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义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一时兴起,哄骗大哥的一番胡说八道,竟然给自己带来了更大的麻烦... ...
如今这乔武硬是要拉着乔义入武将这一行,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
乔义想着,既然你非让我做武将,那我就刺激刺激你!
乔义说道:
“大哥,你可有想过,若是我做了武将,却成为比你还要厉害的人怎么办?”
“这... ...”
看到乔武犹豫了,乔义心下松了一口气,果然乔武还是在乎这个天下第一武将的名头的。
可还没等乔义这口气松完,乔武开口道:
“这不可能。”
“???”
这人怎么就这么自信呢???乔武无语了。
“而且就算你真的成为比我还要厉害的人物... ...那也是好事一件,一开始我们兄弟二人的志向,不就是我成为第一武将,你成为第一谋士吗,若是你能成为第一武将,也算是圆了大哥的梦想,这对我们兄弟二人来说,也是好事一件!”
说完,乔武眼眶明显红了,他还满怀希冀的重重拍了拍乔义的肩膀。
乔义被这一拍差点要了命,连忙闪开。
乔义心下后悔,完了完了,本来只是想逗大哥开心,怎的现在话题如此沉重了,这乔武,明显是认真了啊!
这可不行,他乔义决不能也绝不会做武将,他必须把话跟乔武说清楚。
乔义摆正了脸色,严肃的跟乔武说道:
“大哥,你听我说,就算我如今习武,年龄也是晚了,而且我自己清楚得很,道理我确实能说的一套一套的,可是要真是拿起兵器打仗,我是真不行啊!”
况且,那些大道理他真的是我瞎编的啊... ...
如果画外音能被听到,那乔武此时就会听到乔义此时内心流泪的声音了。
乔武见乔义如此坚定,也慢慢冷静下来,想了一会儿,乔武说道:
“嗯... ...刚刚是大哥唐突了,若你真是不想做武将,大哥也逼不得你... ...那便算了吧。”
看着乔武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好像乔义拒绝了他什么合理请求似的!
乔义心中那个苦啊... ...他是真没想过要做个武将啊... ...
不过既然已经劝说乔武放下这个念头了,那便是达到目的了,乔义也不会傻到继续跟乔武解释那都是他胡说八道的。
正欲找个借口将乔武支开,乔义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蒙的转头看向乔武,眼中闪烁着不确定的光芒,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大哥,可是从中悟到了什么?”
在乔义满怀期待的目光中,乔武缓缓点了点头:
“嗯... ...或许,对我突破王者会有所帮助... ...”
“!!!”
这下子乔义可是高兴坏了,起码,若是乔武真的能从中领悟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他这番胡说八道,也算是好事一件啊!
“我想,最多一年,最少一个月,我便能成了... ...”
看着若有所思的乔武,乔义再也控制不住,冲上去抱住了乔武,他是彻底兴奋了!
什么啊!他这一番话说八道,竟是这么有用!
要知道,若是乔武成了王者武将,那就是大汉朝曲指可数的厉害人物了,那可就是朝他们的梦想迈进了一大步啊!
要不是身体条件不允许,乔义定是要把乔武举起来,扛在肩上跑他三里地!
被抱住的乔武先是楞了一下,他起先也沉浸在思考中,没有多兴奋,此时叫弟弟一闹,他也反应过来,憨憨的笑出了声,随即也回抱了乔义,这还是他第一次瞧见弟弟这么高兴的样子呢。
... ...
带乔武离开许久之后,乔义都还高兴的在屋子蹦蹦跳跳的。
要说这乔武,这次是真的让他刮目相看了,真不愧是史书里详细记载的大英雄啊,果然能力就是了得!
本来乔义还以为起码还得等上个五年十年的,乔武才能突破王者,可谁承想,经过今天他这一番胡说八道,竟然就只需要一年甚至一个月了?
看来他乔义也真不是什么普通任务,随便一吹,就能让人进步飞速,你说要不要以后开个小课堂,想进阶的都来听听他乔义胡说八道,说不定都能飞速进阶呢到时候再收点学费... ...
乔义晃了晃脑袋,怎么又想到钱那里去了,该考虑正事才是。
既然要不了多久,乔武就能成为王者武将,那对抗白头仙人张觉,也就变成了可以实现的事情了。
乔义记得史书上记载,张觉是自己病死的。
而如今朱君遭罚,欧阳敦信心大失,而卢平又一直没有消息,若是乔武能一举在张觉病死之前,先要了他的命,不仅皇帝会就此记住乔武这名猛将,天下人,更会崇拜乔武,到时候,乔武就会成为同当年欧阳敦、朱君、卢平那样的名将也不是不行,那可真是... ...
想着想着,乔义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随即,他赶紧制止了自己,凡事不可设想的太过完美,否则现实到来的时候,会更让人失望。
现在他们该做的,就是养精蓄锐,静静等待乔武突破的那一天到来。
... ...
就在此时,晋阳城门外,一队车马缓缓驶来,在邻近城门的地方停了下来。
豪华的马车里,一个中年男子撩开车帘子,探头往外看了过去。
“到了啊。”
那男子轻声说道。
“是的,老爷。”
马车外一直恭敬守着的仆子回答道。
“那便进去吧。”
那男子出声道。
这队人马,正是从岭州孙家来的,他此番前来,正是前几日收到了并州孙家送来的书信,说是若能帮助他们夺得并州太守的职位,定会好好报答岭州祖家。
岭州孙家乃是百年世家,又需要区区边境并州的孙家,报答什么呢。
不过到底是自家的分支,不管并州有多偏远,太守一职,还是值得争取的,故而这男子还是来了。
“站住,什么人!”
岭州许家的马车在城门前被拦了下来。
那男子没有动,只听得马车外的仆子上前与那士兵交涉道:
“你可知我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