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晚上十点。
我坐在父亲的警车上父亲在外面和军队协商说想进去亲自去找一个人,“滋滋滋,今日起全球最后一个无任何感染记录的国家也出现感染者17个国家失去与国际的联系”我躺着座位上闭住眼睛揉着太阳穴“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
星期四,凌晨三点。
安全区B区,正在熟睡的人们被一阵刺耳的警报声唤起,崔翠也被吵醒望向窗外大批军人紧急调动连军方高层也有少许出动,大约出动了十辆坦克车一名劳卫部的士兵挨着门通知“请大家不要随便走动发生紧急状况关好门”
崔翠握着母亲的手焦急的看向窗外...在三楼的一间房内李郜因为担心崔翠的安慰在地上来回走动突然外面响起了枪声异常激烈。
“这是什么鬼东西?”一名士兵正要往回跑突然天上一道黑影闪过将头和身子残忍分离,坦克向空中开炮刚打出一炮坦克炮管就被掰弯了!“撤退撤退,退回阵地!”一名士兵拿枪瞄准空中的黑影因为太暗了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袭击了安全区突然瞄准镜上出现了一张脸人面却又和蝙蝠相似...
“请求炮击,一号阵地即将沦陷千万不能让它们进去请向我部开炮!”轰!指挥部向一号阵地发射了小型反坦克导弹...
“喂!呼叫总部已经确认空中是什么东西它们不是感染者重复不是感染者,它们有群体意识会协助作战!”
太阳慢慢升起天上的不明生物也随机慢慢消失,B区回复了往日的宁静的却可以看见一地的弹壳和被炮击的地面。
星期五,晚上十点。
俩名士兵喝着啤酒聊着“昨天凌晨那个突然袭击东西是什么啊?你知道不”另一名说到:“不知道,不过听我一个高层朋友说这应该是变异的感染者他叫它夜魔”一名士兵举起装着消音管的步枪说到:“这些感染者白天游荡晚上睡觉完全就是没脑子的生物,昨晚那些分明就是有团体作战意识”说完便将一只熟睡感染者击倒。
吼!吼!吼!
嗯?什么声音一名士兵打开红外线热感应观察着四周什么东西都没有啊?突然一只大手直接将他抓了出来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掉脑袋,另一名士兵拉响了警报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又来?”一名高官戴上军帽拿起褂子便走向指挥室。
“将全基地的灯打开尤其是探照灯!”唰的一声仿佛整个天空都亮了,空中俩只盘旋的怪物掉了下来掉在地上一直用手捂着眼睛,几名士兵走过去用脚踢了踢一只怪物说到:“就是这东西差点攻破基地第二阵地?怎么被探照灯给“轰”下来了?”
突然一名士兵被砸倒,头盔都被砸扁了!大家定睛一看居然是感染者刚反应过来又落下数十只,感染者张牙舞爪的站起来向士兵扑去几名士兵没反应过来被当场撕裂了胳膊,基地的二次警报拉响这次幸存者清楚的感觉到枪声这次在基地里!
屋子里的崔翠对着对讲机喊到:“这里枪声太密集了我听不到你说话!我先挂了记住我在B区”
我无奈的看着对讲机:“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军区居然也会有波折”我躺在椅子上又闭目养神...
吼!“快跑呀!B区沦陷了”
“有感染者进来了!”
此刻崔翠手中正拿着一把折叠椅警视着被敲的咚咚响的门...
迷迷糊糊睁开眼,父亲正在车听广播“滋滋滋,市民安全区B区已经沦陷重复B区已经沦陷,请想要去B区的幸存者转移至A区或者C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