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我已经在疗养院,脑袋上缠着绷带躺在疗养院的床上。
旁边的卡缪看见我醒来并没有做声,用手蒙上我的眼睛,让我继续睡觉。
睡会.....睡会。
等到我再次醒来的时就看不见卡缪了。病房的光线让人感觉温暖,舒适的环境让我觉得这是在天堂般的地方。
只是错觉而已,这里只是开发区的便宜疗养院,是我脑袋撞傻了。
实际上整片开发区区域都没什么像样的建筑,除了一开始就已经建好的员工宿舍舱那密密麻麻如同蜂群一般的宿舍能有点科技感样子外,老板自己的房间也是普普通通看不出这是个高层管理人员的房间。只看外部装潢真的很难想象这是属于他这种地位的人住的。
为了野心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可真是难为他了。
虽然里面的装潢和生活质量比起房间外面简直就是败絮在外金玉其中。
卡缪打开了房间门,她手里提着两个饭盒。今天会有什么好吃的呢。打开饭盒然后交给我,里面是肉粥。
需要静养的情况下还是别为难卡缪这么多了,我端起饭盒一口一口的慢慢吃着。卡缪则拿着饭盒走到我旁边的小哑巴病床去。
忘了说了这病房不止我一个人,但听卡缪说其他患者貌似都在另一个条件比较差的疗养院里,还有些在精神病院治疗ptsd.....
我问她看见麦大叔了吗?她说没有。
“咕.....”
.....卡缪正拿着调羹喂着小哑巴吃饭小哑巴没有抗拒,一口一口小心翼翼的吃着。
她这次可是遭了大罪,浑身上下缠着绷带,身上有多处伤口和骨折,可不得小心翼翼的吃东西,生怕多动一下就疼的不行。
诶,等等,为什么卡缪要喂小哑巴吃饭,正常来说不也是喂我吗?
算了算了,反正小哑巴伤的比我重,没卡缪来照顾也没办法扛住。
小哑巴的头发打理很好看,额头的绷带并没有掩盖她的美丽,完完全全把自己的女性魅力给释放出来。
好吧肯定是卡缪干的,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会这样做的人了。
窗外的阳光舒适的透过窗户照耀在小哑巴和卡缪身上,两人在我眼里简直就是如同一幅极美的风景画。
但这幸福时光没过几分钟就被打断了,一个士兵突然冲进来。
......我整个人猝不及防,旁边的卡缪和小哑巴也被吓到了
“我真的谢谢你啊小兄弟。”这家伙爆发出一种相当难以理解的感情。他好像是...我遇上那个安那其主义者驾驶的机体后撤退的那几个士兵?
当时那个情况坦克已经完全失能,除了移动外连移动炮塔都做不到,叫步兵撤退是应该的啊。他跑来感谢我干什么。
他在这讲了半天的废话,全是絮絮叨叨自己路上受了有多少苦,多感激我似的。
“这人是不是有点毛病。”这是我对这位士兵的唯一想法。
我无意中瞥了一眼他的臂章,现在这位士兵已经是中士了。
......不对吧,他很明显和我一样是从一线老哥那里拉过来凑数的炮灰,仅仅这场战役后就升了士官?
.....你军衔怎么这么高。
这个?我回来以后就升职了。
“这场我们可是战败了啊,怎么可能升....”
?等等.....?
“那什么,麦大叔回来了吗?”
“回来了,麦长官在你醒之前就回来了。啥毛病都没有。”
这家伙继续在我旁边胡侃半天,我完全没心思去理他。在他聊的完全没有兴致后就留下礼物就跑了。
一大堆的阴谋论正在浮现,我的脑袋就像是被浮躁控制着,快要爆炸一样。
卡缪走过来坐在我的床上抚摸着我的头,要我躺下继续睡觉。
“我知道你有很多东西要想,但现在你不适合去思考那么多,等你完全康复在考虑那些问题吧。”她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眼神里的光似乎就和窗外的阳光一般温暖。
“请沉沉的睡下,完全不去思考那么多的麻烦事。”我欲言又止,或许只是因为我的软弱停下了我的言语。“无论在什么地方我都会陪着你的”
好...
眼前的世界逐渐变得模糊,我又将再次睡下。
...
......
等到我再次醒来之时,病房有着蝉鸣,是夏天的白噪声。
睡在我手边的卡缪用睡相证明了她有多劳累,她这几天的操心受伤的我们不知付出了多少心血。
我把她轻轻的抱起,放在病房上让她好好的睡一觉。
走出疗养院,我漫步在整片生活区域的道路上,四下无人的样子正好是所有人都在工作的证据。
我站在生活区的平台高处远眺。
眼前出现了一长串的卡车载运着机器进入了生活区,他们的目的很明显就是前往格纳库存放这些农业机器。
实际上这些机器并不只有单纯用于农业的机器,还有化工,冶炼与医疗机械。只要有了这些东西就能对附属国进行经济建设,看来这片土地已经被价高者得了。
还有就是装甲车和坦克与人形机体,这应该是用来补充这次失败作战的装备和人员。
我估计总部对这次失败作战很不满意,要撤了大老板的职重新换人。
不过他们真的管得了在这里耕耘多年的土皇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