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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认罪(四十四)

骨血冠冕 三猪六蹄 2421 2024-11-11 13:57

  “在说之前我想确认一件事!我现在为什么会呆在死牢里?”

  “就是简单的人满为患了,只能随便关这!现在用来吊操蛋的流贼的绞绳都踏马快脱销了!”

  想通一切的我说道:“我承认我偷了一个苹果,但还是一个掉在烂苹果.......“

  “咻咻——“看戏的老者在此时开心的吹起了口哨。

  “好的!化外民!你不用往下说了,最后确认一下,你是要承认你的偷窃罪吗?”女守卫说。

  约翰听到这也狡黠的露出微笑。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气氛开始微妙的转变着,我继续说:“是,可我只是在院子外面掏......“

  “别踏马这么多废话了!这一份是偷窃罪的认罪文件,还有这一份是印泥,现在我就要用你的指印在上面落印画押了!!“

  印泥,大量便宜的纸张,而知道用指印画押,就肯定要有一定的知识积累认识到指纹的特殊性,而地球上的西方直到1880年才系统的提出了指纹的应用,联想到草原上那只奔跑的没被我拔掉皮的蒙古狼,也许迩斯星球技术的交流和物种的流动,要更加的剧烈和畅通。

  这一愣神的功夫,女守卫居然已经把按好我手印的安好在认罪文件上了,现一看她都已经正在收拾文件了。

  “不——!你等下我想......“想到电视里很多被骗画押的良民,就怕自己思虑不周按下手印从此万劫不复。

  “哪来这么多废话?!想?别想了手印都按完了,难得今天工作不拖沓顺利,心情好才不抽你几鞭的,你最好别自讨苦吃!”女守卫威胁道。

  “约翰!这下你两的事就告一段落了,你退后在旁边站候着,一会随我出去后,签下几份文件今天就可以放你回家了!”

  “可以进来了,医师大人!可惜今天教士和陪审团的官员们都在忙着星回节的大小事务,审判将要延期,这个囚犯的身体状况看起来应该撑不到那天到来,只能请您给他适度的治疗别让这家伙在接受审判前嗝屁就可以了!”女守卫微微弯腰,向门口礼貌的招了招手,示意门外呆着一个人进来。

  “呵呵——毕竟也算是一年一度的大节,当然马虎不得了!而救死扶伤本来就是我的本职工作。”

  随着粗哑难听的声音蹒跚走进来的是一个驼了背的老年人,他裹着快要拖地的灰色粗麻长袍,这一件长袍被浸泡过蜡,吸足了蜡液饱和后衣服的表面十分的光滑,反射出火炬里的火光像灰白跳跃的幽灵,从面部仅有的特征很难判断它的准确性别,灰色的长袍包裹下的应该瘦骨嶙峋的身体,它露出外面的手都已经像干枯老死的树的树皮一样起皱,就算这层树皮突然脱落我都一点不会感到意外。

  腐臭的气味对它一点影响也没有,连一个轻微的眉头都没有皱过,它跟女守卫不一样,不是因为经常到地牢熟悉这里的环境才适应,它是熟悉的是这一种气味的本身,习惯跟腐臭的气味打交道。

  脖子上挂着三串长短不一的项链,每一串项链都由奇特的风干后的植物串成,说是项链其实更像是一串串随意的挂件,干瘦灰沉的脸庞没有一点生气,可能只有通过那双狡诈的眼睛里放出的精光才能判断出它还活着,它对死气沉沉的牢房里的一切都没有兴趣,现在这一双丑陋的眼睛关注力只在这个被强行架起的活物身上。

  它看起来像一个野外生存经验丰富的猎人,而我就是那个身陷囹圄的猎物。

  自治兵约翰犹豫的看着医师一步一步走过自己的眼前,咬牙下定了决心把握机会,马上伸手去拉住这个老年人的灰色长袍,却滑了手赶紧说到:“医师,麻烦你再自己看一下我的这只手啊!如果没有两个手指,我就是个废人了啊!不论是什么农活劳作都不行,以后也更别提兼职做自治兵了啊!求求您一定要帮我这一回,我知道您一定是有办法的!”

  老年人头也没有回瞧约翰一眼,只从厚厚的灰色长袍里传来粗哑声音回答:“呵呵——!约翰,可你又付得起什么价码呢?”

  “你知道我的情况,我愿意把全部拿你!”约翰哀求道。

  女卫兵见状马上半拔剑喝到:“松手,马上——!约翰不要节外生枝!没人关心你那狗屁手指怎么接!”

  自治兵被女守卫的呵斥吓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医师一步步远离自己。

  医师步履瞒珊走到我得面前,从头到脚审视着我,粗哑难听的声音传来:“呵呵,一只可怜的迷途羔羊!难得一见的大羔羊,多么苍白的羔羊,让我来看看我们的小羊羔伤得怎么样了?”

  医师应该是在讽刺我毫无血色的脸,它慢慢靠近了我,站在我的脚边,它这么近看起来像一丛随风起舞的枯草堆,我闻到从它身上传来一股奇怪的药草味,应该是带有清洁的效果,周围的腐臭味也变轻了,它因为驼背身材矮小的原因,只有把手伸过头才查看触摸到我肩部的伤口。

  他这样一边端详伤口一边用粗哑难听的声音说:“唔——刺伤,没有洞穿,创口较深,血液已经凝块堵塞。”

  “这我也看得出来。”

  没搭我的话,他突然直接用手指的指甲把我左肩伤口上的血疙瘩一下扣掉,并且居然还用食指直接伸进我的伤口里面!

  “草!草!淦!”刚刚新结出皮肉相连的血痂被人这样直接拔掉,瞬间的疼痛使我叫了出来,心里感叹道,就没遇到一个正常一点的人!

  “呵呵——看来你还真是一只羔羊啊!”我现在只想狠狠揍一顿,这个发出难听声音的老年人。

  “扣烂我的伤口流血?淦!不会是放血疗法吧?中世纪的这种疗法,照我这副弱身子,看来是真得要被医死了!“我心想。

  正当我以为是著名的放血治疗的一个环节的时候,它左手一挥掀开了灰色长袍,腰带上别着一圈小小的瓶瓶罐罐,内搭的衣服上有两根呈斜十字交叉的皮制束带,束带的口袋上也没空着,固定装着几个小玻璃瓶看上去比腰带上的要更精致一点,每个瓶子大小类似于接种疫苗时装冻干粉的瓶大小,玻璃瓶子都用小巧的软木塞进行了密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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