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瞄准镜,士兵们仍然可以进行射击,但问题在于准确性大打折扣。而更为严峻的是,炮弹数量有限,仅有两箱而已。
在面对前方如潮水般涌来的鼠人大军时,每一发炮弹都可能成为决定胜负的关键。
“你们仨,立刻去各连询问一下,看有没有人会使唤 93式 60毫米迫击炮!动作要快!“营长当机立断下达命令。
“是!“三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然后迅速转身,朝着不同的方向飞奔而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气氛愈发紧张。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盯着那几个离去的身影,期待着他们能带回来好消息。
终于,没过多久,几个士兵从侧面匆匆跑了过来。
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欣喜若狂的笑容,仿佛带来了希望的曙光。
“营长!找到了,会用的人来了!“其中一名士兵激动地喊道。
听到这个消息,营长原本紧绷的面容终于放松下来,他那面沉似水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久违的笑容。
这时,一名士兵主动站出来说道:“营长,我对 93式 60毫米迫击炮非常熟悉。“
营长打量了一下这名自告奋勇的士兵,只见他个头不高,年纪也不大,但身上却散发着一种年轻人特有的朝气与活力。营长暗自点了点头,心想:或许这个年轻人真的能给大家带来转机。
营长一脸严肃地看着他,郑重地问道:“你真的会用这门小祖宗吗?它可是没有瞄准镜的哦!”
这位士兵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脸上满是激动和兴奋的笑容,自信满满地回答道:“营长请放心,就算没有瞄准镜,整个二连里也数我打得最准,指哪儿打哪儿,绝对不是吹牛!”
这时,另一个站在身后的士兵义正辞严地说道:“营长,俺可以作证!他可是咱们连出了名的神炮手呢!”
那位声称会使用迫击炮的士兵接着说道:“在我们连里,迫击炮可是使用频率最高的神器啊!我们常常利用它弯曲的弹道,从一个地方偷袭躲在掩体后面的敌人。打一炮,就立刻换个地方,这都已经成为习惯啦!由于迫击炮轻便、易于携带,所以转移速度非常快。营长,我可不是吹牛,如果那些鼠人能够找到我的位置,那我甘愿当孙子。我的操作一定会让那些畜生们头痛不已!”
营长听完并没有质疑他,反而更加相信他了。
虽然这个士兵看上去年纪不大,但每一句话都说得有条有理、头头是道。
从他的肢体语言中,可以感受到一种与众不同的自信。
营长开始对这位士兵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营长,我叫顺溜!”顺溜自信满满地昂首挺胸,抬头回答道。
“好!非常好!顺溜,既然你会使用这门炮,那么你旁边这位是做什么用的呢?”营长指着顺溜身后的另一名士兵,好奇地问。
“报告营长,由于我们在平时的训练中,需要进行游击战,采取打一炮换一个地方的策略,因此必须有人负责携带炮弹啊。”顺溜解释道。
陈龙飞看了一眼地上的两箱弹药,心里暗自嘀咕,一箱的重量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让顺溜一个人扛两箱弹药,那肯定会成为整个队伍的累赘。
于是,他立刻转身,左右观察了一下,然后指着趴在地上的一个士兵喊道:“你,就是你,快过来协助顺溜搬运弹药。”
“是!”
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表示坚决服从命令。
“你们俩除了抗弹药,再安排一个任务给你们,负责顺溜的安全,人给我护好了。”
营长一脸严肃地说道,并用手指了指顺溜,示意两人要重点保护他。
“是!”
两人再次齐声回应,声音响亮而坚定。
“我让他俩保护你的安全,但是你也要给我把这门炮保护好了,全营就这么一门小祖宗。”
营长走到顺溜身边,拍了拍他肩膀,语重心长地嘱咐道。
“放心吧营长,人在炮就在!”
顺溜眼神坚定地看着营长,表达自己一定会完成任务的决心。
“嗯!赶紧把炮扛走,找位置准备战斗!”
营长满意地点点头,下达了行动指令。
“是!”
