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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三闯上海,逃向西南。

搜孤救孤 左上方 6331 2024-11-15 09:05

  赵琅玉自从生女赵悔之后,不在登台,悉心的照顾自己的女儿。

  孙影权申请换防到了山东,来到了赵琅玉的家里提亲。

  孙影权买了礼品,来到赵琅玉的家里。

  此时正值八月十五,中秋佳节。

  赵琅玉一家人来到了吃月饼、赏月。

  孙影权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提着礼品来到了赵琅玉的家里。

  敲了门。

  贵全来开门。

  “影权。”

  “师父。”

  “你咋来了。”

  “我听说琅玉姐姐被那个混蛋给抛弃了,我想来提亲。”

  “提亲。”

  “我已经是连长。”

  贵全冷笑了一声,脸阴了下来。

  “影权,你要是这样提亲,我赌你成不了。进来吧。”

  贵全知道赵琅玉是个崇尚纯真爱情的人,孙影权自以为当了连长才来提亲,这是在羞辱赵琅玉,贵全也是要教育教育孙影权。

  不管是不是一段姻缘,孙影权都不能以自己是连长为资本追求赵琅玉。

  贵全来到了赵琅玉面前。

  “姐姐。不。琅玉。”

  “你叫我什么?”

  “我爱你,我爱赵琅玉。我孙影权爱赵琅玉。”

  “你错过了机会。走吧。”

  此时赵琅玉脸是冷冷的,其他人都住了手,放下了手中的月饼。

  “以前,我唱戏不成器,后来我是一个大头兵,我还是不能娶你。现在我当上了连长了,我能来提亲了。”

  孙影权把礼品放在桌子上,渴望的眼神望着赵琅玉。

  赵琅玉嚼了嚼月饼,瞬时发了飙。

  “滚,滚,你给我滚。”

  赵琅玉摔了礼品,对着孙影权一阵拳打脚踢。

  孙影权不敢还手,即使是经过了军队训练,已经是能够打得过赵琅玉的孙影权。

  赵琅玉将孙影权推出了家门,又将礼品扔到了地上。

  “滚。”

  众人不敢吭声,贵全走向前。

  “琅玉,回去歇着吧。”

  “嗯。”

  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赵琅玉一脸慈祥的母爱看着赵悔,拍打着赵悔睡觉。

  “悔儿,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都不是个好东西...”

  孙影权想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就近来到了附近的大排档式的路边摊,点了几个菜,一壶酒,自斟自酌。

  “孙影权。”

  孙影权一回头看到了贵全。

  “师父。”

  “咋,不请你师父喝一杯。”

  孙影权起身,向贵全让座。

  贵全坐下了。

  “我告诉你,当年,你到我这儿做学徒,你有资格喜欢琅玉,现在,你。没有资格。”

  “为啥?”

  “为啥?,当你是个穷小子,要不是琅玉帮着你,你早死了。”

  “可我现在是连长了。”

  “就因为你是连长,你觉得连长才配得上琅玉。可琅玉生来就是心性高傲。琅玉是个纯洁、善良的孩子。不管是因为什么她爱别人,也不会是因为官职、名利。你拿着这些提亲,不是看低了琅玉。琅玉会不会嫁给你,我不知道,但不会因为你的军装。别喝了,回去歇着吧。”

  “师父。”

  孙影权陷入了沉思。

  贵全回到了家里,几天后贵全把孙影权当初离开的原因告诉了赵琅玉,赵琅玉也是不置可否。

  孙影权两三年来,默默地追求赵琅玉。

  时间来到了1931年,日本人发动了“九.一八”事变。

  王雪礼、王冰礼毕了业,两个人回到了山东,在山东做了教师。

  听到了这个消息,组织学生进行游行捐款,宣传抗日。

  王雪礼带着学生,打着横幅,在大街上高声喊着。

  “守土保家,人人有责。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赵琅玉这天接自己的女儿放学。

  赵琅玉带着赵悔在大街上走着。

  “娘,我想吃草草包。”

  “草草包。娘给你买。”

  赵琅玉来到了摊上,接过来草草包,刚要付钱。

  此时孙影权从后面过来替赵琅玉付了账。

  “谢谢军爷。”

  “谁让你喊军爷的?”

  “军爷,您这是...”

  “行了,行了。”

  一回头,赵琅玉已经抱着孩子走出了好远。

  “琅玉、琅玉。”

  孙影权跟了上去。

  赵琅玉一回头,差点儿撞上了孙影权。

  “你别跟着我,这草草包我们要了,你滚吧。”

  “琅玉,你就给我一个机会吧。”

  “你也是个军官,要点儿脸。”

  “琅玉。”

  赵琅玉一脚跺在孙影权的脚面骨上,疼的孙影权起不来身。

  赵琅玉此时已经走远了。

  “娘,你为啥对孙叔叔那么讨厌。”

  “悔儿,你还小,不太懂,等你长大了,你就懂了。你给娘说说,今儿都学了啥?”

