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温暖而醇厚的棕褐色,如同顶级的焦糖或是丝滑的牛奶巧克力,充满了健康而野性的生命力。

  而她的嘴唇,色泽又比那身肌肤更深邃几分,是一种饱满的、近乎紫檀的暗红色。当这抹暗红与那片棕褐色的肌肤并存时,非但没有被淹没,反而形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对比,充满了异域的美感。

  她拥有一具天生为情欲而生的身体。那对丰满挺翘的乳房,此刻正因为他粗暴的冲撞而剧烈地晃动着,顶端被温泉的热气蒸腾得微微挺立。腰肢却收束得恰到好处,健美而柔韧,没有一丝赘肉,充满了惊人的力量感,让他可以毫不费力地掌控。而向下,则是那两瓣被无数男人肖想过的、饱满浑圆的肉臀。

  此刻,这一身充满了原始性张力的媚肉,从肩膀到脚踝,尽数被温热的泉水浸透,又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粼粼的水光。她就像一尊被水打湿的、拥有生命与欲望的黑曜石雕塑,每一个起伏,每一次颤抖,都充满了致命的、令人沉沦的魅惑。

  而在那道暧昧的纸墙之后,另一场风暴正以它自己的节奏,进入白热化的阶段。

  斐初夕的双手被季念从身后牢牢扣住,手腕交叠,被他一只宽厚的大手轻易掌控。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将上半身完全前倾,丰满的胸脯几乎要贴到滚烫的池水水面。她只能用膝盖跪在光滑的池底,承受着从身后传来的、一下比一下更深的撞击。

  温泉的热气蒸腾着她的脸颊,让她那张总是带着清冷锋锐感的面容,此刻也染上了一层迷离的酡红。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在自己体内肆虐的肉棒,与她记忆中的有所不同。它似乎更粗、更硬,充满了某种不属于人类的、蛮横的侵略性。

  “你……”她在一阵剧烈撞击的间隙,艰难地喘息着开口,“是不是也用药剂了?”

  “是的。”季念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低沉而平稳,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得意。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着稳定而有力的抽插,每一次都精准地顶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沙虫’药剂,”他毫不避讳地揭晓了答案,“我现在这根东西,在完全勃起的状态下,也能像活物一样自己活动了。你……感觉一下。”

  话音刚落,那根深埋在她蜜穴中的巨物,忽然停止了常规的抽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诡异的蠕动。它像一条拥有独立生命的巨蟒,在她那紧致湿滑的甬道内,开始缓缓地、带着惊人力量地扭转、钻探。

  “唔……嗯!”斐初夕的身体猛地一弓,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混杂着惊奇与极度快感的闷哼。

  她感觉到了。那东西在她体内,像一个活的触手,正在探索她身体的每一处褶皱与角落。

  “感觉到了……”她喘息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上面……是不是还带着什么东西?”

  “那是环节状的硬质外壳,”季念的声音里染上了笑意,他能感觉到身下这具高傲的身体正在被自己这秘密武器彻底征服,“舒服吗?”

  “……舒服。”斐初夕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粗暴而极致的快感,那粗糙的环节刮擦着她敏感的内壁,激起一阵阵战栗的狂潮。

  但她不是会被轻易征服的猎物。

  下一秒,她深吸一口气,那双在水汽中显得愈发锐利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属于肉食者的、好胜的光芒。她调动起因魅魔药剂而得到极致强化的穴肉,开始了凶悍的反击。

  原本被动承受的蜜穴,瞬间变成了一个主动的、充满了绞杀之力的陷阱。内里的嫩肉以一种惊人的频率与力量,开始对那根正在肆虐的“沙虫”进行反向的、螺旋式的绞杀与吮吸。

  季念的呼吸猛地一滞,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一股强大到不可思议的吸力,正从那温热的巢穴深处传来,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一并榨取进去。

  沙虫药剂在设计之初,便有一个极具侵略性的核心功能。那遍布肉棒表面的硬质环节状凸起,不仅仅是为了在插入时提供更强烈的摩擦,其真正的威力,体现在抽出的那一刻。

  那些粗糙的环节,如同挖掘机上带齿的铲斗,每一次从那被蛛丝般粘液彻底填满的蜜穴中退出时,都能最大限度地勾、拽、并带出更多的浆液。伴随着每一次抽出,都会发出一声格外响亮、粘腻的“啵”声,仿佛是拔出深陷于泥沼中的木桩。大量的、晶莹剔oter的半透明粘液被成股地带出,在两人交合之处与空气接触,瞬间牵拉出无数条在灯光下闪烁的、长长的亮丝,然后又滴落回温热的泉水中,将周围的一片池水都染得浑浊。