顺溜扛起沉重的迫击炮,迈着矫健的步伐向山上奔去。扛着炮弹的两人紧紧跟随其后,时刻保持警惕。
与此同时,鼠人这边正在浩浩荡荡地聚集。他们数量众多,遍布在树林和荒野中,漫山遍野都是鼠人的身影。
荒野之上,纵眼望去,许多各种旗帜和图腾如林般聚在成片的鼠人头上,场面甚是壮观。
这些旗帜和图腾代表着不同的部落或家族,展示着鼠人们的身份和归属。
它们在风中飘扬,仿佛在向外界宣示着鼠人的力量和团结。
有的族群数量多达数百个,而有些族群甚至有数千之多。
然而,由于鼠人军队群异常拥挤,这些旗帜之间的差异很难被分辨出来。
此外,所有鼠人军阀氏族旗下的成员看上去都是一个模样。
但是,对于那些敏锐的观察者或者鼠人自身而言,毫无疑问各个氏族之间存在着明显的差异。
可以看到各种标志、符号以及符文被绘制或划伤在不同军阀氏族的身体上,以此作为记号,或者涂抹在盾牌和旗帜上。
一些氏族会特意穿上特定颜色的服装或盔甲,而其他氏族则通过在自己的皮毛上染上标志性的颜色来加以区分。
还有一些鼠人氏族会将符文或氏族标志纹刻在皮肤上,以便让别人知道他们属于哪个威风凛凛的氏族。
另外,还有一些鼠人氏族会通过自残身体,如割掉一只耳朵或削去嘴唇,来展示对其效忠对象或所有者的标志。
此时此刻,鼠人们的情绪变得极其躁动不安,他们的咆哮声、嘶吼声、尖叫声、骂脏话的声音以及嘶嘶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震耳欲聋的喧嚣。
这支庞大的鼠人大军异常兴奋和暴躁,仿佛被某种力量所驱使。
各个势力的老大和打手们也聚集在一起,他们全副武装,整装待发,摆出一副要将一切都付之一炬的架势。
突然间,原本挤成一团的鼠人群中纷纷让出了一条道路。
刚才还嘈杂不堪、躁动不安的场面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前方和后方各有十几只强壮的鼠人抬着一架宽阔的木轿,慢慢地从敞开的道路中央走了过来。
这架木轿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而坐在木轿上的,竟然是一只巨大的鼠雕。它的头部硕大无比,头上还长出了两对与身体比例极不相称的巨大角,一对是山羊角,另一对则是公羊角。它身着一件黑色的布衣,手中紧握着一根古老的法杖,杖顶悬挂着一个骷髅头。它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空洞、幽深和寒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抬轿的鼠人们小心翼翼地将木轿平稳落地,然后默默地退到一边。
“为什么突然停下来了?“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
这时,从旁边走出来一位鼠人,他单膝跪地,毕恭毕敬地跪拜着。
“先知大人!是人类挡住了我们的去路!许多奴隶都死了!“鼠人惶恐地说道。
“他们拥有一种未知的武器,威力极其巨大,奴隶们根本无法突破他们的防线。“鼠人的语气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
“废物!!灰爪大司祭,你所带领的奴隶竟然失败了!“先知愤怒地大手一挥,一股神秘的蓝色能量瞬间射出,将灰爪大司祭紧紧笼罩。
“呃...先知大人!不!“大司祭突然间冷汗淋漓,双眼瞪大,身体像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抓住一般,不由自主地向上飞升至半空之中。这诡异的一幕让在场的所有鼠人都目瞪口呆,整个祭祀现场陷入了一片死寂,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每个人都瞪大了眼睛,惊恐地注视着大司祭那不寻常的举动。
在没有任何预期之下,突然传来“砰!”地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是“叽啊!!”的一声惨叫。灰爪大司祭就像是内脏外翻一般炸裂开来,尸块、脑浆和鲜血如雨点般均匀地打在各个鼠人保镖的脸上。
各家族成员们瞪大着双眼,完全被吓呆了,甚至连脸上的血块滑落至身上也没有任何反应。
它们根本无法理解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痴呆地望着前方那个畸形的巨鼠先知。
“ㄝㄊㄌㄓㄡㄜ…”
紧接着,先知的口中吐出了一段不属于尘世的语言,一颗次元巨石竟然凭空出现,并缓缓降落在先知的手中。
“砂兹”
随后,一股红色的涟漪从次元巨石之中激荡而出,瞬间席卷了每一个鼠人。
先知用他那低沉而威严的声音下达了旨意,让所有鼠人的内心都不禁颤抖起来。
“强大的力量已经赐予你们,这是来自于无上鼠神的恩赐!现在,你们要为它奉献出自己的生命。”
“永恒的力量只会赐予最负盛名的部族!”
“去吧!去展露你们的无畏与坚毅!”
随着话音落下,顷刻间,乌泱泱一大片鼠人突然陷入了疯狂之中。
他们的情绪激昂到了极点,暴躁地嘶叫着,声音响彻云霄。
每一个鼠人的面目都变得无比狰狞,扭曲的面容透露出一股令人寒毛直竖的狠厉之气。
他们的眼睛如同利剑一般锐利,闪烁着充满攻击性的光芒。
这些鼠人仿佛被一种无法抑制的狂热所驱使,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们彼此之间不再有任何的犹豫或畏惧,只有对战斗的渴望和对胜利的执着。
这种疯狂的氛围迅速蔓延开来,整个鼠人群体都被卷入其中,形成了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