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你要被献祭是什么情况。”简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说到。
“我和你已经订了快三年的亲,原本早可以和你成家,可就因为这该死地厄尔诺斯镇的怪物们,我们都快三年没有见面了,不过厄尔诺斯大人还是保护了你,让你平安地回到我的身边。”戴安娜看着眼前失而复得的爱人欣慰地说到。
“什么情况,怎么又是厄尔诺斯的怪物,又是厄尔诺斯大人和怪物,你们到底信奉的是什么神明。”简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炭条和牛皮说到,“再说一遍。”
“我们和岛对面的厄尔诺斯镇信仰的是同一个神——厄尔诺斯大人,镇子也是因它名字而命名,然而自古以来那个镇子上就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怪物,它们刚开始还可以和人类和平相处,可直到30年前,有人在镇子发现了数十具被怪物咬死的人类尸体后,最后的顾及和平表面也被撕碎,争斗开始了,一直到人类被怪物们逼到这座海岛上之后,怪物才停止对人类地杀戮。”
“怪物,尸体,岛,厄尔诺斯。”这几个关键词在简的心中一闪而过,“既然我回来了,你可以不用参加祭祀了,那是谁参加了祭祀。”简折好牛皮放进自己口袋说到。
“我爸找了一个奴隶少女当做这次献祭用的祭品。”
“祭祀的时候是不是全镇一起参加的。”简问道。
“不,只有这个岛上的贵族势力才能进入祭祀场地,而且你是不能进入的。”戴安娜说到。
“为什么,你父亲可以进入为什么我不可以?”
“你还不是我们戴尔家的人,所以你是不能参加三天后的祭祀活动。”
“那我们现在就举行婚礼吧,我想借祭祀的祭品和仪式和过去的自己做一个结束,和你有一个新的开始。”简回过头露出一脸真挚的表情。
“你在说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戴安娜有些意外地说到。
“是真的我不打算逃避了,我想和你一起走完这余生。”简握着戴安娜的手说到。
“三年了,你终于说出这句话了。”戴安娜抹去眼角的泪欣喜若狂地跑出了房间。
简走出房间看着眼前冷清的街道和几匹饿的皮包骨头的马,这和巴伯尔记忆中的景象不一样啊,他记忆中的班加罗尔环岛街道是热闹非凡的,而且作为南部州和星象岛之间最繁华以及最大的中转交易点它有着南部州最为丰富的海产资源和海底矿物地下交易场所,有着“南星海域之眼”的美称,可眼前巨大落差的环境让简不免有些伤感。
“繁荣的永远只是物质,贫瘠的永远都是繁荣背后那空虚的精神,”
一个声音在简身后响起,简转过身发现一个穿着黑色的皮衣带着紫黑色乌鸦面具的人出现在了他的身后,而在他皮衣的胸口位置纹着一个霍格斯密会大学的校徽。
“好久不见,巴伯尔·戴尔少爷。”黑衣人说到。
“你是霍格斯密会大学派到这里的什么人。”简打算开门见山。
“你…怎么会知道我是密会大学的人。”黑衣人有些不可思议地说到。
“你看我的额头。”简捋起自己前额的头发说到。
黑衣人看了许久说到:“为什么戴尔家也会进入霍格斯密会大学。”
简赌对了,他头上的符号只有霍格斯密会大学的人可以看见,很快简就将自己发生的事告诉了眼前的黑衣人。
“这么神奇的吗?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这个术只要你重新穿过空间门,你就能回到你的身体,你要是现在想回去我可以带你去空间门。”黑衣人说到。
“不,我现在还不打算回去,我得去找到灵器才能回去,对了,你在这里是什么任务。”简看着他也提着一盏煤油灯说到。
“我是附近接引班加罗尔上为数不多的霍格斯学生的教员,派陀门斯。”
“那三天后的婚礼,你能不能来参加。”简说到。
“抱歉,整个镇子的人似乎对我不是很友好。”
“快进屋啊,那片云走过来了!”不知从街上什么地方传出了声音,原本街道上为数不多的人全部躲进了屋子中,就连那几匹马都被拉进了屋子。
“看来我也该走了。”派陀门斯抬起头看了看西边的天空转身离开了。
“这片云怎么这么奇怪。”简回到屋子里看着这片从西边天空飘过来的诡异且恶心的绿色云雾。
“嘀嗒…嘀嗒…”随着石像前的水池中滴入的鲜血,整个水池开始散发出一道强大的金色光芒。
穿着着哥特风格服饰的人群排着队从珈蓝手中接过那犹如旧时代圣经中记载的圣杯模样的杯子舀起水池中的水灌入嘴中。
“为什么还没有找到那个迦叶兰家族的小鬼。”大学里纳不塞已经急疯了,对着眼前的莫斯奴隶喊到。
“有人说那天被比尔推进空间门的那个调查员就是那个小鬼。”一个又瘦又老的莫斯奴隶说到。
“是吗?那你就是那里找到那天的记录给我去那个调查员去的地方给我把他抓回来。”
“是。”
“要是他不是,那你自己你不用回来了,死在外面吧。”纳不塞将一把红色的匕首丢到了他的面前。
“这雨怎么这么奇怪,是酸雨吗。”简捡起旁边一张落叶丢到了街道上,很快原本枯黄色的树叶开始渐渐恢绿色可就在简惊讶于眼前奇妙的变化时,一道绿色的火焰在树叶上燃烧了起来就像磷在空气燃烧一样,树叶化为了一地的灰烬。
“咯吱!”简隔壁的门房被打开了一个老妇人拿着一张巨大的铁皮从屋子走出,她将巨大的铁皮戴在了头上,这东西居然是一顶太阳帽,老妇人借着两条拐杖摇摇晃晃地走下台阶来到雨中将自己固定住,就像一个雕像一样立在越来越大的雨中,不一会整个月镇子的老妇人都以这种姿态出现在了街道上。
“快点回来!”只见不远处一个小女孩似乎不愿意离开老妇人似的的从屋子冲了出来跑向眼前的老妇人,简这才知道这雨腐蚀的强大性,只见女孩就想蜡像遇高温一般开始快速的溶解,先是头发开始掉落随后是皮肤,肌肉,骨骼,眼球,内脏,当女孩跑到老人身旁时已经成为了一淌血水,只留下来自房子中母亲撕心裂肺地哭叫声。
“看来要想去厄尔诺斯镇得需要有人帮忙了。”简看着不远处站在雨中的派陀门斯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