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潜在森林里探寻,根据李老板说的路线,果然找到了那个房子的地方,只是那里只是一个废墟。
张潜上前察看,发现一个人影蹲在废墟里,不知道在做什么。
张潜靠近,发现那个人竟然是林儒。
林儒看见了他,怒气冲冲:“你怎么知道这里的?”
张潜得意:“知道你的秘密让你很困扰吗?不好意思。“
林儒走过去,扯开张潜的衬衫,似乎要在张潜的胸口前寻找什么,看到什么都没有,松了一口气。
张潜愤怒,一把推开林儒,林儒跌坐在地上。
张潜说:“你个疯子!神经病!我当初竟然会把你当偶像!”
林儒问道:“你现在还有时间。”
张潜激动的问:“我问你,那个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
林儒神秘的说:”不是他,是他们……”
张潜不可置信的说:“不,都只是幻觉。”
林儒冷笑。
“愚蠢!你被骗了。”
张潜看着林儒轻狂的模样,愤怒,张潜对着林儒的脸就是一拳。
“我受够你这副神经病的嘴脸了。”
林儒到:“你选择对痛苦和恐惧视而不见,谁都救不了你。你只是在自欺欺人。”
张潜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林儒推开张潜,逃走。
林儒嘶哑的说:“他们要害你,你还有时间,把握你的机会。”
张潜更加诧异:“你等一下!”
夜
林儒在住所,对着那幅画发愣,突然,他的胸口一阵疼痛,他痛苦地捂住胸口,倒在地上。他拉下自己的衣服,胸口处,有一个鲜红的圆型印记,在发出淡淡的暗红光芒。
李老板推门入内。
李老板:“你很久都没来做雾疗了。如此难受,何苦呢?”
张潜夜里从床上醒来,似乎又听到微弱的机械轰隆轰隆声音。
他推了推旁边的美娜。
张潜:“美娜,你有听到机器的声音吗?”
美娜:“哪有啊,别闹了……”美娜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张潜起身,走进洗手间。
张潜打开水龙头洗脸。
本来低头时洗手盆上方的镜子什么都没有,抬头时,却突然看见有一个烧焦的黑影。
张潜大惊,回头,却什么都没有。
张潜吓得坐在洗手间的地板上。
张潜喃喃自语:“幻觉……都是幻觉……”
机器的轰隆声在张潜的脑海中越发大声。
雾疗室走廊,夜
林儒在李老板和其他两个服务员的带领下,走过雾疗室的走廊,越往里走,轰隆声就越大。他们来到尽头的一扇铁门前,铁门被服务员推开,巨大的轰隆声刺激着耳朵。
林儒看着门口,露出惊恐的眼神。
张潜回到住所
清洁工老太在打扫清理张潜的房间,张潜坐在床上,看着,发愣。
张潜:“森林里的那座房子,为什么会被烧了?”
老太愣住,看他。
张潜问:“你知道?”
老太默默地去关上了房门。
老太低声说:“以前那里住了一家人,一对夫妻还有一个小孩,后来……男人放了一把火……”
张潜又问:“为什么?”
老太神秘的说:“他被控制了……”
张潜又:“谁?!”
突然,门锁响了起来,美娜走了进来,老太匆匆收拾东西离开。
次日
张潜来到森林树下,前方不远处,林儒衣衫褴褛,背对着张潜正在画画,背影依旧很狼狈,但很认真的样子。
张潜犹豫了一下,决定上前。
张潜:“林儒,我有话要问你……”
靠近林儒的时候,张潜看到了画布上的内容,是一片火海,张潜一怔。
张潜喊:“林儒?!”
随后林儒像只惊弓之鸟跌倒在空地上,此刻,林儒已经神志不清,他挣扎地站起来。他把那幅画撕成碎片扔掉,然后冲进森林。
张潜与搜救队分开三路进入林中仔细寻找,众人拿着电筒,四处搜索,喊林儒的名字。
众人大喊:“林儒——林儒——”
深夜,美娜已经入睡,张潜在书桌前,小心地把林儒撕碎的画作拼完好。
看着残画,陷入沉思。让他恐慌的是,不知道是画错了还是怎么地,那棵树下的人,竟然有两颗头。
张潜只感觉到喉干舌燥,起来喝水,仰头喝水的间隙,张潜望向窗外,竟不知为何,看见熊熊烈火。
张潜靠近窗子,想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蓦地,张潜发现自己身处在一片火海当中,张潜吓得一哆嗦,杯子从张潜手中掉下来,摔杯子的声音让他从幻觉中醒过来,一切如常并没有起火。
幻觉再次莫名出现,让他心慌失措。他索性披起衣服,出门。
张潜满怀心事,走进了烟云村,来到林儒住所前,竟发现里面有亮灯,于是悄悄上前察看。
发现有一个打扫的老头在林儒屋里翻东西,把他的画全部塞进了一个麻包袋子里。
张潜躲起来观察,只见老头把画都打包好以后,提起袋子就走了出来。
张潜悄悄跟上。
张潜一路跟踪老头,发现对方走进了森林。
张潜在森林入口,踌躇片刻,毅然跟随走了进去。
张潜一路小心跟踪,离得很远,怕被发现,一路又要小心看路,一时看不清滑了一跤,发出声音惹得老头回头,差点被发现。
张潜一路跟到森林的一片空地,之间空地上已经被另外两个年老服务员挖了一个坑,旁边还放着一副担架,担架上面盖着一白布,似乎躺着个人,一阵风吹开了布的一角,张潜竟看到林儒惨白的脸,大吃一惊。
只见他们把林儒的尸体扔进坑里,又把放满林儒的画作的袋子一起扔了进去,浇上汽油,在坑里放了一把火。
张潜看着熊熊烈火,吓得腿软,缓缓坐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