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理解。”
齐皇开口,直接否决了萧毅的想法。
他冷哼一声,挥手说道:“朕不能理解!没有正当与合理的理由,任何一个部门都不能够停下当前的运作,来做自查这种事情!”
齐皇这一次连十分的果断,丝毫没有给萧毅说话的机会。
他让扭头让魏忠献看好类似的事情,一点都不给萧毅反应。
直到魏公公点头称是,并且安排下面人的出去传消息的时候,萧毅这才缓过神来。
“父皇,儿臣这么做有这么做的道理,只有这么做,才能够彻底除去隐患!”
齐皇淡淡地望着他,没有回答,但眼神和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件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允许出现的,萧毅看的出来他的觉心。
曾国番犹豫要不要开口,萧毅给了用了一个眼色,随后将话语憋了回去。
“父皇教训的是,那儿臣就不继续执着了,但要是真的出现了问题,还请父皇助力儿臣。”
“如果你真当有合理的解释,随时来这里汇报朕,朕第一时间就会同意,但如果再像今天这样的话……”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萧毅明白了他的意思,知道以后绝对不能再这样冒失了。
即便是有曾国番这个大功臣在,也是不可以的。
“儿臣知道。”
“嗯,你最近在宫中纠缠的太多了,这样对于你来说反而不好,你还是回去灾民区静静心吧!”
“上一次你让北晋带走了木牛,按照你的想法不是需要做好准备吗?你准备好了吗?”他询问着萧毅。
“还没。”
“儿臣这就去准备,一定会将事情处理好。”萧毅知道这是齐皇对他的惩罚,必须要答应下来。
见到他的态度还算好,齐皇的怒气也消的差不多了,点了点头,随后离开了。
目送着齐皇消失在了视线的尽头,曾国番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陛下突然过来,是因为柳相国吗?”
“不是,估计是怕刑部的事情太多太复杂,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现在大齐才刚刚到复苏期,折腾不起。”萧毅摇头,表情严肃。
他懂齐皇的意思,但齐皇还是太小看这件事情的严肃性了。
“那如何是好?”
曾国番表情担忧,为难道:“现在刑部的事情已经不能够继续了,柳相国岂不是能够肆无忌惮的乱搞了?”
“绝对不会!”
萧毅坚决摇头,满脸的自信,笃定无比。
“这一趟我们过来虽然没有成功,但肯定会让柳相国明白咱们两个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
“如果说这里刑部真的有他的痕迹,那他只会吓的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这里,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弄其他的事情。”
“毕竟对于他来说,没有后顾之忧才是最好的底牌,搞乱朝廷的关系只需要成为一只狗乱咬就行了,但想要清理掉痕迹,就必须老老实实,一点一点去做。”
“太子殿下英明。”
萧毅点头,颇为无奈。
说实话,他也喜欢没有后顾之忧,所以想要先解决眼前柳相国带来的问题。
只是齐皇这一手实在是让他没有想到,看来就只能短暂的放弃,先将灾民区的事情处理了。
齐皇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他现在将木牛的知识给到了北晋,也不能太小看他们的水平,说不准真的很快就会再来到大齐。
反正柳相国这边的事情已经泡汤了,与其在这里纠结,不如他现在去准备一下灾民区的应对之法。
短时间内这家伙都没有办法再折腾了,也算是缓了一口气。
想到这里,他果断离开了皇宫,前往了灾民区。
灾民区。
此时的水月正急的焦头烂额。
这段时间整个灾民区的经济都在不停的下滑,虽然看上去比之前更有活力,但经济提不上去,早晚要回归到原来的模样。
为了这件事情,徐老等许多商铺的掌柜,都来找过她。
“公子不在,我也无能为力。”
这是她说的最多的话,也是最不愿说出的话,这里可偶读是萧毅的心血,她自然也是想要帮忙的,但眼下的情况,确确实实无法逆转。
她也去找过刘伟几次,听刘伟说萧毅现在很忙,真的没有时间打理这边的事情,这让她更加苦恼。
“唉!”
“这该死的家伙,每次需要他的时候,都不在家。”
水月叹了口气,那光洁的面容上多了几分忧愁。
隐约间,她鬼神差事的说出了萧毅上一次说给她的那句故事。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她喃喃自语,双眸如同星辰般摧残,她实在是想不出当今除了萧毅,谁还能够说出这样的诗词,简直极美。
这样想着,她更加的思念萧毅的,此时此刻的水月确实感觉到了忧愁如同江水一般滔滔不绝。
就在此时,她的面前突然伸出了一只手,那只手抓着一杯酒,随后熟悉的声音传来。
“这么快就学以致用了?”
“快给我说说,是什么样的忧愁,是不是思念我这般的忧愁?”
萧毅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边,笑眯眯地望着她,随后将手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那也没有我忧愁,你是一江春水向东流,我是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萧毅说着,直接手掌环上了腰肢,对她抛着媚眼。
“你说,我们两个谁更愁?”
“讨厌!”
水月品他的诗句入迷,感受到他不老实的手掌,小脸一红,将他推开了。
“害羞什么,都是老夫老妻了。”
“谁给你老夫老妻啦?臭不要脸!”
望着眼前笑嘻嘻的萧毅,水月虽然嘴上埋怨,但心里却是欢喜的,毕竟已经有断时间没有见到萧毅了。
此刻的萧毅也是这么想,直接就走了上来,将她搂在怀里。
“有没有想我?”
看着怀中娇羞的美人,萧毅实在忍不住低头,过了很久,才缓缓抬头。
望着怀中的美人,萧毅还有些意犹未尽,惹得一阵白眼。
“不但我想你了,徐老他们也是非常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