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王虫的不断钻进,任老太爷的头部犹如鼓起了一个包,这个包一直来回移动,最后向是找到了可以钻入的地方,鼓起来的包一下子瘪了下去。
陈阎自然知道王虫已经钻到了尸体的脑子里,而他只要念起控制王虫的咒语便等同于控制这具僵尸。
陈阎低而急促的念着一段咒语,杨澜听不真切只知道这绝不是官话。
“起!”陈阎低喝道。
本趟在棺材中紧闭着眼的任老太爷立马径直的从棺材中跳出,那颗骇人的头颅环视着四周。
那几名挖坟人见了后都吓的瘫软在地上连大声尖叫的勇气都没了,或者说怕叫声吸引这怪物。
杨澜也是害怕的紧,但他还是强壮着胆子到陈阎身边问道,“你真的能控制他,我怎么觉得他有自己的意识啊……。”
“哦?你不信我能控制他吗,放心我现在便试一下,看看他到底听不听我的。”
陈阎拿出招魂铃,开始摇了起来,任老太爷真的听从他的命令跳到了他身边,并且竟然将头俯下。
杨澜见了瞬间安心不少,若是这僵尸不听控制那待会儿他岂不是要遭殃,“那陈道长我们还等什么,今晚便去顾府杀他个片甲不留。”
陈阎用听傻子一般看着他,“天就快亮了,你难道不知道它们不能在白天活动吗?况且我这僵尸还没成型,我要把它炼成僵尸王,它还差最后一样东西。”
杨澜不满的说道,“那你快去找啊,要知道顾家的产业我可是分了一半给你!”
陈阎阴渗渗的点点头,“嗯,那我真是谢谢你了,其实我这僵尸还差的东西就是你们的血。”
说罢任老太爷便直接一口咬在杨澜的脖颈上,可悲的杨澜都没反应过来便已经离死不远了,不过一会儿杨澜便被吸干精血而亡了。
吓瘫在地上的几个挖坟人终于是忍不住都惨叫着开始逃跑,他们本以为这只是一项简单的工作还有几个大洋可以赚,没想到会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他们腿都被吓软了自然跑不过僵尸。
随着几声短促的惨叫过后,这荒郊野外又重归于寂静,陈阎狞笑的盯着躺在地上的几具尸体。
“不能浪费啊,就把你们也炼成我的尸傀吧。”
第二天早上,陈阎便从自的便宜老爹顾善财那得知了任老太爷的墓穴被人挖了出来,尸体不知去向,这让任发大为恼火让自己的侄子阿威队长派人寻找。
这件事一早便传遍了整个镇,路上的行人都对其议论纷纷。
顾栎和九叔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出现了,得到了消息的顾栎没有去义庄找九叔,而是来到了镇上的怡红院里。
怡红院的老鸨红妈妈一见有金主来了立马换上谄媚的笑脸迎了上去,“哟,这不是阿栎少爷嘛,是哪位姑娘这么好运被您看上了呀!”
顾栎可没空夫与她闲聊,他这次来可是来找四目的,四目得了他三百大洋天天来喝花酒,不过也只限喝酒,因为他练的是童子功,破身等于废了。
“我师叔呢?”
红妈妈见顾栎语气严肃,脸上也没有半点寻开心的意思,所以便讪笑的说,“四目道长在小莲那呢。”
顾栎点点头便抬腿迈向一间房间,果然见四目与几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坐在一起聊天喝酒。
四目像是酒喝多了一般,整个人摇摇晃晃在几名姑娘中蹭来蹭去,那几位姑娘被蹭到都娇羞的啊了一声,一幅欲拒还迎的样子。
顾栎看到四目如此流连忘返也是有点后悔让他怡红院了,也不知道自己这师叔怎么想的,他又不能玩只能看,这样憋的不难受吗?
顾栎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像那几位姑娘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出去。
几位姑娘识趣的一个个起身离开,她们自然是知道顾栎的身份的,这怡红院也是有顾家的股份的,所以顾栎某种意义上是他吗的老板。
四目见姑娘们一个接一个的离开立马不高兴了,“啊,师侄你这是干什么呢?师叔我玩的正高兴呢,你快让她们回来。”
最后一位姑娘也要走的时候被四目一把抓住,“小莲怎么你也要走啊,我不允许你走,来我们继续喝。”
“师叔这次我可是有一笔大生意要和你谈啊,你真的没兴趣?”
顾栎说完自顾自的坐下,端起桌上的空酒杯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对小莲指了指门外让她离开。
小莲这会儿也是挣开了四目的手向他赔罪道,“四目道长,下次小莲在陪你喝个尽兴可好?小莲现在便先不打扰你和阿栎少爷谈生意了。”
见小莲离开后终于是没有外人了,顾栎正色道,“师叔出事了,我需要你的帮助。”
四目终于收起了流连花丛的随意,开始认真听顾栎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任老太爷的尸体不见了,我怀疑有人拿其去炼尸了,这任老太爷被在养尸地养了二十年,如果其被人炼成尸傀恐怕会很难对付。”
四目低头思忖了片刻问道,“你师父怎么说?”
顾栎直接来找的四目因此与九叔还没商量,所以他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但是他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师父那边我还没与其通话,但是我大概猜到了是谁干的。”
“哦?是谁?”
“应该是三年前袭击我的那邪道,此人被师父所伤后销声匿迹三年,此刻任老太爷一经下葬便被人偷了尸着实可疑。
况且,此人三年前便有过一具尸傀,但是被师父斩杀,如今这偷尸的事情我有八成把握是他干的。”
四目听顾栎有八成把握,那也就是说他就是认为三年前的邪道干的,况且听顾栎所说这邪道擅长炼尸控鬼,这都是邪术,是一些伤天害理的事,因此他也不得不对此开始重视起来。
四目沉思道,“如若真像你说的是他干的,那你又如何找到他呢?”
四目有这个疑虑也不是完全没道理,如果连人都找不到那也完全没办法去对付别人。
顾栎胸有成竹的说道,“不用我们去找他,等他来找我就行,他蛰伏三年才敢露面,说明此人善于隐忍之外还谨小慎微,他不会率先对师父出手,所以他只会先来对付我。
所以我们只要以逸待劳埋伏在我家等他上钩便可以了,虽然这有些赌的成分,但是我有足够的把握他会来。”
四目看顾栎说的有理有据他自然只能同意了,“好,我可以帮你,不过这次师叔我免费帮你,不收你钱,这也不枉你让我在这怡红院白吃白喝了这么久。”
顾栎自然还是有些小感动的,“那我便先谢谢师叔相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