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悠悠漫步在街道上,两边站街的很多,路上的行人也很多。
但是大多数都是嫖客,他们走在路上没多久就被两边的女孩给拉进去了。
看着这一幕,我心中渐渐有了对策,本打算直接闯进去的,现在看来,有个远比硬闯来的更快的方法。
既然大都是嫖客,那我就装成嫖客好了。
这么想着,我不禁加快了步伐,无视了路边那些人酥麻的声音。
一直走到了道路尽头,一个四层的小楼出现在我的眼前。
门头牌匾是金底黑字,苍劲有力的写着“清潭楼”三个字。
两边还站着礼仪小姐,过往的人不多,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
我抿嘴不言,低头走了进去。
就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壮汉拦在了我的面前。
“先生,您有请帖吗?”
闻言,我眉头微皱:“请帖?什么意思?这地方也需要请帖?”
“先生,寻常时间不用,但是现在是特殊时期,所以,麻烦了。”
说着,壮汉微微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我冷着脸撇了他一眼,心中暗暗思考起来,现在硬闯好像不太合适,里面人不多,但是,难免会有一些人混迹其中,而且我还没有看到那个人,贸然出手,恐怕会打草惊蛇。
这么想着,我轻声道:“请帖,怎么得到。”
“我们也不知道。”壮汉见我没有走的动作,脸色也渐渐冷冽的下来。
“嗯。”我点点头,离开了门口,随后走向一旁的阴影里。
清潭楼的后面什么都没有,黑漆漆的一片,我抬头看了看,二楼有个窗户,没有安装防盗窗,也并不算太高,倒是可以从那地方进去。
思想完毕,我默默的走向了一旁的围栏处,一个纵身跳了上去。
接着又从围栏直接跳到窗户下面,一只手抓手窗户外面的凸起,另一只手缓缓打开了一扇窗户。
我漏出半个脑袋看了看,这个窗户刚好是在楼梯处,基本上没有什么人看守。
“好机会。”我没有迟疑,直接从外面钻了进去。
然而,还不等我站稳脚跟,我的手上就传来了一阵刺痛感。
我连忙甩甩手,抬起手看了看,却发现我的手腕处有一个豌豆大小的洞。
接着,我明显感觉到手臂里面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中蛊了?我心中惊骇万分,这怎么可能?难道是那个女人发现我了?
这么想着,我连忙控制着蛊气把虫子从里面身体里逼出来,一个绿豆大小的蠕虫掉在地上。
我蹲下去检查了起来,这个虫子很奇怪,通体黑色,如果不是还在蠕动,我还真的以为这是一个黑豆。
是那个女人的蛊吗?我蹙眉思索了一会,随后起身一脚踩死了地上的蠕虫。
绿色的汁液瞬间喷涌出来,沾染了绿色汁液的红色地毯肉眼可见的化成了一团黑色。
还带有腐蚀性?我心中暗暗留意了一下,随后就缓缓走向了楼下。
楼下很安静,只有一些个工作人员在大厅布置着高台。
大厅的地点已经全部贴满了红色的地毯,门口窸窸窣窣的进来几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都默契的没有走中间,而是沿着墙根,从另一边的楼梯上了二楼。
我心中疑惑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随着我的思考,又从外面走来了几个头顶黄色头发的年轻人,穿着流里流气的。
“呦,哥们,这么心急?”他乐呵呵的朝着我走了过来。
我心头一动,不慌不忙的开口:“你不是也一样?这么早就来了。”
“哈哈哈,这话没毛病。”黄毛递给了我一只香烟,随后又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砸吧了几口才继续开口:“清潭楼好不容易找来了那个女人,估计得后半夜才开始了。”
“那个女人是谁?”我见他一脸畅想的样子,轻声开口追问了起来。
“你不知道?”黄毛一副震惊的样子看着我。
“不知道,没来过这地方。”我无奈的摇摇头:“以前都是去花楼的。”
“难怪了。”黄毛盯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后才缓缓开口:“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是花楼的常客,他们最近不开门,让后派人带我来着消遣消遣,就进来了。”我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开口道。
“那地方的确好久没开门了。”黄毛苦涩的笑了笑:“那就保持神秘感吧,我也不告诉你,你回头自己看看就知道了,千万不要惊掉下巴。”
他这句话说完,便直接从我身旁走上了楼。
我站在原地楞了起来,看来今天来的那个人很有分量啊,我总觉得,我要找的人,恐怕就是今天的正主。
随后,我看了看时间,距离黄毛说的时间还有一些距离,我还有时间布局。
刚才的那个蛊虫有些诡异,我分不清到底是不是那个女人,但是早做准备,总是不会错的。
这么想着,我便在清潭楼何处隐蔽的地方布置了一些飞虫蛊。
做完这些,我缓缓走下楼,发现大厅已经坐满了人,而上面的高台上也已经拉上了红色的幕布。
我默默不言,走到了最后面。
只是…在我从高台的地方走过的时候,却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看。
我皱着眉头朝着那些人群众看了一眼,却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没办法,我只能坐在了后面,一双眸子在每个人身上看了起来。
很快,周围的灯光瞬间熄灭,高台上的幕布被缓缓拉开。
一道强有力的灯光打在中间,从后面缓缓走来了一个身穿黄色合服的女人,脸上涂满了白色的粉尘。
是她吗?我的目光瞬间被吸引,可是很快就移开了。
这个女人身上并没有任何蛊气,长得也跟照片上的不一样,不是她。
接着,高台上的女人朝着台下鞠了一躬,随后便开始跳起了舞。
不得不说,她的舞姿很流畅,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伴随着淡淡的音乐,还真是别有一番风趣。
然而,就在我看着她跳舞,有些入迷的时候,我的胸口却猛的一疼,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