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捷克崛起,从造枪到军工巨头

第174章 天才小脑袋的希冀

  (前一个章节疑似被人举报了,等可以看了我再告诉大家。

  前景提要:比安卡和丽塔坐上卡车,意外遇到前来搭车的情报员老王带着孙茹和林静秋。

  比安卡为了避免别人起疑,装作不认识孙茹,先把二女骗上车。

  老王走后卡车开动,比安卡和孙茹在车上做了一些百合行为,吓到了林静秋。

  因为林静秋不知道比安卡和孙茹原本就是一伙的。

  然后卡车开到城门口,突然遭遇意外停了下来。

  赵靖宇告诉车上几人,军统对东北军负责的城门检查横插一手,强行要求检查,比安卡三人把林静秋藏了起来。

  为了不让军统上车仔细检查,使林静秋暴露,比安卡故意和带队的特务闹了一些矛盾。

  现在是比安卡拿枪指着带队特务,军统众人拿枪指着比安卡,外面东北军士兵又拿枪指着军统。)

  对峙的双方如同拉满的弓弦,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火药味,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引发剧烈的爆炸。

  枪口与枪口之间,几乎能擦出火花。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岗哨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他穿着笔挺的风衣,显得格外体面,身后跟着两名全副武装的卫兵,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局势。

  男人举起手,示意手下放下武器。

  小头目虽然不情愿地收起了枪,但依然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地瞪着比安卡,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怎么回事?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男人语气严厉,目光如炬,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最后落在那个梗着脖子的手下身上,

  “都把枪放下!既然人家是少帅的客人,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

  几名军统特务面面相觑,犹豫片刻后,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枪。

  赵靖宇也示意手下放下枪,但依然警惕地盯着对方。

  男人转向比安卡,摘下墨镜,露出一张略带歉意的脸。

  “这位小姐,在下军统检查组组长李达权,替不懂事的手下向您道歉。

  这些家伙平常嚣张惯了,冲撞了您,还请见谅。”

  比安卡冷哼一声,这才缓缓放下手中的枪,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

  “想我在南京,与国府官员交流往来,大家都客客气气的。

  没想到到了西安,路边不知名的野狗,都敢朝我呲牙。”

  “当然不是,”李达权陪着笑脸,态度十分谦卑,

  “不知小姐如何称呼?待会儿我一定好好管教他们。

  只是这例行检查,还请小姐配合。”

  “比安卡·冯·沃尔夫冈。”

  比安卡收起枪,斜睨着李达权,

  “老娘现在心情很不爽,你最好别耽误我太多时间。”

  李达权点点头,示意手下打开比安卡的背包。

  比安卡的背包里,除了护照、几件换洗衣物和一些生活用品外,还有几个做工精致的木盒子。

  李达权随意打开一个,里面是一份折叠得整整齐齐的中央日报。

  他打开报纸,突然目光定格在报纸头条——赫然是比安卡、丽塔和孙茹三人在中山陵前献花的合影。

  “柏林奧運義舉昭彰,友邦仁人恭謁中山陵”

  报纸上的标题赫然映入李达权的眼帘,标题下方,比安卡、丽塔和孙茹三人在中山陵前献花的合影格外醒目。

  李达权心头一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能登上中央日报头版头条的人物,绝非等闲之辈。

  他暗自思忖:莫非这位比安卡小姐,是什么显赫的家族之后?抑或是与国府高层有着密切联系?

  想到比安卡名字中间的“冯”字,他越想越觉得后背发凉,手心也开始微微出汗。

  自己在军统不过一个小喽啰,真得罪了大人物,引起舆论公愤,恐怕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他小心翼翼地将报纸折叠好,放回原处,又拿起一个细长的木盒。

  轻轻打开,一副字卷静静地躺在里面。

  李达权缓缓拉开字卷,上面赫然写着笔力浑厚的“优势在我”四个大字。

  看清楚旁边花园口水神的附名和印章后,他只觉得眼前一黑两腿一软,踉跄着退后两步,在其它人的搀扶下才勉强站稳。

  李达权定了定神,颤抖着手将字卷小心翼翼地放回木盒,又仔仔细细地将木盒放回背包。

  他恭恭敬敬地双手把包递给比安卡,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态度比之前更低了三分。

  “原来是比安卡小姐,久仰大名!真是失礼了,手下不懂事,还请您多多包涵。”

  李达权一边说着,狠狠地一脚踹倒先前不开眼的小特务。

  比安卡挑了挑眉,接过背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李组长,现在可以放我们走了吗?”

