在月光下泛着青白,每走两步就剧烈反弓,把褪到柳腰的粉色亮片裙摆,震得簌簌发抖,在血色月光中,反射着破碎淫靡的光泽。
那双涂着暗红指甲油的玉足,悬在尼克后背,随着颠簸,脚踝时不时痉挛性抽搐一下,震颤顺着褪去丝袜小腿肚的鸡皮疙瘩往上爬,在大腿内侧尚未干涸的精液溪流里炸开细小的战栗,尼克每走几步,性感的蜜桃臀就会向内夹紧一下,可一股不受控制的浓精,顺着小穴口喷溅在外,像是烧开的茶壶嘴儿被猛地拔了塞子,噗嗤噗嗤地往外窜。
五道暗红抓痕斜贯隆起的背肌,月光在汗湿的沟壑间淌成液态钢。随着肩胛骨山峦般的起伏,最深那道裂口正渗出一滴血珠,沿着脊椎凹槽滚落时,在裤腰松紧带上凝成半串玛瑙。
发尾扫过尼克黑皮鞋底上的精液淫水的混合物,精液将青丝湿黏成结,随着颠簸晃动,甩出星星点点的白浊液体,被扛在肩头晃动的老婆,红唇随着夜风撕扯出濒死般的呻吟。
公厕顶部的男字灯箱突然闪烁起来,滋啦作响的电流声中,我看见她左手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在晃荡。那圈伯金每次撞击尼克的腰带,就会在死寂的荒野激发出类似编钟的悠长颤音。
尼克突然停步转身,被月光拉长的影子恰好罩住我藏身的砖墙。他朝着黑暗扬起胜利者的笑容,又用攥在手中的黑色丝袜与蕾丝内裤,塞进老婆正在流淌着他浓精的小穴中,在夜风中晃荡的那一截黑色丝袜,像中世纪骑士展示缴获的旗帜。
看着这一切,喉结如同生锈的齿轮卡着秒针跳动,墙缝里的眼球被砖块挤压成椭圆状,血泪干涸后在颤骨拖出铁锈色尾迹。当夜风掠过破孔时,粘连在视网膜上的墙灰簌簌剥落,像碎玻璃渣混着结痂的虹膜纹路往下掉。
“不,不要!”
我大声疾呼一句,喉咙里炸出半声尖叫,腰背像弹簧刀般弹直。阳光正劈在睫毛上晃出光斑,掌心突然压住一团温热,散着山茶味的黑发缠在指缝间。
“博哥,你醒了?”
旁边的睡美人翻身的动静,带起空调被的褶皱。
我扭头看着睡眼的婉清,久久不能平息的胸,把睡衣顶出锯齿状的起伏,喉咙火辣辣地抽动,仿佛刚吐出过烧红的铁钉,只能轻轻的嗯了一声。
“做噩梦了?是因为昨晚的事?”
晨光从窗帘豁口斜切进来时,她的发梢正扫过我汗湿的喉结。
婉清支起的身子裹着半透的绢丝睡袍,锁骨凹陷处积着未褪的夜露凉意,指尖按上我起伏的胸膛,那点淡青血管在皮肤下滑动的轨迹,像那是那年春天,一起郊游时看到的溪流,正在漫过痉挛的冻土。
“事情已经发生,想想以后。”
她吐出的气音裹着茉莉香,尾音被睫毛投下的阴影压软。掌根顺着肋骨的沟壑游走,修剪成杏仁状的指甲盖泛着迷人光泽,在剧烈搏动的心跳上方画着螺旋。碎花袖口滑落时露出半截小臂,细腻的肌肤摩擦过我胸口的触感,像因为当年我在篮球场上受伤时,她被我上药的感觉。
当我的呼吸频率开始松动,她突然用虎口卡住我颤动的胸骨。一只玉手顺着我的胸口向下划去,勾住我的裤腰,一把这裤子退了下来。
看着起我勃起的鸡巴,她忽然贴上耳垂轻笑:“现在,我帮你舒缓一下。”
“噗嗤噗嗤……”
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我的鸡巴,湿滑快美的感觉让我暂时忘却了烦恼。
晨光像打翻的蜂蜜罐子,黏糊糊淌满了整间餐厅。我赤着脚踩过原木色地板,隔老远就看见婉清踮着脚尖在餐边柜前够咖啡豆罐子。
碎花睡裙下摆被阳光浸得半透明,露出两截白藕似的小腿肚。
“婉清,为什么不让我……”
我从后头贴上去,下巴刚好卡进她颈窝。刚睡醒的体温。隔着棉布透过来,混着茉莉洗发水的味道往鼻子里钻。她整个人明显抖了一下,手里的银色量勺唯当掉进玻璃罐。
“嗯……以后你会明白的”
她耳垂瞬间红得能滴血,胳膊肘往后顶我肋骨,力道却轻得像柳絮拂过。我趁机收紧环在她腰上的手,指腹陷进软绵绵的布料里,听见婉静的回答,虽然心中有些纳闷儿,但我从来不喜欢强求我喜欢的女人。
餐桌上的郁金香还挂着水珠子,折射出七彩虹光落在她侧脸。
烤箱叮一声弹出焦糖色的牛角包,甜香混着咖啡蒸汽在空气里织成网。
她突然不挣了,整个人往后靠进我怀里,发顶毛茸茸蹭着我下巴:松手,牛奶要扑锅了。
