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春城中,唐国右丞相、太尉、领中书令、平吴大都督庞统自得知皇帝亲率水军突袭江东曲阿,心中担忧皇帝兵寡,恐其陷于江东,急招扬州都督姜维、水军副都督领都督事王睿、及大司马、上将张辽;镇远将军、上将张颌等人商定军情。
唐国皇城许都内,太子李安、左相诸葛亮;兵部尚书荀攸;吏部、户部等重臣也是在接到皇帝密旨后,一夜未睡,连夜商定对策。
次日,一道道齐齐加盖太子、丞相、兵部印符的军令制书便以最快方式传向各处。
“着:益州都督邓艾携麾下所属及益州众官员人等,急发交州,需不计损折与月内攻交州诸郡,迫使孙吴增援交州战事。”
“着:荆州都督李严携麾下所属及荆州众官员,尽全力攻南海、陆口;不可使吴军有喘息之机。”
“着:豫州都督贾逵,征调军卒精壮一万,并马匹、粮草等急发徐州听用。”
“着:徐州都督黄权,征精兵一万、并拘刷辖下可用大小船只,屯江都听用。”
“着:大将军、常山王赵云,赴濮阳,节制青州都督臧霸、兖州都督文聘两处,谨守关隘,阻挡曹魏南袭。”
“着:凉州都督孟达,起西凉军五万,自安定渡河,受并州都督司马懿节制,大举进攻晋阳、壶关,迫使曹魏无兵南袭便是大功一件”。
着,上将文丑、兵部尚书荀攸、起禁卫铁甲一万赴徐州,督豫、徐军自水路出,援助曲阿。
于此同时,平吴大都督庞统与诸将已商定,使大司马张辽亲统军三万,扬州战将成廉、曹性为副将,出石城南行,攻庐江!以上将张颌与扬州都督姜维二人引军三万,取濡须口;大都督庞统与扬州战将杨秋,起军直抵合肥!水军副都督王睿,引水军不顾一切直逼九江!
此时正是皇帝已然攻下曲阿,曲阿血战之前。
再说李逸,亲自引军五千走小路直逼丹阳而来!未至丹阳,便有探马回报,丹阳太守因部将妫览失曲阿,重责之!妫览怀恨在心,已连同郡丞戴员、牙将边洪刺杀丹阳太守、孙权之弟孙栩。戴、妫二人反杀边洪而尽推罪于其身。时有孙栩部将傅婴、孙高连同孙栩之妻徐氏,正暗中谋划欲诛妫、戴为孙栩复仇。
李逸闻听,大喜,急招赵王李威近前,吩咐如此这般。
丹阳郡中,妫览戴员二人正自饮酒做乐,身侧侍奉的便是孙栩的四名妾室。
“哈哈哈哈,今孙栩已死,听闻孙权已调前庐江太守孙河前来接掌庐江。只等李逸兵马到来,我二人便举城而献,必可博个封妻荫子!强如陪他孙氏一并灭国受死”。妫览哈哈大笑道
“这丹阳自古便出精壮,丹阳军以武勇扬名天下,孙权岂肯轻易交付外人?这孙河若至,必然见罪于你我!不如待其至时,一并杀之!公既可得徐氏之美色,亦可自领郡守,到时易帜降唐,不失封侯拜将,还请勿相忘”。戴员也面露喜色道。
“自当共富贵!岂可独享?”妫览哈哈大笑道。
二人推杯换盏正自高兴,忽听房门外有下人报:“启禀将军,孙夫人使人来,告知将军,月满之日已近,请将军并郡丞届时过府赴宴。”
“哦?哈哈哈,徐氏那小娘子怕是等不及否?回话便是,本将自然早至!哈哈哈哈”。妫览狂放大笑道。
次日一早,二人尚且各自搂抱着霸占的孙栩妾氏昏睡未醒,又有人报称:“城外有千余军卒至,言称是新任太守到了”。
二人闻言,忙挣起身来,穿戴整齐,搬鞍上马,直奔城门而来!及至城门,却见城门紧闭!傅婴孙高二将早披挂整齐,立在城楼之上。
妫览疑问:“既是新太守至,二公何故闭城而拒?”
傅婴道:“今战事紧迫,曲阿尚沦敌手,岂可轻信?为防敌军来赚,只待验证,再开城门不迟!”
“将军此言差矣!”戴员上前道:“今闻大将军孙恒潘璋等新伐曲阿,唐军兵寡,岂有分军来此之力?必是太守孙河无疑!”
“郡丞有所不知!前日孙恒将军伐曲阿,中敌之计已大败,故而不得不小心才是!”孙高答道。
“嘿嘿,便是如此,唐军也需整备一日,这一日间又无他处军情传至,唐军如何便至?”戴员笑道,随及传令开城门迎太守入内。
傅婴孙高二人苦劝不住,这太守即亡,新任太守未至,郡丞便是这一郡之主,又违背不得!只得眼见士卒去打开城门。
未及城门打开,城外千余军卒,已纷拥至前,城门甫开,便听城下杀声四起!那千余军卒突然发难,抢入城来,与守城士卒厮杀在一处,又有人大呼:“鸣号!接应陛下入城!”
傅婴等人大惊,急指引士卒厮杀,欲夺回城门,闭城而守。却见戴员妫览二人正聚做一处私议。傅婴大怒,谓孙高道:“此二贼必欲献城而降!当速杀之!迟则事恐难成”。
孙高答道:“将军但去!某自领军卒上前厮杀夺回城门!”
傅婴调头举剑大呼道:“今贼至,欲侮我吴人矣!妫览戴员二贼已暗降唐贼!众军士切随我先斩内奸再夺城门!令天下知我丹阳武勇也!”
言罢举剑杀奔戴员妫览二人而去;这数日间众军卒也略闻孙栩之死似是妫览戴员所为,又兼妫览平日骄奢好色,不悯军卒,军中多恶之!故一呼百应,蜂拥上前,竟将二人当场砍杀!傅婴杀死二贼,正待回转去夺城门,回首时却见孙高已被一骑将以长枪刺穿前胸,死在城下。只听那将高喝道:“本王乃唐国赵王是也!今城门已破!何不早降?”
正是李逸令李威引一千军扮作吴军,诈称太守孙河来赚城门,城外李逸见号箭起,知事成,忙挥动军马疾奔而来。
傅婴知已败,无可救!大呼一声自刎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