  “当然,当然!”李达权连连点头,又朝手下使了个眼色,

  “还不快给比安卡小姐和她的朋友们道歉!”

  其它小特务们虽然不情不愿,但碍于组长的威严,只得低头认错。

  比安卡冷笑一声,没再理会他们,径直走向卡车。

  就在这时,之前被李达权踹倒的小特务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一边揉着肚子,一边咬牙切齿地指向孙茹,大声嚷道:

  “组长,我怀疑她有问题!她肯定是通供份子!

  您看她那样儿,鬼鬼祟祟的,和另外两人完全不一样!”

  李达权眉头一皱,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愤怒且极度不耐,他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配枪。

  若不是顾忌现场状况,他简直恨不得当场掏枪,将这不长眼的蠢货直接撂倒:“你又发什么疯?”

  “可她——”小特务见李达权脸色难看,依然梗着脖子不肯善罢甘休,用力挥舞着手,嘴里不依不饶地说道:

  “她们仨明明是一伙人,但你看,这俩洋人穿戴得光鲜亮丽,怎么看都不像普通人,可她却弄得那么土里土气,明显有问题!

  这年头,像她这样穿得这么土气寒酸的知识分子,要么就是供挡分子,要么就是亲供倾向非常严重!”

  他说到这里,更是得意扬扬,双手叉腰地晃动脑袋,仿佛无意间已经找到了一条足够确凿的证据。

  “而且,她从刚才到现在一句话不说,没人注意她,她反倒更显得鬼鬼祟祟,不值得怀疑才怪!”

  比安卡闻言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的孙茹小姐鬼鬼祟祟了?

  孙茹是正儿八经的法国华侨,从小在教会学校接受教育,信仰基督教,品行端正光明磊落。

  她和你这种见人就乱咬的疯狗天差地别,根本没有半点可比性,自然也懒得搭理你。”

  小特务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但还是不死心地咕哝道:

  “法国华侨?谁知道是真是假?

  这年头假冒伪劣的东西多了去了,一个糊弄人的假护照可骗不了人。”

  这时安静了许久的孙茹忽然开口了,语气平静却有种不容置疑的硬气:

  “我是传教士,要和基层百姓之间建立联系,穿得接地气只是工作上的合理选择罢了。”

  说着,她把手中捧着的圣经双手递到李达权眼前,

  “不信的话,李组长,您可以随便考我,不管是圣经章句还是教义问题都可以。”

  李达权接过圣经,咬着牙转身狠狠瞪了那小特务一眼,眼神里杀气腾腾,冷冷地训斥道:

  “够了!闭嘴!你在这瞎叫什么呢?”

  可就当他打算完全堵住事端时,却忽然发现比安卡也正盯着他,眼神里透着玩味和微妙的不屑,冷冷地挑动了一下眉梢,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又像是明着看戏,

  “怎么?李组长也觉得,孙小姐有问题?”

  这个问题直戳李达权的心窝,他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连连摆手,忙解释道:

  “没没没,比安卡小姐,这话可千万别这么说。您的朋友哪来的什么问题,当然是例行检查,例行检查而已……”

  他一边赶紧把话带过,一边神色慌张,不住在心里盘算着,得找点什么法子,早点结束这场尴尬得让人想钻地洞的局面了。

  比安卡挑了挑眉,眼角微微上扬地扫了李达权一眼,嘴角噙着淡淡的不屑,

  “既然是例行检查,那就检查吧。

  不过,我这位朋友可是虔诚的基督徒,不仅一向品行光明磊落,还深受教会尊重。

  你们要是问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惹恼了教会,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孙小姐,冒昧问一下,您信仰基督教多久了?”

