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范小生和卢雨梅的供述,九里村的情况明显要比七里村的情况复杂许多。
事情是这样的,九里村有一对年轻夫妇一大早去地里边干农活,本来说好了中午回家吃饭,可是到了正午,家中老人早做好了饭菜,但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儿子和媳回家,于是男老人去地里边找他们,可是到了地里后并没有见到夫妇二人。
男老人扩大搜寻范围,然后在邻家的农田里发现了一大摊血迹,旁边还有儿子儿媳的衣服凌乱地丢了一地,男老人一下子慌了,他不敢破坏现场,赶紧回村向村委会报案,等派出所的警察披着夜色赶到现场后,奇怪的是血迹不见了,衣服也不见了。
为了发现很多的线索,警察带着村民再次扩大范围搜索,不一会儿就听到庄稼地里有男女的喘息声,警察带着村委干部寻了过去,发现正是村民范小生与卢雨梅在玉米地里行那苟且之事,而他们身子下面垫着的正是夫妇二人的衣服,衣服上满血渍,吓的范小生和卢雨梅马上惊叫起来。
二人被带回村委会询问,范小生和卢雨梅依然有些惊动未定,他们声称却并不知道石头和小琴的衣服什么时候钻到了身子下面,而且没见过那滩血迹,他们也没想到自己偷情会牵涉到命案。
不过二人不是交待了一些线索,范小生告诉警察,他和卢雨梅吃过晚饭便相约到玉米地里约会,等他们到了约会地点的时候,好象隐隐约约听到不远处的地里边有人在说话,而且也是一男一女。
男的说:“小琴,咱们别回去了,否则大人会生气的。”
女的说:“石头哥,那怎么办,我们不回去看一下,爸妈会着急的”。
而小琴和石头正是那对消失了的夫妇的名字。
“小琴,我们现在还有魂在,如果大人生气了,把魂也吞了,我们就不能投胎转世了。”
“石头哥,我舍不得家里的孩子啊!”
范小生和卢雨梅越听越奇怪,于是壮着胆子问了一句:“石头,小琴,是你们俩在说话吗?你们没事吧!”
谁知他们一喊,对方马上没有了声音。
二人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动静,于是向石头和小琴的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哪里除了密密麻麻的庄稼竟然空无一人。
“雨梅,我们是不是出现幻觉,听错了?”
“小生,管他呢,咱们玩咱们的,说不准石和小琴也是觉着日子过的太平淡,来地里边找刺激的,我们各干各的,谁也不影响谁。”
二人马上就忘我地搂抱在一起,可是他们万万没想到会有带着血渍的衣服悄无声息地钻到他们身子下面。
警察问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半点有用的线索,于是将案情上报。
“范小生,卢雨梅,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吗?你们要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现在说了是立功表现,以后再交待就晚了。”
很明显,那位警官已经将二人视为最大的嫌疑人。
“警官,我们说的都是实话啊,如果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
“是吗?范小生,可是我们听村民们说,你前年做水果生意的时候,借了石头家五千块钱,说好了第二年还清,可是到现在都没有还上,石头找你要了好多次,还差点打了起来,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加事?”
“这,,,”刚才还镇定有余的范小生突然有些慌乱起来。
他急忙问道:“警官,借钱是借钱,这和命案有什么关系?”
“我们怀疑你谋钱害命,才将石头夫妇杀死。”
“警官,我冤枉啊,虽然我没钱,但是我也没有杀人的胆啊,人心里我还是特别感谢石头的,若不是他帮我,我真就亏的血本无归了,我怎么可能杀我的恩人呢!”
“你不要狡辩了,我们已经让法医部门做过化验,那衣服上有你和卢雨梅的血迹,你怎么解释这件事?”
“有我和雨梅的血迹?”范小生的眼睛突然睁的老大,他突然大喊起来:“警官,这明显是有人栽脏陷害,还请您还我们清白啊!”
二人立马跑倒在地,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好了,能不能够争取宽大处理,就看你们的态度了,来人,先把他们押下去。”
在这个过程中,那位警官同样出示了相关照片,秦风无意中扫了一眼,他突然发现一个很大的疑问:“照片上的范小生和卢雨梅双双闭着眼睛享受着那份快乐,但距离他们几十米远处的地方庄稼地里却站着一道巨大的身影。”
因为夜色笼罩,别人根本就看不清楚那道虚影,而这道虚影的样貌虽然非常模糊,但秦风好象在哪里见到过。
秦风正要说话,却听到张美燕喊道:“秦风,魏林俊,你们说说吧!”
秦风摊摊手道:“张队长,我无话可说。”
不过,魏林俊很快接过话头:“这样吧,还是由我来说!”
之前,秦风就分别和魏林俊、刘眺辉商量好,绝不能把山精怪物的事说出来,所以魏林俊早已经想好了一套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