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也随之变得沉重。
紧接着,墙上的皮影戏上演了更具冲击力的一幕。女人的影子忽然改变了姿态,上半身向前倾斜,双手被另一道影子从身后拉起,固定在一个高扬的位置,形成一个近乎献祭般的姿态。这个动作使得她胸前那对被魅魔药剂催化得异常硕大的乳房轮廓,毫无遮拦地垂坠下来,随着身体的微颤,那两团饱满的阴影在纸墙上来回晃荡,充满了原始而沉甸甸的肉感。
林远的视线被死死地钉在那面墙上。他看到,那个属于季念的男性影子的下腹部,一个清晰的、代表着原始欲望的、长而狰狞的轮廓缓缓挺立起来。
那道挺立的影子毫不犹豫地抵住了女人弯下的、轮廓惊人的臀部中央,然后,在一瞬间,猛地沉了进去。
林远仿佛能穿透那层纸墙,听到妻子在那一瞬间发出的、压抑不住的娇喘。影子上,她的整个身体轮廓剧烈地一颤,随即,便主动地开始了前后摇摆,用她那被蛛女药剂改造过的、极尽淫靡的巢穴,去吞吃、套弄那根侵入自己身体的异物。而男性的影子也开始了稳定而有力的抽插,每一次进出,都让那交合处的影子变得更加深邃、粘稠。
这无声的、纯粹由光影构成的交媾画面,比任何高清影像都更具冲击力。它剥离了所有的细节,只剩下最核心、最赤裸的动作——占有与被占有,侵入与吞没。一股灼热的血液直冲下腹,他身下的欲望被这赤裸的背叛景象瞬间点燃,坚硬如铁。
穆西岚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她像一条滑腻的黑蛇,无声地缠了上来,滚烫而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双臂环住他的胸膛,丰满的乳房在他的背肌上轻轻挤压。她的嘴唇贴在他的耳边,呼出的热气带着硫磺与她身体的甜香,声音里满是看好戏的笑意:
“他们这就开始了?我还以为,起-码要先好好泡一会儿呢。”
她的手在温热的泉水中,如同一条滑腻的游鱼,悄无声息地潜了过来。那温热而柔软的触感,精准地包裹住了林远那因旁观而愈发坚挺的欲望。她试探性地、带着戏谑的意味轻轻撸动了两下。
“它好像已经等不及了,”穆西岚的声音紧贴着他的耳廓,带着湿热的吐息,“我们要开始吗?”
林远没有回头,他的目光依旧死死地胶着在那面光影浮动的纸墙上,看着那两道交合的影子正以一种稳定而狂野的节奏起伏。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沙哑:“我们……先泡一会儿吧。”
穆西岚立刻就明白了。她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水汽中显得格外魅惑:“怎么?想先隔着墙,把你老婆被别的男人操干的影子,多看一会儿?”
林远被她一语道破心事,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浮起一丝窘迫的潮红。
穆西岚却毫不在意。她松开手,转而捧住他的脸,强迫他转过来面对自己,然后便送上一个深长的、不带任何疑问的舌吻。那吻充满了热辣的安抚与不容置喙的主导权。良久,她才微微退开,用指腹摩挲着他滚烫的脸颊,眼神里满是了然的笑意:“没关系,男人嘛,心里总藏着些见不得光的小癖好,这再正常不过了。”
说着,她拉着林远,向池边一处用光滑黑石打磨而成的小凳子挪去。水位可以调节,此刻刚好浸到男人的胸口与女人的腰肢之间。林远顺从地坐在凳子上,而穆西岚则灵巧地一个转身,背对着他,分开自己那黝黑而饱满的臀瓣,缓缓地坐了下来。
林远只感觉身下一沉,那根因旁观妻子受辱而愈发滚烫坚硬的巨物,便被一个温热、紧致而无比滑腻的所在,缓缓地、一寸寸地吞没进去。
她没有立刻开始动作,只是用一种惊人的控制力,驱动着内里温热滑腻的穴肉,进行着细微却力道十足的蠕动与吮吸。她的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曲线毕露,充满了野性的美感。然后,她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目光同样投向那面纸墙,用一种近乎共犯的、充满了恶质趣味的语调,在他耳边低语:
“就这样。你一边看,一边让你这根硬邦邦的东西,就这么插在我最里面。什么时候有性趣了,就顶几下,让我知道你也爽了。什么时候想正经开操了,就告诉我一声,我来主动骑你;或者,你等不及了,就直接抓着我的腰,把我当成你老婆,狠狠地往死里干,都行。”
她这番毫无保留、热情似火的纵容,瞬间击溃了林远心中最后一丝尴尬与防线。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与舒适,仿佛自己最阴暗的欲望,在这里得到了最完美的理解与接纳。他伸出手臂,从身后紧紧环住她柔韧的腰肢,再次与她交换了一个深长的、充满了感激与欲望的舌吻。
