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德森神父,清道夫,停车!”因特古拉皱起眉头,看来是来者不善啊!
“是。”徐越停下车,打开车门,一挥手,黑线将汽车环绕:“埋伏了不少人啊,安德森神父。”
安德森神父有些忌惮的看了徐越一眼,道:“不要紧张,海尔辛,虽然你我会是敌人,但现在我们还是盟友,阿门!”
“让你的弟子们都下来吧。”徐越的眼睛盯着安德森神父身后,“他们的援兵该来了,局长,我们也该看看盟友的‘诚意’。”
“有道理!”因特古拉抽出佩剑,“我们可能暂时回不去了。”
“啊,你们在这里啊,老鼠!”一支武装亲卫队将他们围起来。
“看了盟友们是不太信任我们。”老人魁梧的身体一转,手中多出了两把闪着寒光的铳剑,面对吸血鬼军团,他沉声说道:“在我的眼前,你们这些死人竟然在路面行走,公然营社结党,组成线列前进,脱离了世间唯一的正法而企图依靠歪门邪道苟存于世,我们,还有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你们将不会颤抖,而是犹如稻草般死去!阿门!!!”
当武装亲卫队看清来者长相时,在他们的口中惊恐的吐出不连贯的单词:“那是第十三科的王牌——
“杀手”
“斩首刑警”
“再生者”
“天使之尘”
“铳剑神父”
“亚历山大.安德森!”
“吾等自问,吾等为何物?”安德森神父高喊第十三科的口号。
“我们是以斯加略,斯加略犹大!!!”无数与安德森神父装扮相似的教士从徐越身后的阴影处冒出来。
“然以斯加略,吾等右手上所持为何物?”安德森神父铳剑连挥,将一个顶在他身前的拿粹老兵彻底肢解。
“是短刀和毒药!”武装亲卫队拿起MP40冲锋枪扫射,安德森神父的经过改造的身体将子弹挡在皮肤外面。
徐越支起线网,将遗漏的子弹烧成灰烬;在他身后第十三科教士也纷纷开枪还击。
“然以斯加略,吾等左手上所持为何物?”安德森神父问道。
“三十银币和草绳!”徐越身后的第十三科教士回答;安德森的学生由高木美江和海因克尔.沃夫修女也加入战团。
“然以斯加略,试问吾等为何物?”安德森神父再次开口问道,他杀的性起,随手掷出手中的铳剑。铳剑刺穿一个二级突击队长的双肩,剑柄后端突然冒出蒸汽——“轰轰!”
这一片的党卫军尽数阵亡。
“我等是为使徒也非使徒,是为信徒也非信徒是为教徒也非教徒,是为叛徒也非叛徒吾等信奉唯一物,只是伏身,祈求主之慈爱只是伏身,讨尽逆主之人,于黑夜中挥舞短刀,于晚饭中投入毒药化身为死之兵卒。”第十三科的教士再次回答;安德森神父召出两把铳剑,看着连连退后的一级突击队长,身影一闪,铳剑在空中划出一个十字,突击队长的血液将“卍”字标识洗涮殆尽。
“吾等为死徒,吾等为死徒之群吾等为刺客,然以斯加略之犹大只要时机到来,吾等将三十银币投向神所,以草绳上吊则吾等得以结为徒党,共赴地狱结队布阵,只愿与地狱七百四十万五千九百二十六只恶鬼一战!阿~门!!!”在他身后,第十三科的教士发出了最后的宣言。
“还剩多少人?”过了一阵,安德森神父问道。
“干掉了一半人,对方比我们想象中的要能干许多。”海因克尔.沃夫修女回答道。
“我们该回去了,清道夫!”
“多谢款待。”徐越跟在因特古拉局长的身后。
“你不知道你现在的境遇吗?”一把手枪顶在徐越的脑袋上。
“梵蒂冈特制的M1911,我劝你善良,大妹子。”徐越满不在乎的调侃这海因克尔.沃夫修女。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海因克尔.沃夫手上的扳机骤然扣紧。
“不要!”高木由美江眼瞳一缩,一根黑色细线轻轻的挂在海因克尔修女的脖子上。
“吧嗒!”银制十字架落地,徐越躬身捡起,丢给了海因克尔修女,“不是什么时候都有我这种拾金不昧的好青年的,小姐。”
“恐怕你们走不了了。”高木由美江的声音有些冷漠,“老师,局长下令,逮捕海尔辛机关长,因特古拉.海尔辛!”
“你逮捕个毛线。”徐越讥笑一声,出了安德森神父之外,所有的犹大教士的武器悉数被黑线切成碎片。
一道红色的闪电飞入人群中,教士们后退好几步。
“塞拉斯!”
“因特古拉局长,清道夫先生!”
“看来你吸血了。”徐越看着衣服被染成红色的塞拉斯,问道:“是贝尔多纳特吗?”他闻到了贝尔纳多特队长的气味。
“是的,队长和我在一起。”塞拉斯的情绪十分低落,“入侵海尔辛机关的敌人已被尽数歼灭,但是海尔辛机关也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嗯?”她感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源于血脉的力量,这股力量正从海上缓缓靠近。
因特古拉看着天际出现由马克斯维尔局长用于忽悠人的“天使”,咬牙切齿道:“你背叛了我们,马克斯维尔!”
徐越撇撇嘴,道:“塞拉斯,保护好局长,我们的伯爵归来了,走吧,属于穿刺公的独奏开始了。”
“是!”
“在战争中,背叛是随时都会发生的,你变了,马克斯维尔,你·沉醉在权与力之中,吾友。”安德森神父闭上眼睛,他的话里听不出他的喜怒,但所有人却都感受到了他的悲哀。
……
一艘残破的航母从泰晤士河逆流而上,阿卡多站在船头,张开嘴,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满足的叹息道:“战争的味道啊!”
“集合,集合!!!”分布在伦敦各处的武装亲卫队纷纷集合,与罗马天主教的空中十字军形成对峙局势,少校站在飞艇上,看着陷入血与火的伦敦,眼中带着极大的满足。
“少校,上面现在很危险!”博士顶着大风爬上飞艇顶端,想要劝少校回到安全地方。
“看到了嘛,看到了嘛!博士,这就是战争,彻彻底底的大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