  赵悔正吃着包子,有些呜咽。

  “老师,讲了一首古诗。”

  “你给娘背背。”

  “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那得知。

  十四万人齐解甲,宁无一个是男儿。

  我们老师说,我们的东北被日本人给占领了。”

  “东北,被人占领了。”

  “咱们的国家领土主权受到了侵犯,咱们就得打出去。”

  “悔儿,娘的年龄大了,不如你了。”

  “娘,你还年轻。”

  ......

  赵琅玉看到了王雪礼、王冰礼正在拿着箱子,带着学生,组织捐款。

  “娘,你看。”

  “你两个小姨干啥呢?”

  “娘。他们说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我们也捐一点儿吧。”

  “走,娘带你过去。”

  到了捐款箱面前,赵琅玉给了赵悔三十块大洋。

  赵悔就把钱塞到了捐款箱里。

  王雪礼大喊。

  “小学生赵悔,捐款三十块大洋。”

  围观的人喝到。

  “好。”

  “早点儿回家吃饭。”

  “知道了,姐姐。”

  赵琅玉围好了赵悔的围巾,抱着赵悔走了。

  刚走有一会儿。

  王雪礼、王冰礼就造了殃。

  栾停带着警局的人马,一通乱打。

  还要抢王雪礼、王冰礼手里的捐款箱,王雪礼、王冰礼就在争夺之中毙命。

  栾停是个被收买的汉奸,对王雪礼、王冰礼这种积极抗日的人进行严厉的打击,任何抗日的言论、行为,栾停都以暴动言论,将其驱散或抓获。

  王雪礼、王冰礼就死于暴乱之中。

  此时已经出嫁的萧小茹,在大街上看到了这一幕,急慌慌地跑到赵琅玉的家里。

  “姐姐,姐姐。”

  “小茹,你咋来了。”

  “姐姐,你快去,冰礼、雪礼出事儿了。”

  “在哪儿。”

  “就在她俩募捐的地方,警察正在那儿打她们呢?”

  “啥。”

  赵琅玉又回头对姐姐赵莲、孙美环说了一声。

  “娘,姐姐,你们先在这儿等会儿,我去看看。”

  “哎,琅玉。你小心点儿。”

  “我知道了。”

  拉着萧小茹的手就赶往现场,此时王雪礼、王冰礼已经死于暴乱之中。

  赵琅玉走向前,伤心地看着自己当初从窑子中赎出的两个妹妹。

  潸然落泪,用手为她们合上了眼。

  警察已经赶跑了其他学生,用枪栓对着赵琅玉。

  赵琅玉问了一声。

  “谁打的我妹妹?”

  “你妹妹妖言惑众、蛊惑民心。死有余辜。”

  赵琅玉上来就出手,打了栾停一拳。

  栾停先是一振,定了定神。

  “给老子打。”

  赵琅玉被警察打的遍体鳞伤,浑身淤青。

  当时并未闯到人群中的萧小茹赶到了孙影权的驻地。

  叫来了孙影权。

  孙影权此时已经是营长了,主抓山东的军事防务。

  孙影权带人赶到了现场,向天鸣了一枪。

  警察才住了手,赵琅玉此时已经是遍体鳞伤了。

  孙影权下了马,拿着枪对着栾停,

  “是你她们弄成这样的?”

  “孙营长,她们妖言惑众,我是例行公事。”

  “例行公事,就是让你草菅人命。”

  “那俩不经打,这个还是命硬。”

  萧小茹的丈夫陆春是孙影权的副官,走上前说了一声。

  “这可是咱们顶头上司人。”

  栾停看到了这一幕,更加的嚣张了。

  “孙营长,咱们兄弟好说话。要不,我这就把这个女的送到你府上。”

  “好啊。”

  孙影权抬手一枪,撂倒了栾停。

  孙影权不许栾停这样侮辱赵琅玉,更要为赵琅玉这次挨打报仇。

  萧小茹背着赵琅玉,回到赵琅玉家里,事后安葬了王雪礼、王冰礼。

  孙影权自己到了顶头上司那里去认罪。

  顶头上司才是幕后的汉奸,上司利用栾停,但是视栾停如同一条狗一样。

  孙影权虽然是枪杀了栾停,但是孙影权却是站在正义一方,不敢名目张胆地法办孙影权。

  但是古人云:打狗看主人。

  孙影权确实是打了上司的脸。

  找了个由头,罢免了孙影权的官职。

  孙影权的副官陆春接替了孙影权的位置。

  孙影权治军严明,为官清廉,有了钱,除了追求赵琅玉,很多也都救济了别人。

  因此再次流落街头。

  陆春把这个消息说给了萧小茹。

  萧小茹每天都去照顾赵琅玉。

  赵琅玉渐渐地恢复了身体。

  “姐,我给你说个事儿。”

  “你说吧。”

  “姐,孙影权现在被人罢了官儿,现在流落街头了。”

  “啥?”