这个吻,像是对这份无耻而刺激的共谋,盖上了一个滚烫的印章。
吻毕,两人不再言语,只是以一种最紧密的姿态相连,一同抬起头,将目光重新投向那面纸墙上,那场由妻子主演的、愈发激烈的无声活春宫。
很快,一种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穿透了水汽与薄薄的纸墙,钻入了他的耳朵。
那并非普通性交时那种清脆的水声,而是一种更为粘稠、厚重的声响。那种由极其粘稠的液体在紧窄甬道中被剧烈搅动时,才会发出的、带着独特吸吮感的“咕啾”声。这声音是斐初夕的专属,是蛛女药剂带给她的、独一无二的生理特征。
林远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面纸墙上。他看到,在那道属于妻子的、弯曲的臀影之下,有一片阴影的颜色变得更深,仿佛有某种半透明的流体正在大量涌出,顺着大腿的轮廓在光影中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闪着微光的轨迹。他知道,那是妻子被异化的腺体所分泌出的、巨量的、如同蛛丝般粘稠的淫水。
他体内的兴奋值瞬间冲破了某个阈值,那是一种混杂着骄傲、嫉妒与病态满足感的复杂情绪。他不由自主地,将深埋在穆西岚体内的肉棒微微抽插了一下,仿佛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消解那几乎要将他理智烧毁的兴奋。
“唔……”身前的穆西岚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整个柔软的身体向后靠得更紧了。她将嘴唇贴在他的耳垂上,用舌尖轻轻舔舐,吐出的气息带着滚烫的挑逗:“你看,你老婆已经变成一个坏掉的水龙头了……全都是为另一个男人流的……”
林远从未有过如此奇特的体验。
以往的换妻,他早已习惯了妻子被别的男人操干,甚至也习惯了在旁观赏。但眼前的场景,却将刺激感提升到了一个全新的维度。这面纸墙,如同一道绝妙的滤镜,遮蔽了所有具体的表情与肌理,只留下最核心、最原始的动作轮廓。这种“半遮半露”的感觉,这种“含蓄的露骨”,比毫无保留的直视更能激发人内心最深处的想象与欲望。更何况,那个正在对面干着自己妻子的男人的女人,此刻就坐在他的腿上,她的蜜穴正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与他一同欣赏着这场由他们的伴侣主演的活春宫。
他时不时地,会控制不住地微微挺动腰身,让自己的肉棒在穆西岚温热滑腻的穴内缓缓研磨。而穆西岚也总能心领神会地扭动腰肢,用内里的嫩肉去回应他,给他最直接的反馈。
隔着那道墙,战况显然愈发激烈。斐初夕那压抑却清晰可闻的娇喘声,混合着淫水被剧烈搅动的声音,已经毫不掩饰地传了过来。那声音听起来,比她与林远平日里做爱时,似乎还要兴奋、放纵几分。
林远知道,她被干得很爽。但他也同样清楚自己妻子的能耐,那经过双重药剂强化的性承受力,让她即使在享受着极致的快感时,也依然能保持着一丝清明。她正在享受这场征服,但距离她真正失态,还差得很远。
“初夕她……听起来好像很舒服啊。”穆西岚的声音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她的身体随着对面传来的撞击声,在林远的怀里微微颤抖。
“确实。”林远的声音有些干涩,他能清晰地分辨出妻子喘息声中那份属于极度欢愉的颤音。
穆西岚仿佛嫌这把火烧得还不够旺,她将嘴唇凑得更近,用一种分享秘密的、带着炫耀意味的语气,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跟你说哦,季念他最近……也在‘换爱会’那个‘奇珍阁’上,给自己买了点好东西。”
林远的心猛地一跳,立刻追问:“什么药剂?”
“叫‘沙虫’。”穆西岚吐出这个名字,语气里充满了回味无穷的满意,“他那根肉棒啊,现在跟你这根也差不多少了。而且最厉害的是,那东西在硬起来以后,能像蛇一样自己小幅度地扭动、转圈。哦对了,上面还长满了那种……一圈一圈的、很粗糙的环节状凸起,就像真的虫子一样。”
林远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
“你……试过了?”他几乎是下意识地问出了这句话。
“当然啦!”穆西岚的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得意,“我当然已经试过了!那东西在我里面转起来的时候,那种又粗又硬的凸起,把我身体里每一寸嫩肉都刮擦、研磨了个遍……天呐,那感觉……简直舒服死了!”
