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3天,吕尚龙就赶到了小镇。原因是吕尚龙主动开始加速,查理和汉森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也加快了一些。
赶到镇子后,汉森找了一座大院子,里面有食物和水的储存,又可以休息,又能补充物资,吕尚龙很满意,直接找到一张床就躺了上去,赶路可是很累的。
但是上天好像不想放过他,好巧不巧的,他们所在的院子后面住着人,还是一个疯女人,神神叨叨的一直念叨。
吕尚龙也被吵的不行,适应期时,各种奇葩吕尚龙这几天没少见,疯的占多数,适应不了,就是这个结果了,可以说末日到来后,一直在赛选,最后能活着的,都有过人之处。
吕尚龙太累了,没心思理会疯子,疯的人多了去了,一个个都理会谁忙的过来。
但是断断续续的声音还是会传来,吕尚龙开始强迫着自己睡觉。
“爸,妈来吃药了,这次找到的药一定管用,等联邦政府来了,你们就能彻底的好起来了,别咬了,你看又把牙崩掉了吧,没事我这次准备了很多药,我再去拿。”
红墙的大院内,一名披头散发的女人,缓缓的起身,在她身旁的大床上,横七竖八的捆着2个人,一男一女,正在疯狂的蠕动身体,向着女人一直咬着,嘴里布满了黑色的鲜血,牙齿已级消失了一半,明显已经丧尸化了。
不一会,披头散发的女人,拿着勺子,又进入了房间,这次将勺子伸向了,那名女性丧尸,仍然重复着刚刚的话,见到女性丧尸不停的咬着勺子,嘴都烂了一半,还在咬着。
“妈,你别咬了,你吃了弟弟还不算,还打算吃了我吗,别放弃啊,等联邦政府来了,我们就能回到以前的生活了,弟弟的事我不会说的,这样他们就不会抓你们了,弟弟是丢了,走丢了.....”
女人的喊话越来越大声,听声音很年轻,大概20岁左右,喊了一会后,又突然安静了下来,起身拿着勺子,又在重复刚刚的事。
“喊,好好的喊,一会丧尸就来加餐了,我就能安静休息了,这镇子的丧尸伙食是有多好,这都不来加餐的吗。”
吕尚龙恶毒的诅咒着。
他在的房间正好能看到对面,每次快睡着的时候,都被喊醒。以前丧尸围着他嘶吼,都能安稳的睡着,这次就是睡不着。
“可恶,为什么是一个疯女人,不是疯男人啊。”
吕尚龙很煎熬。
在末日大喊大叫是很危险的,不光来自丧尸,更多的是来自同类,尤其是女性的喊声。
漆黑低沉的黑幕下,3条黑影悄悄的翻入了红院内,缓缓的向着屋内潜行过去,谨慎小心的样子充分说明了,他们很快的适应了末日。
潜入的3人,缓慢小心的靠近了内屋,看到了正在地上发呆的女人,嘴里还在念念叨叨。
“弟弟吃饭了,咦?弟弟哪去了,哦,弟弟丢了,联邦政府快来了。”
3道黑影遮挡住了照入屋内的月光,屋内瞬间黑了下来。
当先的一个40多岁的男人,死死的盯着疯女人,嘴角慢慢拉大,却没有声音发出,像是在无声的狞笑。
猩红的舌头舔着黑黄相间的牙齿,胸前的衣服上面,有大片的暗红色,裤子和鞋子都已级成了暗红色,这明显不是丧尸的血液,丧尸的出血量不会有这么大。
身边跟随的两人身上,也有少量的暗红色,正在用眼睛上下打量着疯女人,对视一眼,脸上缓缓的爬起了扭曲的狞笑,仿佛有恶鬼在四周无声的狞笑。
月光被黑暗遮蔽,疯女人抬起了头,这才发现了悄无声息进入的3个人,双眼深处的希望一闪而过。
“你们是联邦政府的人吗,是来救我们家的吧,求求你们救救我们,求求你们了。”
疯女人开始拼命的磕头,额头撞的地面碰碰作响,不一会,地面就出现了血迹,但是撞击声却是更快了。
3人的脸上,变的更加扭曲了。
“是的,我们是来帮助你,来救你想救的任何人,但是你需要做一些事,来回报我们,你懂吗?”
为首的壮汉,舔着干裂的嘴唇缓缓的说道,声音听起来低沉,压抑。
“懂,我懂,做什么我都愿意,我很懂事的,请你们一定要帮帮我。”
疯女人抬起被血染红的脸,额头上的血还在向下滴落着。
但是眼中充满了渴求,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3人,生怕这仅有的希望,突然离去,无法回到那记忆中美好的过去。
不一会,屋内的光线就明亮了一些,月光照射到了洁白的肌肤上,隐隐反射着光芒。
3人的双眼瞬间瞪大,欣赏着一览无余的美景,注视着眼前的洁白。
疯女人缓缓的向着为首的男人爬去,男人注视着疯女人缓缓爬动的身体,慢慢的一点一点靠近着他。
“真是听话啊,晚一点在吃吧。”
看着越来越近的疯女人,疯女人已经爬到了男子的脚下,为首的男人,缓缓的伸出自己的手,向着注视良久的洁白探去。
正在要触碰到这份洁白的时候,右边的脸上,突然传来了剧痛,接着是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为首的男子被巨力击飞,撞到了墙上,七窍直接流出来血来,脑袋都凹进去一大块,死的不能再死了。
“马踏飞燕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老子很忙的,就想好好睡个觉,睡不好,我会很暴躁的,你们居然当着我的面来,你们知道我有几天....几天没好好休息了吗?能不能别欺负我。”
吕尚龙暴躁的声音传来,踢人的是他最忠实的狗腿子汉森,不需要命令什么,吕尚龙一个眼神汉森就知道怎么干了。
“把那两个混蛋抓过来,就属你两笑的恶心,是不是在我面前显摆呐,是不是看不起我?”
4名士兵想拖死狗一样的,拖着2名跟班,拉到了吕尚龙面前,吕尚龙抓着一名跟班的头发,怒声发问。
这两个跟班一点反抗没有,因为他们看到了墙角掉落的男人,为首的男人凹着半张脸,空洞的眼眶像是在注视着他们,眼球早已经消失了,但是能看到眼眶里流出的白色物体,嘴角还残留着诡异的微笑,像是在那静静的等待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