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三国:我真不是水镜先生

第130章 你怎么就想死了呢!

  刘琮还未说话,司马徽就笑吟吟的对张允说道:“张将军倒是谁也不得嘴,这番话说的确实圆润。”

  张允如遭雷击,心中咯噔一声。

  完了!

  完犊子了呀!

  这,这,这……

  他这话,也没毛病啊!

  您老人家不是打算伪装的吗,我这做的全是表面功夫啊。

  心一横,牙一咬,张允忽然一个箭步窜到刘琮跟前,抽出宝剑就比划在了刘琮的脖子上,“你这个废物,快给先生道歉!”

  刘琮刚准备要教训一下张允,想问问他为什么要为司马徽说话。

  结果,这把剑来的有些过于突然。

  脖子上那冰凉的触感,让刘琮的身体僵硬了,一动也不敢动。

  “张将军这是作甚?你,你可是我的人!”刘琮喊道。

  他曾经夺位的希望就是他的母亲与蔡瑁、张允二人,直到上一刻,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当张允手中的剑搁到脖子上。

  他就算是个傻子,也该察觉到是什么地方出现问题了。

  张允默默的问候着刘琮的十八代祖宗,顺手将手中的剑轻轻往前一松,“公子琮,我劝你现在别说话,尤其是别说废话!赶紧给先生道歉,下跪道歉,懂不懂?”

  “张将军,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刘琮浑身上下都在抖,但气势还是有一些的,起码表面上没有怂。

  司马徽默默的看着这一出大戏,面无表情的问道:“张允,看样子公子琮不懂你的暗示!其实,你如果说想要弄权,就专心弄权,别一边想着兵事,一边弄权,这样你是什么都搞不赢的。”

  “其实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很不错的水军将领,当然前提是你如果专心去搞水军。可你一而再的让我失望,你自己想想,你觉得我应该如何安排你才合适?”

  张允神色惶恐的舔了舔唇角,内心焦躁到有些六神无主,“不,不是的,主公,我真不是……我……我确实是有些小毛病,但我是可以改的。主公,我,我发誓,我以后只关系兵事。”

  刘琮的眼睛渐渐瞪大,震惊到无以复加。

  他刚刚是耳背了吗?

  为什么我会听到张允喊司马徽主公?!

  这……这……

  怎么回事?!

  司马徽正襟危坐,“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但战场无儿戏,你没有给与我足够的信任,我又如何能够信任你呢?是不是?!”

  张允一听,竟本能的连点了几下头。

  这个话,他是非常赞同的。

  但……

  这是到了他的身上,就不能真的赞同。

  “主公,我与公子琮是有感情的,我不希望他……出事!”张允硬着头皮,索性选择了实话实话,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司马徽眼帘微垂,呼吸也渐渐变的沉重了几分,“你应该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刘琮,也不是孩子了。若尚未成年,你这么做,我非常赞同。你,还要坚持吗?”

  杀气,从司马徽这个文人的身上渐渐散了出来。

  室内的温度,在这一瞬间好像下降了好几度。

  在这个房间内,司马徽只是一个人,还是一个文人。

  而他张允是武将,可张允却没有丝毫的勇气向司马徽拔剑。

  杀了刘琮,他也下不去手。

  一时间,张允陷入了艰难的两难之地,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取舍。

  兴许原本是有的,但这一刻,有没有取舍的根据。

  “张将军,我死可以,但我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反倒是本该慌乱无比的刘琮,在这一刻忽然镇定了下来。

  他决定就算是死,也要做个明白鬼。

  为什么张允要喊司马徽主公!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心烦意乱的张允,反手就是一剑

  ——打晕了刘琮。

  随后,他一脚蹬在台阶上,借力持剑劈向了司马徽。

  “狗儿子,死吧你!”

  张允面色狰狞,持剑如癫狂般大吼。

  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剑尖,司马徽没有丝毫的慌乱,动作都没有变一丝一毫,他很平静的说道:“我发现你还真的是愚蠢!”

  “与其死,不如杀了你谋个前尘!”张允怒吼,“来人,于我斩杀此燎!”

  这是他纠结许久,下定的决心。

  他也看出来了司马徽就是想要杀他,就算他不死,也不会落个什么好下场。与其这样,还不如弄死了司马徽,搏一把!

  他就不信,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士子,在没有帮手的情况下,会斗得过他!

  刚刚被他支出去的四名士卒,闻讯又冲了进来。

  张允的脸上泛起了丝丝绯红,激动的。

  他看见希望了!

  在他手中的剑马上就要劈到司马徽脑袋上的时候,他故意放慢了一点速度,又喊了一句,“司马老贼,我看你还能变出什么花儿来!死吧你!”

  这一句话,他喊的很享受。

  可是,他喊完之后,忽然间发现有什么地方好像不太对劲。

  脖子有些难受,有点疼。

  嘶……

  是真的疼。

  他驻足,用空闲的左手摸了一把脖子。

  结果,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视线飘了起来,随之渐渐模糊。

  他好像把自己的脑袋摸掉了!

  史阿甩了一下手中寒光逼人的剑,毫无感情的目光扫向了那四名有些不知所措的士卒,“愣着做什么呢?尸体抬出去,脑袋挂城墙上!”

  说完,又俯身问司马徽,“主公,是不是这么安排?”

  “你最近好像话多了一些!”司马徽微微笑道。

  史阿咧嘴,“我师父回信了,正在赶来的路上,我打算抽空拜访一下凌将军,聊聊海上的生活。”

  司马徽:……

  他是万万没想到啊,史阿话多了,心情轻快的原因,竟然是这个。

  他还以为史阿是春心萌动,遇见相好的了。

  玛德,浮夸了!

  “挺好,我会撮合你们两个好好聊聊的。”司马徽有些无语。

  瞎拓麻激动一场。

  拥有一颗想吃瓜的心,却永远也吃不到瓜。

  该死的万年单身佬。

  司马徽觉得史阿这辈子可能是没戏了。

  如果大海中有人鱼,那应该是他唯一的希望。

  “还愣着干嘛呢?”司马徽威严的目光看向了那四名士卒。

  在性命的威胁下,他们没敢再犹豫,急忙两个人抬起张允的尸体,两个面色苍白,胆战心惊的扶着脑袋走了出去。

  司马徽扫了一眼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刘琮,“就先让他躺会儿吧,我们去看看病重垂危的刘表。我本来就是来看病人的,怎么就还杀了个人呢。”

  史阿又不见了,司马徽明明是说给史阿的话,变成了自言自语。

  一路七绕八绕的,也不知道绕了多少个绕,司马徽终于走进了刘表住的院子,这都不知道多少进了,但反正是在整个宅子的最正中。

  讲究也是挺讲究的。

  “烦请通禀,司马徽求见!”

  司马徽站在门口,冲神色有些紧张的士卒说道。

  自刘表病重之后,他的府邸就被重兵包围了,尤其是他住的院子,更是包围的重中之重,几乎里三层外三层的。

  “请先生稍后。”一名长得很板正的尉官,开口说道。

  “应该的!”司马徽双手抱于腹前,很随和的说道。

  “还请先生交出武器,我等只是奉命行事。”那尉官上下看了眼司马徽说道。

  司马徽张开双臂,又原地转了个圈,“我这身打扮,应该带不了武器,你若是不放心,也可以搜一搜。”

  “自然是相信先生的。”那校尉低头,抱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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