她的话语,如同最精细的素描,瞬间在林远的脑海中勾勒出了一幅无比清晰、无比淫秽的画面:
自己的妻子,那个清冷而高傲的斐初夕,正被一根长满了粗糙环节、能像活物一样扭动的狰狞巨物,在身体最深处肆意地钻探、刮擦、研磨。那根异物每一次转动,都会带给她前所未有的、粗暴而极致的快感,逼迫着她分泌出更多的蛛丝般的淫液,将自己彻底变成一个任由那“沙虫”驰骋的、泥泞不堪的巢穴。
这个念头,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瞬间烙穿了他理智的最后一层屏障。
他再也忍不住了。
一股原始的、混杂着嫉妒、愤怒与强烈性欲的狂潮席卷了他。他猛地扶住穆西岚那柔韧而充满弹性的腰肢,将她从自己的腿上狠狠地提了起来,然后又重重地坐下!
“噗嗤!”
一声沉闷而响亮的声响,他的肉棒毫无保留地、一插到底,深深地贯入了她那温热滑腻的蜜穴最深处。
“嗯啊!”穆西岚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动作顶得惊叫一声,随即发出一连串畅快淋漓的大笑。
“终于忍不住了,是吗?”她扭过头,那双在水汽中显得格外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得逞的、兴奋的光芒。
她一边笑,一边主动地挺起腰肢,用自己最深处的嫩肉,去迎接他下一次更加凶猛的撞击。
“来吧,林远!别看着了!用你这根大肉棒,好好地操我!把我当成你老婆,狠狠地操!”
他没有满足于这种单纯的背入姿态。那根被嫉妒与欲望彻底点燃的肉棒需要一个更直接、更具征服感的战场。他双臂发力,竟将穆西岚整个人从水中托抱而起,水珠从她黝黑健美的大腿上滚滚滑落。
穆西岚惊呼一声,旋即明白了的意图。她无比默契地在空中扭转身体,像一条柔韧的美人鱼,正面迎向他,双腿紧紧盘上了他坚实的腰。林远稳住下盘,让她重新坐下,这一次,他们面对着面,以一种最紧密、最毫无保留的姿态,再度结合。
“噗——”
那根滚烫的巨物,带着飞溅的水花,再次深深地贯入了她的蜜穴。
他们的视线在蒸腾的水汽中碰撞,相隔不过咫尺。他能看清她脸上每一滴细小的水珠,能看到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近乎燃烧的欲望。而她,也能看到他眼中那因妻子被他人占有所激发的、混杂着痛苦与兴奋的复杂光芒。
“林远……”她喘息着,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声音沙哑而性感,“我好想你……”
“我也是。”他低吼一声,开始了挞伐。
这不再是纯粹发泄式的狂野撞击,而是一场带着情感交流的、酣畅淋漓的交合。他的每一次挺进,都凶狠而精准,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都灌注到她的身体深处;而她的每一次收缩与迎接,都充满了热情与包容,用她那温热紧致的蜜穴,安抚着他暴躁的肉棒。
他们疯狂地接吻,舌头在彼此的口腔中追逐、交缠,仿佛要将对方的灵魂都吸入腹中。他的手掌在她光滑湿润的后背上游走,感受着她每一寸肌肉的绷紧与颤抖;她的指甲则深深地陷入他宽厚的肩胛,留下一道道欢愉的印记。
温泉水在他们身下被搅得波涛汹涌,清脆的水声与两人身体碰撞发出的、沉闷而有节奏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最原始的交响乐。
他们的目光,会时不时地一同瞥向那面光影浮动的纸墙。那两道交合的影子依旧在不知疲倦地起伏,甚至比刚才更加激烈。看着那属于自己丈夫和自己妻子的影子在疯狂交媾,而自己正与对方的伴侣紧密相连,这种双重的背叛与共享,催生出一种无可比拟的、罪恶的亲密感。
“你看,”林远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肉棒狠狠地顶入她最深处,“你老公干得真卖力。”
“那你呢?”穆西岚挺起腰,用蜜穴狠狠地绞了他一下,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你这根大东西,要把我操坏了……”
在这短暂的、被温泉热气包裹的时空里,他们是彼此唯一的共犯,也是最投入的情人。
他看着身下承欢的穆西岚,这个女人,在他眼中,永远是一匹无可挑剔的黑马。
那身肌肤,他已经抚摸过、亲吻过、甚至在上面留下过无数印记,但每一次重新审视,那独特的色泽依旧能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那并非是深沉的墨黑,而是一种被阳光反复亲吻、揉捏后沉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