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探长端着一杯咖啡坐在警桌旁,警桌上面雕刻着38条黄金古龙,每一个条龙鲜明精致,龙鳞之间,鳞次栉比,新光闪烁,在龙的眼睛上面还镌刻着绿色的翡翠玻璃珠再到2030年的世界名贵之珠德阳意地非珍珠,这些都是他的价值体现。
只不过,现在,他陷入了一个谜题之中。
就在几天前,大量的变异种死刑犯的死亡,现场照片凄惨淋漓,尸体都不翼而飞,据说是立刻焚烧了,但付探长远远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今天上午四个变异种在银行里抢劫还是杀了一个无辜的人。更让他匪夷所思的是李行知的儿子李之然失踪了。
李行知是什么人?呼唤人类和变异种和平相处,可他的儿子竟然消失了,直到现在都没有丝毫的消息。更加匪夷所思的是,黎雨诗说在福利院前面发现了李之然的推车,可在调查监控录像的时候,那段记录好像被洗白了,摊车一直都在那里从来都没有变过。
他有点头疼,倒不是因为喝太多咖啡,只是他一直都在思考这几个问题之间的关联,而他的本子上面也是充满了一坨看不清楚的黑线。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一阵不整齐的敲门声。
“进来。”探长放下自己手中的咖啡。
“探长,黎雨诗又过来问问李之然的情况,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您出来处理一下吧!”警员叹了口气,付探长可以看出来他脸上的无奈与痛苦。
付探长轻叹一声:“你先出去吧!我马上就来。”
片刻之后,付探长就走出来了,他的脸上带着洋溢的春光,笑容溢于言表。
黎雨诗还在那里坐着,她气嘟嘟地在那里蹬着腿像极了撒娇的小宝宝,特别可爱让人怜惜。
“雨诗,你怎么来了?”
“爸,什么叫我怎么来了?我来了你不高兴吗?”
“不是不是,主要是闺女你总是来警局折腾,你让我很难堪啊!”付探长勉强地笑着。
付探长是知道黎雨诗和李之然玩的挺好的,他们两个是高中同学,付探长每次接黎雨诗回家的时候,总看见李之然一个人孤零零的,那时他问李之然他的父亲怎么没接他啊!李之然说他没有爸爸,付探长觉得他在赌气,就让李之然每次随自己的女儿回家,只是关于李之然是李行知儿子这件事情也是之后被新闻报道才知道。
他的女儿也因为李之然的失踪三次来到警察局,这让他感觉特别难堪与担心。
“好了,女儿,我会查出事情的真相,你别这么急,你先放轻松,好好休息,找到他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付探长想到自己英明一世,可面对自己的女儿还是那么无奈,人们都说女儿随母亲,付探长是深有感触,想当年……
黎雨诗还是没有怎么消气,她不甘心就这么离开,她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联系到了李之然,心情有点复杂。
这就让付探长实在是忍不住了,听说女人是要靠哄,可他这哄也哄不出什么情况啊!要黎雨诗也参与其中是不可能的,毕竟这案件里面有太多的危险。
正当他踌躇犹豫的时候,他办公室的电话响了,付探长赶快一步并做两步进去房间,桌子上的电话仍然在想。
“喂?”付探长接过电话。
“探长,我们根据黎雨诗的电话的最后一次通话记录的定位,发现了李之然确实在福利院里面,只不过我们还是没有找到他,但是我们在下水道里面找到了一个手机。”
“手机?那手机还能用吗?”付探长有点激动,整个人也是端着电话走出了办公室,似乎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
而警察局的其他人看见探长这个样子,脸上也是有点懵逼。
“手机没电了,而且镜片还有里面的部分受到了损坏,不过芯片没出什么事情。”对方冷静地说。
“好,挺好的,谢谢你们。”付探长沉静而又感激的说。
“怎么了?”黎雨诗不知所以,不过她看到自己老爸脸上有些许笑容,心情也是跟着自然而然的快乐起来了。
付探长把电话放在旁边的桌子上面,手放在黎雨诗的香肩上:“我们找到了李之然身上的线索,别急,很快就会有结果的,这下你可以安心了吧!”
“真的吗?”黎雨诗有点不敢相信。
“真的,你可以回家好好休息了吧!”
“老爸,你是不是挺烦我的?嗯?”黎雨诗站起来指了指他的胸口,弄得付探长心里直痒痒,不好意思地拿着电话走回了房间,不过对于付探长,可以安心的是,黎雨诗总算开心起来了。
果然,嫁出去的女儿就如同泼出去的水,虽然他们现在还只是朋友,可这女儿胳膊往外拽拽的太厉害了啊!付探长言不由衷地轻叹一声。
……
在“虚幻岛”的那里,森林中的人都瘫坐在地上,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一切。
原本他们都是充满希望的,就连李之然也是如此,他们觉得只要能够闯过这些关卡就可以活着出去,可这根本就是敌人的“杀人诛心”而已。
从进入到这座岛开始,围绕李之然的两个问题就是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个生命记录仪?为什么自己打人当数字变为0就会死?
李之然记得早期有一部生活片叫做《变形记》的片子,这部片子也是被很多人戏称为穷人的愿望,富人的游戏,而此刻的状况不就像极了现在的他们吗?
颓废了很长时间,有的人选择回到了草原,有的人选择了待在这里,还有的人觉得横竖都是死看见女人就是扒衣服开始猥亵,更有甚者,直接动手杀人。
李之然走出了这个森林,如同之前想到的那样,走一步看一步吧,忍者女也是在他的旁边和他并肩走着。
“你看起来心情还很不错啊!”忍者女说。
“我?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可能是我觉得对某些东西的期望超过了死亡带给我的恐惧吧!那你呢?”
“作为一个忍者,每天都是干着刀剑上舔血的事,我们早就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只是我不想死的就这样不明不白。”忍者女说得头头是道,而李之然内心丝毫没有触动。
李之然沉默不语,看着远方前行的路,他现在有点思念以前和黎雨诗打打闹闹的日子了,虽然那段时间挨打的总是自己,可至少心中有那么一丝信念,现在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被人的主宰。
有的时候,李之然总感觉到黎雨诗在某个地方寻找他,所以他也秉着这个信念吃撑下去,直到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