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凯莉幽幽的说。
“玛丽同学的妹妹一点都……”
她小声的嘀咕着。
“玛丽是谁”忽然听到凯莉说出一个陌生的名字,舒云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
“是我同学……”
凯莉说着说着就停了,她一双流溪般的眸子视着舒云:“和你说了你也不知道”
哦~舒云坐在她身边,淡淡应了一声。
至少先说嘛,不说就断定我一定不认识,这样真的好吗?
你的同学是明星吗?如果不说,那……就不用说了,我没去过伦敦。
想到伦敦,舒云突然起了兴致,他挑着清眉,十分期待的问:“你……嗯……
看的凯莉嘟起来的艳唇,眼中寒光森射的模样。
舒云改了前言:“姐姐,你生活在英国哪里?
“伦敦”
当舒云听见,凯莉的口中,膨出他心里笃定的答案时,顿时有些激动。
他一脸“我就知得你生活在伦敦”的表情:我就知道你住在伦敦”
舒云清清的语调,带着丝兴奋,他眼角留着一闪而过的残悦。
“你怎么知道的?”凯莉转身,双胸面着舒云。
舒云颇为得意:“你竟然不知道?你说话的时候;带着一股浓浓的伦敦人口音。”
“是吗”凯莉对舒云知道自己是伦敦人的缘故表现出的不是很关心。
“当然,你说着蹩脚的日语时,可不是,就带着一股浓浓的伦敦腔吗?”
舒云开心的说。
凯莉恶狠狠的瞥舒云一眼,我的日语有那么蹩脚吗?
凯莉想。
舒云似乎不觉得生气的凯莉有什么可怕,之感觉,她生起气来的模样十分可爱。
空气静了下来。
舒云开始想一些天马行空的东西,比如,他不知缘由的,觉的凯莉的名字有点熟悉。
她名字里的莉字,好像,在一段很悠远悠远的记忆中,残留着这个字。
野比大雄的朋友………
“大雄”
“嗯”
舒云闻声应住,答应的时候舒云琢磨着,莫名的奇怪。
三秒后,舒云脸上,那迟来的惊异才表现出来:“你……
好吧~
“姐姐,你怎么知道我叫大雄?”舒云在问前低眸看了眼自己的衣服,上面有自己的学校,不过没有自己的名字。
凯莉一脸温柔的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久违的朋友。
她注视着舒云好久,才徐徐道:“我不在英国出生,大概五岁的时候我才飞去英国”
“我在那里度过了小学,初中,高中”
舒云静静的听着,眉毛微微的上皱“这些,和我有关系吗?”
“我改过名字,我原来的名字,是丽莎”凯莉说完了。
舒云的眼睛滞停了一下,缓过几秒,他才不敢相信的说:“你……你是,那个住在我家隔壁的丽莎?”
凯莉没说话,笑着说:“你还记得啊”
这时,舒云再去看她身上的泰迪熊,熟悉的感觉有了解答。
小时候的好友,再次重逢。
舒云鼻子有些酸,他打算问丽莎这些年在英国过的怎么样,问她近况如何,英国的生活,适应吗?
可真切的望着她时,舒云有说不出话了,当初。
见舒云进入了沉默,凯莉坐近了一些,安然的问:“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认出你来了吗?”
“……想”舒云急应。
嗯……凯莉被舒云巨大的反应搞的有些失措,她看着舒云的脸。
“因为…………
“原来如此”舒云没想过答案会这样的简单。
舒云思着:“所以,你从第一眼见到我的时候就认出我来了吗?”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说呢?”舒云语气中带有不解。
凯莉坐在他身边,幽幽的面色,娇嗔道:“你还好意思说,想处了这么久,都没有认出我来”
凯莉装作生气“是不是有了漂亮的女友,就把我这位小时候的玩伴忘的一干二净啦”
她的声音气呼呼,甜然。
“你可真不够意思,只知道在我身上占便宜”
舒云无措的很,正要反驳,可见到她洁白的雪脖时,则变成了哑巴。
“你知道吗?你刚到英国的时候,就很想你,一想到你与我之间隔着那么远的海洋”
凯莉的声音很是悲伤,她的声音有很大的娇怨……
舒云听着她说,她是平静的,说完了自己的思念。
她双眸从窗外移来目光的时候,舒云忪了一口气,刚刚,他在她的思念中听到了哭腔,要是她哭了的话,舒云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可下一秒,舒云便发现,自己高兴的太早了~
她明媚的眼眶里虽没有晶莹的泪珠,但她绝美的脸颊上,却挂着两溪长长的泪痕,一直延伸到她尖巧的下颚。
她眼睛红红的,一双泓眸尽显悲怜。
舒云心愧的看着她,一把将她搂入了怀中。
小时候,到现在,是她第二次因为自己而哭。
享受着她的柔软,忽的,舒云听见了凯莉的细语:
凯莉将自己的下颚搁在舒云肩上,双手从他背部环上“你有想过我吗?”
“想过,想给你道歉”
舒云轻抚她的长发。
“道歉什么?”她哭泣的声腔淡了下来。
“道歉,我不应该听胖虎和小夫的话……”
不等舒云说完,凯莉静静道:“那你打算怎么赔我”
她起了一丝开玩笑的心思“你要陪我逛街,陪我吃饭,陪我看书,陪我一生,陪我一辈子”
三四秒过去后,没听到舒云回应的凯莉才不悦的说:“难道你觉得这样的陪偿方式很难答应吗?”
在我们学校,想要邀请我一起吃饭的男生占满整个学校”
“不过我一个都没答应”
“你……不愿意吗?”凯莉声音里满满酸意。
愿意~
天有不测风云,今天的晚日注定不平静。
一处占地很大的墓地中。
墓地中很是脏乱,深色的泥土被翻了个底朝天~
墓地不像被铁楸挖开,倒像是由内往外的破开。
舒云他们的酒店下,一处离酒店距离最近的建筑,墙角边。
站立着一位皮肤似枯木的人,他目光呆滞,没有神色,皮肤紧裹着骨头。
它身上看不见一丝一毫的生机,比起活人,它更像是重生的亡者。
而在它身后,还站着密密麻麻,一片的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