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爬进洞中回想刚才种种事情,时间重置这四个字,不由引发我深思,我是中午到达这里而刚才已经临近凌晨,我中午到的时候我是35的大叔而就在刚才我是20的小伙,想到这我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果然我已经变成35的样子了。
时间重置,看来并不是在通道里开始重置而是那个屋子会把到过那个房子的人重新回到最后到房子的时间,我最后一次在这房子里也就是那次叔叔和父亲为我举办20岁成人晚会,第二天我就离开这里去城里读书了。
我停下来看着地面我发现与刚才唯一有区别就是前面的牢笼区里的墨绿色的液体消失了变的非常干燥我发现牢笼里面的怪物消失了,就在我猜测它们去哪的时候,头上的泥土响起了一种类似水渗透泥土的声音。
看着从头顶落下来墨绿色的液体,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它们吃完了,它们要回来了,绷紧的神经下意识开始指挥我的腿往前跑去,很快我再次跑到了逃生梯这里。
我回头看过去一大帮像是披着斗篷的章鱼的怪物向我这边快速蠕动过来,我连忙爬上梯子就在我以为逃出虎口的时候。这时水槽突然发生了爆炸那怪物直接伸出触手冲向章鱼堆随即斗篷里发出了刺耳的惨叫声,那叫声就像指甲在玻璃上挖一样刺耳。
我爬出洞口一个劲的堵住耳朵生怕炸了,待耳朵缓过来了连忙看向门口我看到了我的车可我一脸懵逼。
“简会回来的吧,是吧,弟弟”,章鱼头回过头说“是的老哥,他还要回来问你去哪了,不是吗。”
重见光明都会给人一种喜悦,可我却一点感觉都没,因为我的车居然变成了废铜烂铁了只有车牌号才能看清是我自己的车。而就在这时我发现在门口原本没有门牌的位置居然多了一块门牌,上面写着“威尔斯·杰尔&威尔斯·尼尔”——丹尼路00号。这是我爸他们俩的名字。
正在我打算再进屋子的时候,这时我发现整个房子只剩下了四个墙面连个窗户都没了,而且颜色也从整个的白色变成墨绿色了,就像一个盒子一样。
没办法了只能先回去了,就在我经过门牌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门牌不对劲,这门牌的材料就像水一样感觉就能穿过去一样,可就在这时我脑袋疼的像数不清的虫子在啃食一般。无奈之下只能先去小镇里坐公交车回去了。
来到镇上我发现时间还是没变只是我神经疲劳得很。心想到随便找了个小旅馆先去睡一觉,睡醒了估计就会恢复了而且还有一些事要捋一捋,我估计被那个章鱼头给骗了。
来到房间我洗了洗个澡,然后就躺倒了床上。迷迷糊糊迷上眼了。
“先生,你总共消费了800银币。”
“这么贵吗,才一天啊。”
“你总共在我们店消费了8天,你是不是记错了。”
“给我看看日期,还真的是8天,结账吧。”
“什么,今天是几号啊。”
“52年12月30日。”
我出门打了车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
回到家打开留言视频机发出一个冰冷的消息“胡局于昨日自杀于西郊广场。”冰冷的机械声再一次刺激了我的神经,没办法了只能去车库奔赴现场。
想起书上的内容,难道已经开始了吗,这时我才注意到街上根本没有人了,有的只是一帮帮聚众闹事的邪教徒。“”
越靠近广场,越发感觉有种回到那个屋子感觉,终于来到西郊广场一大帮的邪教徒跪在地上高举着有说不出用什么东西制作的火把,一边怪叫一边磕头。
满广场都是密密麻麻跪满了穿着墨绿袍服的人,他们的跪拜使得在广场中间原本就已经诡异的凳子变的更加邪气十足而且他们居然还在这凳子下面挖了一个洞并且还在洞里堆满了尸体,这时我才发现随着尸体的垫高,凳子俩边居然长出了类似青铜质感的触手脚,垫的越高,脚就升的越高凳子已经搞出地面五六米了。
过了一会广场的钟声响起,晚上11点了随着钟声落下,整个广场想起了吟唱声,就和那天爆炸的邪教头目唱的一样的词调。
在经过十几分钟的鬼叫之后在凳子的对面的楼顶出现了一个人,张牙舞爪一番后一个女人被拉到了凳子上,而在凳子的背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柱子当女人被固定到柱子上时刚刚的吟唱声再起响起,吵闹的声音使我压倦。
就在我打算离开的时候那女人传来了失声裂肺的叫声只见原本在凳子上的凸起物居然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进入女人体内,随着时间的酝酿,终于女人腹部突然胀大就像气球一般随后爆炸,所有的碎末都变成了墨绿色的液体落在教徒身上,就这样一直反复四次所有教徒皮肤都开始变得像新生儿一样变的幼嫩,包括他们的相貌都变的年轻了。
也就在这时在凳子的正上方出现了一片墨绿的云,我似乎能看到那张书上恶魔的脸就在那云里,可就在一瞬间它又随风散去只剩下轰轰雷声。
所有教徒都站了起来他们面无表情一起走向了西郊政府的方向。
无功而返地回到家,看了时间已经是半夜3点半了,还能补个觉,天也在这时候下起雨了。
迷迷糊糊的被客厅的声音给吵醒了,我起身来到客厅就在我打算开灯的时候我突然看见在放着书的桌子旁站着一个黑色的身影一个好像某种巨大软体动物的触手而整个客厅都充满了和那个房子一样的墨绿色的粘液,窗户被打碎雨随着风一个劲的钻。
黑影好像感觉到有人在偷看,它转了过来,它只是转了一下而已而我却感觉到有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把我整个人给包住了只在刹那间我整个人虚脱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睁开眼我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塞满了东西,我跑到书桌旁,打开书果然书里的内容都在我脑子里了。这时这几本用黑山羊皮做的书在我眼皮底下居然自燃起来化为灰烬。
我靠着唯一的线索迦叶南开始在脑子里寻找消息,书中记载的是,迦叶南这个词是一百年前在南部洲第一次出现,而这个词的出现直接导致南部洲出现政权分裂,而在同一时间四个执政洲都出现了迦叶南的教徒,在教徒的思维中大陆上之所以有苦难,有灾难那都是对大人的祭品太少,而经过我爸他俩的研究发现三十年前在南部洲发现的活体碎片,其实是一种来自另一个层基面的能量载体,而且根据他们最后的判断南部洲已经出现了那种力量的活性寄生载体,正是出现了这种寄生力量的情况导致所在地的人神经,意志,身体都会出现变异的情况,而那些稍有强大意志的人也就成了教会的头目。(我老爸估计就是最终体,而其他失败估计就成了牢笼里的怪物)
而就在我打算想找找这力量是怎么来的时候,大脑短路了整个大脑出现一种裂开了感觉,没办法了只能去找老爸了。
打开门我惊呆了,门外居然不是街道了而是像外太空一样奇幻景象,而就在我打算回到房间的时候房子也消失了我成了一种漂浮状态的样子。
我的神经好像中了某种幻药似的又再次迷迷糊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