瓷灶台上的锅正咕嘟咕嘟冒泡,她伸长胳膊去关火的瞬间,睡裙腰带勾住了抽屉铜把手。
晨风突然掀开亚麻窗帘,带着露水气的光斑在她锁骨上跳华尔兹。
“婉清,可我真的憋的很难受。”
我用硬气的鸡巴插她的性感的肉臀上顶了顶,然而,婉清却轻笑着将我推开:“博哥,不要,我还要上班呢。”
窗外梧桐树上麻雀扑棱棱飞走,震落几片沾着金粉的叶子,轻飘飘粘在雾气朦胧的落地窗上,看着窗外美好的天色,轻轻叹了口气,后退了一步。
她反手往我嘴里塞了块烤得脆生生的面包边,指尖残留的黄油蹭在我虎口,比朝阳还烫人。
离开婉清的家,刚刚掏出手机,黑桃APP,弹出一条信息提示,看的我眉头一跳。
驯狗少年@了你。
“今天是大奶母狗的表彰大会,作为主人的我当然得为好好庆祝一下。”
“绿奴,按照这个地址,赶快过来,给主人打打下手。”
看到这令我双眼充血的消息,刚与婉清在一起的甜美温存瞬间被冲散。
带着无奈与苦涩,手指点进了黑桃APPo
我正想看看尼克这个黑畜牲,还有什么留言的时候,发现这个混蛋。竟然在黑桃APP里拉了一个群。
绿奴任务与母狗调教发布群。
刚刚点进群里,看到了一条消息。
驯狗少年(主人):“想不到咱俩真是有缘呐,竟然能成为我的绿奴,太好了。”
看到尼克的这条消息,心中一动,难道这个黑畜牲,现在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现在他在明,我在暗,说不定还有翻盘的机会。
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我,咬咬牙,手指在手机上敲动起来。
9527(绿奴):“这只是巧合而已,你为什么组这个群?”
看着名字绿奴这格外刺眼的后缀,那天在黑桃会与昨夜在厕所隔间内,妈妈被干,老婆被肏,那深入骨髓的耻辱,再次袭来。
驯狗少年(主人):“当然是方便调教你和你女朋友呗。(撇嘴表情)”
压了压情绪,继续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无耻的绿奴。
9527(绿奴):“哦,那个我今天没时间,能不能改天?”
心中盘算着能不能今天让你可不要去骚扰妈妈,没想到消息刚刚发出,尼克直接是秒回。
驯狗少年(主人):“肏你妈穴的狗东西,连个主人都不叫吗?”
驯狗少年(主人):“煞笔玩意!什么时候轮到你的贱狗,告诉主人该干什么?想死吗!”
驯狗少年(主人):“贱狗,中午12点来我给你发的位置。”
驯狗少年(主人):“要不是昨天晚上刚刚恨恨爆肏了长腿母狗,心情不错,就凭你现在的表现,你那女友,我一定把她安排成肉便公厕,不信你就试试。”
看着尼克连发了四条消息,我的心跟着也沉了下去。
又想了想,昨夜那几个人只是听了黑桃会的名字,立马变得毕恭毕敬。
看着尼克的威胁,现在真怕再因为自己的鲁莽,让婉清遭受什么不测。
咬咬牙,十分屈辱的回复过去。
9527(绿奴):“主人,我错了,刚开始还有些不太适应。”
发完这几个字,我发现自己的手都在颤抖。
然而,尼克并没有轻易的放过我。
驯狗少年(主人):“再教你最后一次,以后要自称贱狗,知道吗?”
见尼克这个黑畜牲,还要我进行自我蔑称,心里屈辱感更浓。
忍,再忍忍你!
9527(绿奴):“主人,贱狗知道了。”
回复这几个字之后,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般,靠在驾驶室的椅背上,长叹了一口气。
妈妈,溪冬,你们再忍一忍,我肯定能想到办法救你们。
驯狗少年(主人):“嗯,还算你个贱狗乖巧。一会儿,我给你发一份清单,去帮我买回来,是今天中午玩儿大奶母狗要用的道具,不能有误,知道吗?!”
9527(绿奴):“主人,放心。能问个问题吗?”
看着群组里,只有我和尼克两个成员,心中不免有些庆幸。
还好这里面没有老婆她们,要不然我一定现在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驯狗少年(主人):“问吧。”
见尼克答应的这么爽快,一边在手机上敲着字,一边暗暗祈祷。
9527(绿奴):主人,这群里就咱们两个人吧?
