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大第六感救了他一命,在羽箭射出的一瞬间,鬼使神差地弯下腰,躲过致命一箭。可怜后面的小弟,躺着也中枪。张老大看着身后口吐白沫,脸色发青的小弟,不禁咽了口唾沫。麻蛋,暗箭伤人,还好老子躲得快:“给我上,干掉那个拿弓箭的滚蛋!”张老大吐了口唾沫,举起双手斧,跟着手下往里冲,就这些被他们欺负了这么久的农民能有多少战斗力,杀几个人就他们就会害怕,这次可不能仁慈!
啊啊啊!张老大这边声势浩大,吓得安德烈一方镇民两股战战,面面相觑,他们不安地看向安德烈,只见他不急不忙抽出羽箭,搭弓,瞄准,射击,每射出一箭,必有两到三个人被射穿,倒在地上,被后面冲锋的人踩死。200米!放箭!咻咻咻,咻咻咻,道路两边房屋上,出现数十名披着黑披风的弓箭手,以一秒两箭的速度对着冲锋的小喽喽们狂射。张老大没反应过来,身边小弟就躺了小半。
杀!安德烈抽出十字剑,几步助跑,与迎面冲锋的张老大撞在一起。安德烈拿着双手剑,格挡,劈砍,挑刺,打的很有章法,张老大双手斧发挥不出一半的实力。哈!张老大趁安德烈攻击空挡,猛一发力,逼退安德烈,呼呼呼,他大口大口喘气,看向安德烈,尼玛,这家伙打架不用体力的吗?现在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真气人。安德烈见对方气喘吁吁,露出不屑之色,既然打上了,那就别歇着,安德烈举起十字剑,快步冲过去,对着张老大脖子砍去,张老大不得不起身格挡,好不容易挡住,安德烈再次变换招式,顺着张老大的手斧向下一划,张老大措不及防,安德烈挑飞了他的手斧,还把他的右手齐根砍了下来。鲜血喷涌而出,剧烈的疼痛差点让张老大晕过去,跟着他的几个手下见状拉着他就跑,唯恐对方追上来,安德烈也不追,转身杀进一边的混战。
这边被压着打的镇民们,死伤惨重,士气低迷,就差没转身逃跑。安德烈从侧面杀入,十字剑每一次挥动,都能砍下敌人的头颅,他就想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斜劈,跳斩,直刺,格挡,反击,简单的招式效果出奇的好,屡屡有人想要击杀这尊杀神,可惜都饮恨于剑下。安德烈跳起,将面前一群喽喽劈得七倒八歪,不等晕乎乎的敌人站起,周围的镇民用削尖的撑衣杆将他们捅得哇哇叫。暗夜精灵有了镇民掩护,从容从敌人背后射箭,敌人没弄清楚发生什么,就已经倒地而亡。
啪,安德烈踹翻一个喽喽,将双手剑插进喽喽腹部,看着对方狰狞的表情,有一种莫名兴奋。拔出剑,向后退一步,躲过砍来的大刀,举起双手剑,对着周围抡了一圈,那些看上去厚实的皮甲被轻易切开,接着是表皮,肌肉,小肠,哗啦啦流一地。那些被破肚的喽喽一时还没死,躺在地上惨叫,希望同伴能帮助自己。周围的喽喽看着曾经的同伴,即使再疯狂也明白安德烈不好惹,这时想起老大,看了一圈,发现除了尸体还是尸体,哪里有老大的影子?“老大死了,大家快跑啊!”一个喽喽见机开溜,跑的时候还不忘拉上同伴,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喽喽丢下武器争先恐后向外跑,反应慢的来不及做出动作,就被愤怒的镇民抓住,捅成马蜂窝。暗夜精灵抓住机会,对向他们跑来的喽喽毫不客气地射箭,喽喽们大惊失色,向调头换个巷子跑,他们悲剧地发现,后面的路已经被安德烈带着的镇民堵住,他们惊慌地站在两波人中间,不知如何是好。暗夜精灵可不会因为对方没有威胁而饶过他们,暗夜精灵不紧不慢拿出弓箭,一箭一箭,慢慢射,争取每一次射箭都能干掉一个敌人。
诶?没箭了……看着空空如也的箭袋,暗夜精灵有些无奈,哈!他们没箭了,砍死他们!喽喽们总算熬到他们没箭,露出残忍之色,一个个提起大刀,飞快接近暗夜精灵,对着他们胸口劈去。嗯?他们在干什么?只见暗夜精灵拿出剑刃上带有翠绿色的短剑,三个人聚在一起,形成三角形,向剩下的近百名喽喽们发起反冲锋。排头的暗夜精灵架住喽喽的大刀,右边的精灵趁机用短剑划过喽喽头颅,随着咕噜咚一声,一具无头尸体软绵绵地躺在地上,左边的精灵替换排头位置,挑开后一位喽喽的武器,换到右侧的排头精灵做出与原先一样的战术动作,将喽喽拦腰截断,毫无配合的喽喽们一个接着一个死在暗夜精灵们的短剑下。短短一个交锋,喽喽们没了一半,暗夜精灵们中四人受了轻伤,其他人毫发无损,通过简单协作方式他们轻松取得战果。幸存的喽喽们崩溃了,他们丢下大刀,双手抱头,跪地求饶:“各位大爷大哥,求求你们放我们一马,我们也是被逼无奈,都是张老大逼着我们做那些事,都是他一个人的错!不管我们的事”“是啊!是啊!各位大哥我们知道错了。”喽喽们能够预见自己的命运,吓得语无伦次。安德烈是什么人,会被这种猪都不会信的话忽悠到?为了避免混沌伤亡,他果断下令:“把他们绑起来,关到教堂里,就一些人看着,其他人跟我走!”站在身后的镇民疑惑地看着安德烈,想反驳,但看见他手上还在滴血的双手剑,那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消失的一干二净,只能不情愿地找出麻绳,将喽喽一个个捆起来,押进教堂。
一刻钟的时候,安德烈来到镇口,瞧了瞧镇口的敌人,嗯?人呢?安德烈擦擦眼睛,四周看了一圈,不禁莞尔。在镇子外的大橡树下,数百个喽喽蹲在那,包括那位张老大,他们的身边游荡着拿着骑士枪与盾牌的帝国骑兵,一些哥布林在挖坑掩埋尸体,那位叫韩谕的大姐大趴在橡树下的巨石上,揉着屁股,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在整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