  斐初夕正闭着眼,全神贯注地感知着这场在她体内发生的、前所未有的激战。

  她的感知是双重的。一方面,是那根“沙虫”肉棒在她蜜穴中肆虐的感觉。那粗糙的环节每一次刮擦过她敏感的内壁,都带来一种近乎于凌虐的、粗暴的快感。而当它扭动时,更是像一个活物在她的子宫口研磨、钻探,挑战着她性承受力的极限。

  另一方面,她也在感知自己的身体。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被异化的腺体,正在被这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疯狂催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分泌着巨量的淫水,试图将这根入侵的异物彻底淹没、包裹、软化。她的蜜穴,此刻就是一个滚烫、湿滑、充满了粘稠浆液的战场。

  季念同样在感受着这一切。

  他的感觉同样是颠覆性的。他的肉棒,此刻正深陷在一个他从未体验过的、奇妙的所在。那不是普通的紧致与湿滑,而是一种近乎于温热熔岩般的、极度粘稠的包裹感。每一次抽插,他都能感觉到巨大的、令人愉悦的阻力,仿佛每前进一寸,都需要破开无数层由情欲构成的蛛网。

  而当斐初夕那强悍的穴肉开始反击,主动地绞杀、吮吸时,他更是感觉自己的肉棒仿佛被一个拥有生命的、温暖的研磨器给死死咬住。那强大的、螺旋式的力量,精准地作用在他肉棒的每一寸,尤其是那些粗糙的环节上,带给他一种快要被彻底榨干、灵魂都要被吸走的极致快感。

  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纯粹由肉体与药剂构成的巅峰对决。他的“沙虫”在她的“蛛巢”中肆虐,而她的“蛛巢”则在疯狂地试图消化、榨干他的“沙虫”。

  那巨量的、如同融化琼脂般的粘稠蜜液,早已将斐初夕的蜜穴变成了一个物理意义上的高压环境。当她的穴肉主动收缩绞杀时,内部的空气被彻底排空,形成了一个极其强大的、由活体构成的负压腔。

  这种负压感,在季念的肉棒试图抽出时,表现得尤为恐怖。

  而他那根经过“沙虫”药剂改造的肉棒,此刻成了放大这种感官体验的催化剂。那些硬质的环节状凸起,极大地增加了肉棒的表面积,使其能够与更多的粘液产生接触。当他向外抽离时,这些凸起就像是船锚上的倒钩,死死地勾住了那些粘稠得如同蛛丝的浆液。

  季念只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温热的、由活体构成的泥沼或流沙之中。每一次试图抽出,都感觉像是在与一个看不见的、力大无穷的章鱼角力。一股强大到不可思议的负压从那极深的巢穴核心处传来,死死地咬住、吸附着他的整根肉棒。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血肉仿佛要被那股吸力从骨头上剥离,要被永远地留在那具身体的深处。直到抽出动作的最后关头,随着一声沉闷而粘腻的“啵”声,那真空的封印才被猛然撕开,大量的粘液被他的肉棒从那紧窄的穴口中成股地带出。他感觉自己不是在操一个女人,而是在与一个活的、充满了吸附力的情欲陷阱进行着一场角力,一场几乎要将他灵魂都榨干的角力。

  而斐初夕感受到的,则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属于支配者的极致快感。她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蜜穴内部已经不存在任何一丝空隙,被她自己的淫水和他的肉棒完全填满,形成了一个完美的真空环境。当季念的肉棒向后抽离时,她能感觉到自己最深处、最敏感的软肉被那股强大的吸力轻柔而又霸道地向外拉扯、吮吸。这是一种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一并吸出体外的错觉,一种被填满到极致后、还要被向外掏挖的、前所未有的淫靡体验。而那根肉棒上粗糙的环节,在负压的作用下,紧紧贴着她的内壁刮过,每一次都带来一阵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的、剧烈的战栗。她正在享受着,用自己身体创造出的物理陷阱,去折磨、去榨取这个入侵者的每一丝精力与快感。

  随着季念每一次的抽插,一幅堪称奇观的淫靡景象,就在两人之间上演。

  当他那根布满了粗糙环节的肉棒从斐初夕那被粘液彻底淹没的蜜穴中向后抽出时,并不能完全脱离。一根粗大的、完全由半透明粘稠蜜液构成的液柱,被硬生生地从那紧窄的穴口中拉扯了出来。这根液柱在昏黄而充满水汽的灯光下,折射出晶莹剔ટું的光泽,仿佛一根由熔化的水晶或高纯度糖浆拉成的、连接着他们身体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情欲脐带。

