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信上并没有把原因说的很清楚,主要就是二皇子姜明和大皇子姜文这段时间总是待在一起。
翎羽卫觉得这件事情有点奇怪,平日里大皇子和二皇子的关系也就一般,现在怎么会看起来这个亲密呢?
有人担心他们是有什么计划要针对姜峰这边,就赶紧书信一封传给姜峰,让九皇子提前做好准备。
承州这边的情况稳定下来之后,叶星光就派人快马加鞭前往京城把这边的情况告诉皇上姜天赐了。
所以二皇子姜明他们肯定是知道姜峰等人马上就要回来了,如果说大皇子姜文和二皇子姜明真的有这个打算也不足为奇。
不过只是有这个可能性,但是他们究竟有没有这样做,还不是很确定,所以姜峰现在也只能在后面的行程中注意一点。
一旦有什么异常的情况都要及时告诉叶星光!
“我明白了,看来我这两个哥哥还是小动作不断啊,要说他们准备对付别人我是不相信的。”
“现在京城那边的皇子中间哪里还有人值得他们两个联手,很有可能他们两个的目标就是我和四皇子了!”
姜峰眼底酝酿着浓厚的情绪,暗芒从中闪过,这一刻的姜峰犹如坐在高堂之上,一切都爱他的运筹帷幄之中。
“九殿下,我们要不要早做准备?”
赵笙思索一下,才开口询问,虽说现在对于二皇子和大皇子的动作都只是他们的猜测。
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因为没有提前做准备而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他肯定会非常自责的。
姜峰摩挲着下巴,认真地想这件事应该怎么办,房间里面安静片刻。
并没有让赵笙等太久时间,姜峰的声音在房间里再次响起来。
“我们现在还没有到返程的时候,信中说了他们两个是最近关系才这么亲密的。”
“要是他们很计划的话,也不会这么快就已经派人过来了,所以我们不用这么早就过度关心周围的情况。”
“最起码也会在回程的时候他们的人才会出现,所以我们目前不用太大担心,暂时不用做什么准备。”
姜峰斟酌之后觉得这是相对最合理的安排了,他们也不可能把精力一直放在这上面。
姜峰既然知道这件事情了,只能就是在后面的路程上面多多注意一点。
赵笙静静听着姜峰给他分析怎么做,虽然不是最稳妥的做法,但是赵笙也明白姜峰这样做的原因。
姜峰身处这件事情当中,思考的情况必定不会是那么简单的。
“属下明白!”
赵笙拱手行了一礼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赵笙走了之后,只有姜峰一个人在房间里待着,姜峰的心思沉重,如果二皇子和大皇子真的准备队他们动手的话。
这次就是他和他们的第一次交锋了,月光从窗外投射在姜峰的脸上。
姜峰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就看看这第一次交锋究竟是谁最后能胜利吧!
翌日,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姜峰他们就已经醒来了,今天一天的时间来安排所有的事情。
其实也不算太紧张,姜峰都是提前计算好的,不过大家还是为了保险起见,都醒的非常早。
姜峰这次派人去找胡良工,江生还有康大过来,把他们要离开的事情告诉他们。
姜峰的吩咐下去了之后,士兵就骑马一一去找他们三位,把九皇子的命令传达到。
三人很快就过来了,他们过来的时候姜峰还正在院子里面坐着呢。
九皇子姜峰肯定是不用亲自动手收拾东西的,赵笙自会把他的东西都给准备好。
“参见九殿下!”
三人进来之后,还记得要先行礼,不过他们脸上都是焦急的神色,因为什么就不用多说了。
“起来吧,我让士兵去找你们的时候把事情也大致说了一下,你们心里也都有底了。”
“我们已经计划好了,准备明天就离开承州前往冀州。”
“九殿下,这时间会不会太赶了,怎么说也要再过两天,收拾妥当了在离开啊!”
承州指挥使胡良工双手借着袖子的遮挡,握紧又松开,听到九皇子要离开的消息,胡良工的心情顿时非常紧张。
要是姜峰离开了,那他们的处置肯定很快就会下来了,胡良工现在还有害怕,不知道皇子会怎么解决这件事。
不过九皇子又不会因为他的挽留就留下来,这又不是出门游玩的,事情解决了有没有必要继续留下来了。
“苏达扈的伤情已经好转了很多,我们没有必要继续再留在这里了……”
姜峰正说着,苏达扈的声音就从后院传过来,听起来确实很有力气,不然这么远的距离怎么传过来的。
“你们听,是不是!”
苏达扈每日练嗓环节又开始了,不过这个时间倒是卡的正好,姜峰说完就开始了。
正好印证了姜峰说的话,苏达扈这段时间没有见过胡良工等人,所以他们都不知道苏达扈的情况。
胡良工听到姜峰的口中出现苏达扈的名字有一瞬间的不自在,但是很快就恢复过来。
康大的表情扭曲,明明是不舍得姜峰离开,这表情在他的脸上怎么看怎么别扭。
“九殿下,你这次离开的话还会回来吗?”
康大担心这次一别就再也见不到姜峰了,姜峰在他心里几乎是又给了他一次生命,所以康大心里姜峰的地位可是非常高的。
“康大,你这次可不要随便轻信别人的话了,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肯定还会再来一次冀路的!”
姜峰面色平和的看着康大,他站起来来到康大的面前,康大真诚的眼睛一直放在姜峰的身上。
康大相信姜峰说的话,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会一直相信姜峰的!
“我们离开之后,你们要守好承州,虽说暂时没有什么危险了,但是大齐的外面还是有很多狼豺虎豹的!”
姜峰说话掷地有声,语气非常严肃,面前的三人听着姜峰的话全都绷紧了身子,把他的话都记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