  “为了你,他打死了栾停。平时,他也是清廉的要命,现在他已经露宿街头了。”

  “妹子,你不用绕弯儿。他要是个男子汉,就让亲自到我家来提亲。”

  萧小茹会心地一笑,继续给赵琅玉嘴里送汤。

  过了一天的时间,孙影权来到赵琅玉家里提亲。

  赵琅玉因为自己的妹妹萧小茹出嫁,和贵全商议着放弃了饭馆,开始干起来种地收租子的生活。

  贵全这回来开门,看到了孙影权手捧着一束鲜玫瑰。

  “师父。”

  “这回有戏啊。”

  “借您吉言。”

  孙影权来到了院子里,单膝跪地。

  “赵琅玉,我孙影权此生,非你不娶。”

  拿着鲜花一拱手。

  赵琅玉接过来鲜花,羞涩了。

  孙影权站起来,充满爱意地看着赵琅玉。

  赵琅玉一回头。

  “谁让你起来的,我还没发话呢,接着跪。”

  赵琅玉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着玫瑰时常会心地微笑。

  到了傍晚,赵琅玉出了房间,走到了孙影权的面前。

  “跪的腰疼了吧?”

  孙影权呲着牙,点了点头。

  赵琅玉扶起孙影权。

  “起来吧。跟我接孩子去。”

  “诶。”

  孙影权走的踉踉跄跄。

  “就你这样,还想结婚入洞房。”

  孙影权被说的脸通红。

  两个人举办了婚礼,过了两年的时间。

  古北口抗战爆发。

  孙影权再次报名参军。

  临行时,孙影权亲吻了赵悔,又转向了赵琅玉。

  “琅玉,你最看得起是铁骨铮铮的汉子。现在,我就去上战场,保家卫国。”

  赵琅玉拿出来一面旗,歪歪扭扭地上面绣着。

  “伤时拭血,死后裹身。”

  孙影权一脸嫌弃的看着这面旗。

  “你这手艺...”

  “咋,这手艺咋了。”

  “好好好。”

  “我伤时拭血,死后裹身。”

  孙影权一回头。

  “走了。”

  “爹,早些回来。”

  “爹一定回来给我女儿一个军功章。”

  赵琅玉流着泪而又欣慰地看着远去的孙影权。

  古北口抗战之后,日军打到了山东。

  赵琅玉的家的院子被炸成了废墟。

  所幸人还都在,只是贵全被炸毁了双腿。

  到处兵荒马乱,在山东积攒下来的钱,也都是化作了黄粱一梦。

  赵琅玉用家里存下的零钱,买了两辆马车,准备逃难。

  萧小茹跟着丈夫在军队之中,并没有跟着赵琅玉出来。

  刚刚出了山东,赵琅玉就是一筹莫展,平日里舒服的日子过惯了,看到了自己的姐姐、哥哥、娘亲、师父风餐露宿,赵琅玉自责自己无能。

  赵琅玉把随身携带的干粮给了他们,自己顿顿吃的都很少。

  赵长还天天给赵莲、孙美环叫嚷着。

  “这吃的是啥?狗都不吃的东西。”

  孙美环和赵琅玉对视了一眼,再安慰赵长。

  “赵长,你就将就点儿,现在,找点儿粮食不容易。你不吃也不能饿死。”

  赵长一脸不情愿地咬着菜饼子。

  赵琅玉身旁的赵悔也是咬了一声。

  “娘,不好吃。”

  赵琅玉回头,搭着肩膀对赵悔说,

  “悔儿,娘知道,这不好吃,可是你也得吃,娘小时候学艺,有时候连这都没得吃。”

  赵琅玉想起了学艺。

  本来赵琅玉出了山东想要想西走,可是赵琅玉看到了现在的场景,赵琅玉决心三赴上海。

  赵琅玉拿出来自己所有的钱,又卖掉了马车,乘船从海路奔往上海。

  路上赵琅玉一直在默戏,毕竟七八年不再登台,但是天才就是天才,赵琅玉的功力恢复了七八成。

  到了上海,赵琅玉找到了包场经理李海林。

  赵琅玉因为上次来上海与青帮杨论结怨,请求李海林使用化名。

  李海林念着旧情,用了化名,给赵琅玉安排了演出。

  赵琅玉唱了两场,挣下了近千块大洋,不久,淞沪会战爆发。

  赵琅玉携着全家人逃亡大西南,一路上历尽了千辛万苦来。

  赵琅玉买了一个院子之后,在上海挣的钱就所剩无几了。

  在西南地区,还是有一些逃亡过来的京剧剧迷,赵琅玉生活所迫重操旧业,再一次做回了戏子。

  赵琅玉又一次回到了每天练功、吊嗓的生活。

  但不允许赵悔看赵琅玉练功,每天只让赵悔学习文化科学知识。

  赵琅玉虽然心存着热爱,但这是生活所迫重回到京剧事业,可是戏子的身份破坏了赵琅玉的美好的爱情,赵琅玉不想女儿赵悔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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