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海的居民一定不会忘记,2031年,海上发生的那件奇特、神秘而又无法解释的现象,在海上行驶的许多大船都看到一个庞然大物,形状有些奇特,行动迅速快起来像一阵风似的。虽然很多生物学家在看了所有航海日记的记载后还对此有所怀疑,但舆论界则甚为关注。
2031年7月20日,在澳大利亚海岸东边4英里处,人们当正准备测定这个怪物的位置时,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猛地喷出一道水柱,哗地射到1750英尺的高空。
而在三天后,印度——太平洋轮船公司的格鲁努比亚号,在700公里以外的太平洋也看到了它,认识到这个有着鲸鱼体型的神秘怪物速度是何等惊人。
之后又有同样消息不断传出,当时,震惊了整个世界。尤其是在英国、德国和美国,民众更投入了极大的关注,甚至在讨论中逐渐在学术界分成了两大派系——真相派和幻想派。
后来,这种议论也似乎慢慢平息了下来,但到来年4月,又一件怪事引发了再次哄动。
4月13日,在西经25度14分,北纬44度35分的平静海面上,著名英国邮轮公司的德丰脱亚号正在破浪而行。当下午4点17分时,有人发觉船尾、左舷机轮的后面仿佛被轻轻碰了一下,当时船上大部分人都没在意。但接着船舱管理人员就跑上甲板喊道:“船漏了!船漏了!”
船长德丰,立即下到舱底。发现海水涌入了第8间舱,从涌入速度可以看出漏洞不小。他立即下令停船并派潜水员到水下探查船的受损程度。检查过后,潜水员报告说,船底被撞了一条8米长的大洞,那时船到克利亚山甲有358海里远,因为漏洞问题船比原定日期延迟了两天才驶进公司码头。
德丰脱亚号被架上了高处,检查它的工程师几乎无法相信自己所看见的情形。在船的水限位置以下两米半处,有一个标准的正三角形缺口。铁皮上的划痕整齐划一,就是用仪器测量也无法凿得如此完美。能凿出这个洞,证明这东西绝非普通的钢铁,在用巨大力量猛凿穿了10厘米厚的船体铁板后,又能以一种无法解释的方式迅速撤出。
这件事又一次让舆论一片哗然,就连一些早年难以找出原因的海难事件,也都推到了这个怪物头上。但按年代记载统计,估计每年约损失3000艘船。其中包括船帆和汽船,而失踪的也有200多艘,这么大的数目真是触目惊心。
因为这个怪物的存在,海上交通也变得危难重重,于是,各国政府都一致同意,要不惜一切代价除掉这海中一霸。
正闹得沸沸扬扬时,我的好友孔志潜刚好做完科学考察回来,他此次去的是美国内布拉斯加州的贫困地区。身为巴黎自然科学博物馆的副教授的他,也对这个怪物难下定论,徘徊在两种见解间不能定夺,但它的存在是不必怀疑了。不过,我不同意这是神秘暗礁的说法,因为除非这种暗礁内部配有机器,否则它无法在五个洲之间的大海中四处游动。另外,我也不认为这是一只废弃的大船或浮动的船壳,因为它们都不会移动得如此神速。在这一种种猜测被否决后,人们又把它想象成一条大鱼,而且对它的构造越传越神,甚至到了荒唐的地步。
他当时正在纽约,身为自然科学中这一神奇部门的一名专家,很快就被《纽约先驱》追问得不得不明确表态。他找出这个问题中关于政治上和学术上的各种论据,很快,一篇材料充实内容精彩的论文就登上了4月30日的《今日论坛》。
“在他将各种假设无法成立的设想,都一一否决之后,也就只能将其归结为一种具有惊人力量的海洋动物。
他在论文中说道:“如果我们还没有把所有生物都从神秘自然界探索出来,那就只能认为在海底探测无法到达的水域中存在鲸鱼类的另一分支。
“我们常见的独角鲸或海麒麟长60英尺左右,但如果我们把它们的身长再拉长19~28倍,同时不要忽略了与它们身材相适应的力量和凶猛程度,就会与当前这个怪物很相似。
“所以,在当前材料有限的情况下,我只能将人们提到的怪物看作一只不知的麒麟,只是身体更加巨大,而它身上也不再仅是剑戟,而是用真正的冲角作武装,如同铁甲船或战舰般具有强大的攻击性。”
“一石击起千层浪”,人们对此反响很大,而且,他的结论给人们留有很大的想象空间,人们可以充分发挥对这种奇闻异事的幻想。
不过,虽然有人从单纯的科学角度看待这个问题,但比较注重实效的诸如美国人和英国人,则更多是考虑该怎么清除掉这个可怕的海洋怪物,以保障海上交通安全,尤其是工商界对此呼声特高。
民众的呼声一经提出,首先作出反应的是美国政府,声明要在纽约组织讨伐军清除这个海上毒瘤。并很快有一艘装有冲角的“林肯号”二级战舰蓄势待发。司令长官杰斯得到了各造船厂的支援,以期尽早装备好这艘二级战舰。
但任何事情都有一种惯例,正当人们发誓要清除这个怪物时,它却突然销声匿迹了。接连两个月没有再出现过。
所以,这艘装备精良威力强大的“林肯号”,现在根本不知要驶往何处,人们变得焦躁起来。幸好这时得到报告,旧金山轮船公司有一只汽轮加利尼亚号,在由加利福尼亚开往上海途中,在太平洋北部又发现了它。
人们立即群情激昂,极力请求杰斯司令立即行动。日常用品备齐了,舱底都装满了灯,船上全部人马都到齐了,只需杰斯一声令下。杰斯司令官也恨不得立刻出发!
就在林肯号从布鲁红地码头启程前的3小时,孔志潜和我收到了海军部长的邀请信,诚邀我们代表中国参与这项计划。
在我读完这封信前的3秒种,我一点都不想参加远征军,就像我不想去北冰洋渡假一样,但在读完海军部长这封诚挚的信后,我就发觉清除这只危险怪物才是我平生惟一的志愿。
所以,我此时只有一个想法——随船远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