  孙茹淡淡一笑,目光温和而不失坚定:

  “二十年。准确来说,我信仰的是天主教。

  我出生时,父母便对信仰非常虔诚,为我在教堂申请了领洗,从此皈依入教,并且一直将信仰视为生命中的一部分。”

  李达权眼珠一转,语气带着几分试探的谨慎,

  “既然如此,麻烦孙小姐解答我几个问题?我也算给上级一个交代。”

  孙茹微微颔首,姿态落落大方:“请讲。”

  “请问,耶稣十二门徒中,谁三次不认主?”

  “彼得。”孙茹不假思索地回答,语气里透着自信。

  “请问,登山宝训记载于圣经哪一卷书?”

  “马太福音第五章至第七章。”

  李达权又问了几个关于圣经的问题,孙茹循序作答,句句清晰准确,对答如流,显然对基督教教义十分熟悉。

  李达权又拿起孙茹的护照,在阳光下微微变换角度,确定护照和上方的照片,在某些特定角度下会变色——在三十年代,这种变色油墨的技术,只有几个西方列强才拥有。

  这下,李达权彻底打消了疑虑,挥了挥手,稍显心虚地低声示意手下放行,终于将这窘迫的局面结束。

  “行了,别疑神疑鬼的!耽误了比安卡小姐的行程,你担待得起吗?”

  李达权训斥了小特务几句,心里盘算着如何教训这个没眼色的刺头,满脸堆笑地对比安卡说道,“比安卡小姐,一路顺风!”

  “等下,既然检查完了,你是不是得开个条子,写上你的姓名职位和时间地点,证明我家孙茹不是供挡成员,然后敲上你们军统的印子。”

  “是是是,还请比安卡小姐稍等。”

  李达权无奈的拿出小册子,写好后敲印撕下,递给比安卡。

  比安卡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招呼丽塔和孙茹上车。

  卡车缓缓启动,驶离了检查站。

  直到西安的城墙彻底消失在众人视线里,比安卡才走到车厢最深处,拍拍厚厚叠起的被子,

  “林姑娘,现在安全了。”

  孙茹好奇地问:“比安卡,那个组长看的字卷是什么?他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比安卡神秘一笑:

  “那可是好东西,你还记得南京的运动员表彰宴吗,那字可是微操大师亲笔题写的‘优势在我’。

  (第14章优势在我,那段情节被迫删改了)我特意随身带着,拿来做护身符的……”

  比安卡顿了顿,语气变得意味深长,“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东西,需要我们亲自送到延安。”

  “是什么呀?重要的情报吗?”

  “当然是我这颗天才的小脑袋!”

  (比安卡:“当然是我这颗天才的小脑袋!”)

  汽车行驶在崎岖不平的土路上,颠簸得厉害。比安卡透过车窗,望着窗外荒凉的景色,心中思绪万千。

  这次西安之行,除了吃瓜和谈生意,另外还有重要的使命。

  比如,提醒荷鲁斯不要在友军控制区,穿着缴获的军装晃来晃去;

  比如提醒赤军鬼子和之前的所有敌人都不一样,没法通过喊老乡劝降;

  卫生员如果想要救鬼子伤兵,必须让其它士兵先解除鬼子武装,以防被鬼子伤兵拉响手雷同归于尽;

  比如鬼子拼刺刀技术很厉害,可以假装拼刺刀诱使鬼子退去枪中子弹,再用手枪击杀;

  比如鬼子比国军还不做人,鬼子行军路线附近村庄必须全部撤离……

  虽然这场战争最终是华国人取胜,但如果这些血换来的教训,能让赤军提前知晓,至少可以少牺牲一些人。

  比安卡一边回忆,一边掏出自己的小本子,把想到的点子记录下来。

  突然,她心血来潮,用花体在空白处写下一行小字:

  Даздравствуетреволюция!

  (俄语:革命万岁!)

  就在这时,汽车突然一个急刹车,比安卡猝不及防,一头撞在了前面的座椅靠背上。

  “娘希匹!又来急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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