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命运之力
一个名叫众的阻止横空出现,这个组织里面的成员都是超凡者,来无影去,神秘十足。
没有人知道众创始人是谁,也不知道众组织内一共有多少成员。
但众的每一次出手都能为四个王朝带来巨大麻烦,似乎众这个组织是与四个王朝有仇,或者是为推翻这个王朝。
这样的猜测在底下数不胜数,众组织的标准出场都是穿着黑色的衣服,衣服上有一个眼睛标志。
......
仇南看着这个世界的变化,“原荒大陆的能量好像从元素进阶到灵气了。”
“是的,创造者,原荒大陆因为灵气原因,超凡之力不断诞生,如今,原荒大陆的人已经可以自行觉醒超凡之力。”
初的光影出现在仇南的身边。
“创造者,这个世界命运走向似乎有了细微的改变。”初调出数据给仇南看。
仇南的目光在光幕上快速浏览,“是一个小孩引起的?”
他注意到一个孩子的诞生而引起一些细微变化。
“是的,这个孩子出生的时刻聚集了一些命运之力,许要纠正吗,创造者。”
仇南摇了摇头,“并不需要,话说,这个孩子是不是这个时代的命运之子,不然他为什么能够聚集命运之力。”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的,但是,原荒大陆的四个王朝的创始人也凝聚了一些命运之力。”
“嗯?他们为什么能够凝聚命运之力。”仇南疑惑道。
他可以理解这个孩子聚集一些命运之力,但四个王朝创始人他记得出生的时候,并没有聚集命运之力。
“他们是分别是四个王朝的创始人,人民的凝聚力出现在他的身上,所以聚集了一些命运之力。”
“另一方面的原因,他们在这个时代留下深刻的痕迹,对于时代有影响力的人都将聚集一些命运之力。”
仇南点了点头,这么说来他就明白了,“不过,命运之力似乎没有什么作用吧。”
“命运之力的作用能够带来气运,能够潜默化的改变他人的命运,在关键时刻,能够起到致命作用。”
仇南的目光放到了新出现的组织,“这么说来,这个突然出现的众组织也携带了命运之力。”
这些仇南都能看到,“既然这样,这个时代有的看了。”
......
秋众的小村中,村长看着眼前已经有少年影子的秋众,
“秋众,我已经为你找了一个学府,明日你就启程去学府吧。”
秋众脸上微微一喜,却又想到家里的情况,脸上的表情又变了变。
“可是,村长爷爷,家里情况我知道,其实,根本没有钱供我去学府,我不去!”
“你这孩子,一根是死脑筋,供你去学府是为了你好,再说了,这可不是用我的钱,是你母亲的钱。”
村长口中咒骂一声,脸上却全然带着笑,伸出苍老的手章抚摸在秋众的头上。
“母亲?”秋众脸上带着疑惑。
他时常听到母亲这两个字,可实际上他连自己母亲的样子都没有见过,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
在他的心中,母亲是一个很遥远的词。
村长叹了一口气,“哎,别怪村长,我之所以不告诉你。”
“是不想你去恨村民和你的父母,你的母亲并不是这个村里的人,是后来才成为这个村子的人。”
“你的母亲名叫流云,你的父亲名叫萧合,你的父亲曾救了整个村子一命,哎,世事难料啊。”
“一天夜里,你的母亲消失了,你的父亲去找你的母亲,结果再也没有回来了,第二天白天,你母亲衣衫褴褛的躺在村口。”
“这里面的事情我们都不知道,你的母亲不肯开口,后来,不知道从谁的口中传出流言,说你母亲胎中的孩子不是萧合的。”
“那段时间里,你的母亲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但我相信你的母亲并没有做那种事情,村长的直觉可是很准的。”
“再后来,你的家里因为没有支柱,失去了经济来源,我和一两个人送了一些食物,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你的出生日。”
“你的母亲为保下你,自杀在床上,我收养了你,但是村子的情况你也明白。”
“这么多年来,你受到苦不比你的母亲少。”
村长从身后拿出一枚坠饰和一个盒子,“这是你母亲的留下的东西。”
秋众的脸上流下两道泪痕,他其实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而现实往往比童话更加残酷。
他从一个疯子的口中听到一个更加残酷的经过,他的心中早已对于村子充满了恨。
这个村子唯一对他好的人只有寸村长爷爷和刘奶奶。
村长转身离开,背影比当年更加的苍老。
秋众将吊坠待在脖子上,打开盒子是一颗果实。
“果子?”秋众将找个地方,将果子吃下。
瞬间感受到五脏六腑宛如火焰在灼烧,又宛如坠入无尽寒冰之中。
秋众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声,他心中的信念支撑着他理智,不容许他晕过去。
时间过去,夕阳落下的余晖倾撒在秋众的身上。
秋众缓缓起身,发现浑身充满了力气,同时双手冒出了火焰。
“这是?算了,到时候有时间在研究。”
秋众将火焰散去,离开了这里。
夜晚,秋众躺在房间的床上,透过房间的窗户,看向窗外的天空,他的内心无比惆怅。
一方面是即将离开这个地方而感到开心,另一方面是不舍村长一家。
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第二天一早。
一辆马车停在外面,秋众早早的就准备好了行李,村长和老妇人站在门口对着秋众挥了挥手。
秋众含泪挥别了这个令他痛苦的村子,却又是带给他温暖的家。
一路上,秋众看着窗外的景象,城里的东西是秋众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物品,每一件都让他感到新奇。
马车停在了北洛学府的门口,仇南满怀期待的走进这座学府。
走进去的时候,里面的学员动作全部停止,呆呆的目视着秋众。
随即一阵嘲笑声在这片区域回荡。
“这是从哪个犄角疙瘩出来的土包子啊,穿的真破,给我家当抹布,我都嫌脏。”
“可不是吗,什么时候北洛学府的招生标准这么低了。”
“真是服了,什么人都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