驯狗少年(主人):“什么,你这贱狗不会是个白痴吧?看不见群名字吗?”
驯狗少年(主人):“等到几只母狗都被我打上专属标签之后,自然会加进来。”
看到尼克的回复,我心中一片冰凉。然而就在这时群消息里,跳出两个新的入群通知。
微微母狗,加入了群。
海奴,加入了群。
海奴?!微微母狗?!
不会是……
看着这几个有些熟悉的字,我心中狂跳。
海奴(狗奴):“主人,狗主已经训练好了。什么时候让狗主开开荤啊!”
接着一条短视频的封面图,印入我的眼帘,看得我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
一只直蹲坐的大狗,映入我的眼帘。
这狗是……哈利!
他不是被尼克带去训练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太吓人了!
短视频里的哈利早就不复从前的样子,只见它蹲坐在地,像座肌肉堆成的黑山,油亮的皮毛在晨雾里泛着铁器般的冷光。粗过成人胳膊的前腿撑起半人多高的身子,绷紧的肩头肌肉块在皮下滚来滚去,脖颈处堆叠的褶皱随呼吸起伏,隆起的肩胛骨如两柄倒插的弯刀,后腿屈踞时仍绷着花岗岩般的肌肉轮廓,利爪在水泥地面抠出细碎白痕。
三角耳朵支棱得像两把开了刃的匕首,豁开的耳尖还挂着搏斗后残留的血痂,琥珀色瞳孔收缩成针尖状,缩成两道毒蛇似的细缝,眼角扯出放射状皱纹,下眼睑泛着病态血红,眼角炸开的红血丝像蛛网爬满眼白。
咧开的嘴角扯到耳根,四颗弯钩獴牙挂着黏糊糊的哈喇子,齿缝间垂落的涎水在喉间滚动着,不时发出一阵饥渴般的呜呜声。
铁链在项圈间哗啦作响的瞬间,脊椎猛然弓成满月弧度,每根毛发都像通了电流般炸立。前胸那道二十公分长的旧伤疤随肌肉贲张扭曲,犹如爬过锁骨的螟蚣突然活过来。尾巴像钢鞭平贴地面,根本不像狗摇尾,倒像钢鞭在地上抽打。每甩一下都带起嗖嗖风声,尾巴尖扫过的地方崩起一片碎石渣。
身后铁栅栏投下的阴影切割着它的轮廓,喉咙里滚动的低吼震得铁栅栏嗡嗡响,连带泡着血水的破脸盆,都在地上打颤,那血盆里的半根磨牙棒更像是人的腿骨,说不出的渗人恐怖。
脖子那块肉瘤子似的咬肌,铁链子每晃一下,那团肉就突突直跳,生生把牛皮项圈撑出裂纹,猩红的舌头时不时弹出来舔獴牙,哈喇子混着血水滴成线。前爪子一抽一抽地空挠,掌垫缝里卡着的碎骨头簌簌往下掉。
最吓人的是,明显被改造过后的那根骇人狗屌!
最少有20多公分长的狗屌,快有一个女人小臂粗细,狗鸡巴的每寸表皮肉都透着邪性。
表面布满青黑色血管纹路,像被福尔马林泡肿的死婴手臂,粗黑丑陋的棒上畸生出十几个肉瘤。这些瘤子大小不一,大的形似一颗鹤鹑蛋,小的也有一颗黄豆粒大小。
这些大大小小的肉瘤上,覆着一半透明的薄膜下堆积着絮状物,仔细看竟是团纠缠黑色的毛发,随黏液晃荡时还会突然绷直,如同溺水者的手臂在挣扎。
肉棒中段有一条锯齿状连续凸起,随着内部脉搏般的抽搐,顶部那颗犬类特有的圆锥状龟头,下粗上窄,表面密布弹性褶皱,前端具环状隆起。
看这颗狗龟头,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因为我知道,这东西会在兴奋时,体积倍增,变成能卡住骚穴,一直狂抽猛肏的特有蝴蝶骨!
我双目瞪得溜圆,看着视频中的哈利,不敢相信从前那条听话乖巧的狗狗,变成了这般凶狠害人的模样。
HaLi字样的项圈,反着冷光,三年前蹭掌心的茸毛脑袋与视频里猩红糠牙重叠,那双蜜糖眼珠如今淬成毒钉,欢快呜咽化作混着血沫的嘶吼。
就在,我心中浮现出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时。
群里的尼克又发出了新的指令。
驯狗少年(主人):“狗奴才,做的不错,给主人,演示一下你的成果。”
海奴(狗奴):“好咧,主人,您瞧好。”
看着我不愿意去对号入座的名字,犹如下贱的奴才一般麻利的回复,心中的不好预感生起。
紧接着,一条群视频聊天消息弹出,我手微微颤抖的点了进去。
一个妖艳性感的女人,走进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