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最近几天都待在实验基地，配合雨果的研究。

　　现在主要的方向是研究酒神因子活化剂，原因很简单，你都观测不到它，还怎么去深入开发呢？

　　而且亚瑟估计，活化剂应该能大幅度提高酒神因子的自愈能力，就算不能像漫威金刚狼一样，起码也不至于每次死亡都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复活。

　　但有一点隐患，活化后的酒神因子经常受到刺激，一直处于激活状态，可能会缩短其寿命，效果减弱。

　　不过亚瑟也不在乎，哪怕酒神因子可能会赋予他永生，但是就像那句至理名言一样：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更何况这是DC！

　　亚瑟怕的就是哪天死了，尸体还被人剁碎，或者敌人的能力太恐怖，比如大超的镭射眼，直接将他血液全部蒸发，这还复活个锤子啊！

　　好在雨果博士是真的强，研究已经迈入正轨，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研制成功。

　　亚瑟发现自己和雨果博士合作，真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可惜，时间不等人。

　　明天就是他第二次庭审的日子，他需要提前做好准备。

　　亚瑟甚至想写个稿子，准备一些煽动性的台词，毕竟这可是全程直播的，如果表现好一点，系统奖励个灯戒，那不就直接原地起飞了？

　　他这些天除了配合雨果研究，也在认真筹备，计划书都换了好几版。

　　在记忆里，之所以小丑事件能爆火。

　　主要是因为亚瑟在莫瑞秀里的表现，其实原身在参加莫瑞秀之前模拟了不下百次，包括出场方式都设计了十多种。

　　但是真正站在聚光灯之下，他却突然懂了，他只能以“小丑”的身份登上舞台，而不是亚瑟。

　　莫瑞的那一句：你觉得很好笑吗？

　　这是对他人生的全盘否定。

　　我的人生是一场悲剧吗？

　　不，它是喜剧。

　　它必须是！

　　……

　　停止回忆，亚瑟不知为何多了一种愤恨，这让他有些慌张。

　　我不会也病了吧？

　　穿越以来，原身亚瑟的一些老毛病都消失不见，比如控制不住的癫笑症。

　　可以说，原身和自己完全是不同的两个人。

　　但是为了扮演小丑，获得系统奖励，他却不自觉地代入进去。

　　他不是害怕成为小丑，只是不想被小丑取代。

　　“该死的，要不我去问下雨果，如何控制人格分裂？”

　　该说不说，亚瑟有些怕了。

　　不过这些事情都得放到后面，现在的重心还是如何面对庭审。

　　按照计划，他首先得解决小丑信徒预谋的爆炸。

　　虽然电影里主角并没有受伤，但是爆炸的威力是显而易见的，亚瑟不敢确保这次他是不是依旧安然无恙。

　　他不敢赌，这可是现实！

　　而且那群信徒也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疯狂举动，主动权必须得在自己手里。

　　哈莉已经确定和自己一同前往参加庭审，他也需要对哈莉的安全负责。

　　拿出一张纸条，亚瑟按照上面写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喂？”电话那头是好听的女声。

　　亚瑟开口，声音充满磁性：

　　“我是亚瑟，你先不要挂断电话。”

　　是的，与他的通话正是艾瑟琳，如今被韦恩集团针对，没有一家企业敢要她。

　　犹豫了下，艾瑟琳没有选择挂断电话。

　　亚瑟继续说道：

　　“你现在一定很缺钱吧，要是再过几个月，找不到工作，你很快就会搬到王冠角，每天靠着救济餐勉强度日。”

　　王冠角？

　　那个全是流浪汉的贫民区。

　　我才不要！

　　艾瑟琳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冲着电话里哭喊道：

　　“放过我吧，小丑！”

　　“别急，女士。你想想我为什么要突然给你打电话？”

　　艾瑟琳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的吗？小丑先生。”

　　还是挺聪明的嘛。

　　“我需要你再混进审判庭，帮我做一件事。”

　　亚瑟从耳边拿开手机，确认了下具体时间：“东西我已经寄过去了，你照办就行。事成之后我会再给你一大笔钱，你到时候就算离开哥谭，依旧能过上好日子。”

　　“好的！小丑先生！”

　　艾瑟琳激动不已，亚瑟却直接挂断了电话。

　　手机上立刻显示出一条转账信息。

　　【已到账，两万美刀】

　　这么多！？

　　艾瑟琳已经相信小丑说的不是假话，单是预付的金钱就够她坚持好一段时间。

　　叮咚！

　　门铃突然响起。

　　艾瑟琳赶紧来到门边，透过猫眼知道外面站的是一个快递员。

　　推开门，快递员递过来纸笔。

　　“麻烦请签收一下！”

　　刷刷几笔，签上自己的姓名。

　　快递员将箱子递到艾瑟琳怀中，转身离去。

　　艾瑟琳用脚带上门，小心翼翼地将箱子抱回客厅，放在桌子上。

　　拆开最外层纸包装，里面是个金属箱子，上面还贴着纸条。

　　拿起纸条，大致了解任务之后，艾瑟琳按动箱子的开关。

　　嗤~

　　箱子自动打开，同时冒出白色冷气，最中央放着一管不知名气体，没有颜色。

　　这就是笑气？

　　艾瑟琳可不敢马虎，重新关上箱子，她摸着自己的胸口，表情有些紧张。

　　帮小丑做事和帮韦恩集团还是有所区别的，一个是空头支票，一个直接给甜枣。

　　艾瑟琳不知道自己失败或者被发现会怎么样，她只是不想被赶到王冠角，和一群发臭的流浪汉待在一起罢了。

　　回到亚瑟这边。

　　上次从昆西那里总共搞来五千万。

　　除了给谜语人作本金炒股，自己也留了几百万。

　　尽管身上有不少钱，但亚瑟这次并不打算请律师为自己辩护。

　　这一次，他要亲自与审判庭对峙，甚至与韦恩集团对峙！

　　除此之外，他还收集了不少对自己有利的证据。

　　反正亚瑟也没打算推翻自己杀人的事实。

　　只是想让大家看看那些自诩正义之士，其实私下干的脏事比自己多得多！

　　就一句话，他不装，其他人也别装。

　　伏在桌上，一张张纸被亚瑟甩到地上，这些都是之前想的废稿。

　　这些剧本都是亚瑟的脑洞，有些甚至比前世的短视频都要离谱。

　　翻到最后一张，亚瑟停住了。

　　纸上画着一个小丑，他在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