  这根粘液柱韧性惊人,可以被拉伸到半尺多长而不断裂。

  真正的奇景,发生在他下一次向前挺进的瞬间。

  随着他猛烈的、向前的撞击动作,这根被拉长的、亮晶晶的液柱便被狠狠地向前甩动。它在空中划出一道肉眼可见的、淫靡的弧线,像一条柔软而沉重的鞭子,在撞击的最高潮时,甚至会轻轻抽打在斐初夕那丰满浑圆的臀瓣上,或是季念自己那因为用力而肌肉贲张的大腿根部,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湿漉漉的亮痕。

  紧接着,在他下一次抽出时,这根液柱又被向后拉长、绷紧。如此往复。

  整个交合的过程,都伴随着这条在两人之间疯狂甩动、摇曳、鞭挞的粘液之鞭。它像一面淫靡的旗帜,昭示着这场肉体交锋的激烈程度;又像一个精准的节拍器,每一次甩动,都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与一声粘腻的“咕啾”声。

  当它偶尔被拉伸到极限,便会无声地断裂开来,一小团浓稠的浆液“嗒”的一声滴落进下方的温泉池水中,漾开一圈小小的、浑浊的涟漪,随即又被新的、更粗壮的液柱所取代。

  季念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力正在被那温热紧致的巢穴疯狂地榨取。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巨大的、令人愉悦的阻力与粘腻的吸附感。在一次深顶之后,他忍不住俯下身,嘴唇贴在斐初夕那因水汽而湿润的耳廓上,用一种近乎于叹服的、沙哑的声音说道:

  “初夕……我操……我就喜欢你这……怎么都流不完的、超级粘的骚水……”

  这句混杂着粗口与最直白赞美的狎语,清晰地传入了斐初夕的耳中。

  她没有像普通女人那样发出娇媚的回应。

  在季念下一次抽出肉棒,带出那条长长的、亮晶晶的粘液柱时,斐初夕缓缓地、略微侧过了头。她的脸颊绯红,发丝被汗水与蒸汽濡湿,紧贴着雪白的颈项。然而,她投向他的眼神,却依旧是那样的清冷、锐利,甚至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审视。

  然后,她笑了。

  那是一个极度露骨的冷笑。她的嘴角以一个缓慢而冰冷的弧度向上扬起,那笑容里没有丝毫的温情或羞涩,反而充满了属于强者的、洞悉一切的嘲弄与挑战。那笑容仿佛在说:“你现在才发现吗?”又仿佛在说:“喜欢?那你就用尽全力来取悦我。”

  这个冷笑,就是她求欢的信号。

  紧接着,她用行动诠释了这个笑容的全部含义。

  “喜欢?”她吐出两个字,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刺入季念的耳膜。随即,她主动地将腰向后一沉,用那被蛛女药剂强化过的、拥有惊人绞杀力的蜜穴,狠狠地、主动地将他那根刚刚抽出小半的“沙虫”肉棒,又给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那就用你这根虫子,”她再次侧过头,那冰冷的笑容在水汽中显得愈发妖异,“把我操到……连一滴水都流不出来为止。敢吗?”

  斐初夕那句冰冷而充满挑衅意味的战书,如同一滴滚油溅入了烈火之中。

  季念眼中最后的一丝理智被彻底烧尽。他发出一声介于兴奋与愤怒之间的低吼,双手不再是掌控,而是像铁钳一样,牢牢地捧住了斐初夕那两瓣因为用力而绷紧的、饱满浑圆的臀肉。

  他不再是那个沉稳的、享受博弈的猎人。

  他变成了一台纯粹的、为挞伐而生的战争机器。

  “好……我就操到你……一滴都流不出来!”他咬着牙,从喉咙深处挤出这句话。

  随即,爆操开始。

  他将她丰腴的臀部狠狠地向上抬起,这个角度让他的肉棒可以毫无阻碍地、以最凶狠的角度贯入她身体的最深处。每一次撞击,都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桩机,沉重、迅猛、毫无保留。温泉池中原本还算平静的水面,瞬间被搅得天翻地覆,浑浊的浪花四处飞溅。

  那根连接着他们身体的粘液柱,在如此狂野的冲击下,被一次次地拉长、甩断、再生成。断裂的粘液混入池水,让周围的环境变得愈发粘稠。

  在一次剧烈撞击的间隙,斐初夕那因为极致快感而有些失焦的视线,偶然瞥见了身下的池水。

  她微微一怔。

  原本清澈见底、只被水汽染上朦胧的泉水,此刻已经完全变了样。它变成了一池粘稠的、呈现出半透明乳白色的温吞汤液。那些由她身体分泌出的、巨量的淫水,已经彻底污染了这一方小小的天地,将其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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