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知否:从替身小卒干到裂土封疆

  山路之上,群鸟紧紧相随秦骧,鸣叫声不绝于耳。

  大周兵马纷纷让路,心中都有些惊悚,不知秦骧是人是神。

  秦骧将一切看在眼里,叹息一声,挥手散去鸟群。

  鸟群一去,大周兵马心中稍安,目送着秦骧走上山腰,心中敬畏非常。

  当秦骧来到军营,翻身下马之时,周围的士兵们都不自觉地投来了敬畏的目光。

  不多时,在专人的引领下,秦骧见到了湘王。

  不过今昔不同往日,湘王的礼遇与之前也是天壤之别。

  湘王跑着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言语间热情似火。

  “多亏你来了……”

  秦骧有些不太适应,只好不断谦卑地应和着湘王的话。

  好在,没一会,三师兄常乐就到了。

  他见到秦骧立马上前,一把抱住。

  “好小子,够猛的,我都看到了,一个人硬是凿穿了十多万人的骑兵阵型,古之项羽也不过如此了。”

  秦骧拍了拍三师兄,咧嘴笑道:

  “都是都部署大人麾下的将士吸引了注意,不然我也很难这般长驱直入。”

  常乐松开秦骧,大笑道:

  “你小子还算有些长进,这次都部署大人的指挥和呈玉指挥使率领的前军确实关键。”

  湘王在一旁听着,也就笑笑。

  常乐的话,他可不会当真。

  这次胜利的关键,傻子都能看出来。

  轻轻咳嗽一声,打断师兄弟的叙旧,湘王抚着胡须,满脸郑重道:

  “骧哥儿,你这次是立下大功,不仅一己之力击败西夏人,也救了我们全军将士的性命。”

  “至于大功,那得陛下赏赐。”

  “但我这里也不能小气,你现在若有想的,可以尽管提,莫要客气。”

  秦骧看向湘王,略微思索后,他抱拳请求道:

  “都部署大人,我擅作主张,免了西夏人死罪,大人不责罚,已是赏赐。”

  湘王摆了摆手,且摇头道:

  “这算什么赏赐,你在阵中令西夏人投降,乃是大大的有功,怎可罚罪?”

  湘王见秦骧无所求,摸着下巴一想,突然将腰间挎着的宝剑取下。

  他横拉出剑刃,向秦骧展示道:

  “你看这把宝剑如何?”

  秦骧见湘王要送宝剑,立马婉拒道:

  “不用了,都部署大人,我对宝剑一窍不通,恐怕会令它蒙尘。”

  湘王“哎”了一声,将宝剑收回剑鞘中,直接塞入了秦骧手里。

  “拿着,宝剑就是铁制的武器而已,哪有什么蒙尘不蒙尘的。”

  “而且若归于你手,还蒙尘的话,那到了天下任何人手中也都蒙尘?”

  秦骧见左右都拗不过湘王,拿着宝剑,也只好道谢。

  正当主帅营帐愈发其乐融融时,一连串脚步声从外传来。

  门帘一掀,就见刘呈玉手里提着两颗人头笑嘻嘻地走进来。

  “父王,你看这两人是谁?”

  湘王见刘呈玉手里提着两个血肉模糊的人头,心中很是不喜。

  但就在皱眉间,他突然认出了其中一颗人头是谁。

  湘王连忙上前,近距离看着人头。

  看完后,他对着刘呈玉道:

  “这是野利仁荣,那另一个是谁?”

  刘呈玉看父王没认出来,大笑道:

  “这是当年的叛徒王清啊,我见到他的旗号,立马追上去,将他砍了,就是可惜任无畏跑的太快了。”

  湘王听完,立马畅怀大笑。

  “好好好,王清啊王清,你果然还是死在了我大周手里。”

  说完,他犹不解恨,一脚重重将王清的头颅踢飞。

  刘呈玉瞄了湘王一眼,语气略带劝诫道:

  “父王,何必如此与死人置气,伤肝不说,还平白少了善德。”

  看着滚溜溜的脑袋,刘呈玉慢走上前,将其提起。

  随后,他对着帐外喊道:

  “来人,给我来两个箱子,给我将这颗脑袋送到溥乐城去。”

  秦骧看着刘呈玉,一时有些恍然,

  这大半年里,刘呈玉竟然成长到如此成熟,难怪常言战场最能改变一个人。

  见秦骧望着自己,刘呈玉轻轻点头,抱拳笑了一下。

  “多谢秦兄弟赶来救援,你上阵杀敌之威风,我甘拜下风,钦佩至极。”

  秦骧被夸的脸有些红,挥挥手道:

  “全赖将士用力,匹夫之勇不足挂齿,倒是刘兄你的变化,不可谓不大。”

  刘呈玉看了眼神游天外的父王,苦笑道:

  “经历生死,总该是要成长一些。”

  秦骧看着刘呈玉,点了点头,随后两人相视一笑。

  常乐在一旁,也是笑道:

  “往后这天下就看你们年轻人的咯。”

  秦骧揽住三师兄的肩膀,贴着他调侃道:

  “你不也是年轻人?”

  常乐闻言,突然笑个不停。

  笑着,笑着,他带着刘呈玉和秦骧也跟着大笑起来。

  湘王一惊,缓缓回过神来,看着大笑的三人,抚须道:

  “好了,别笑了,我们出去迎接凯旋的大军吧,这次我们要好好庆祝一番。”

  这么大的胜利之下,秦骧三人自然不会拒绝。

  他们纷纷抱拳附和,脸上全是笑容。

  出了帅帐,湘王在前,秦骧三人在后,齐齐站在军营门外。

  当一批批的将士凯旋而归,湘王都大喊着:

  “辛苦了。”

  将士们刚经历生死,气血还尚热,都举起长枪,吼道:

  “不辛苦。”

  湘王感慨地点点头,抱拳相待之后,亲手请将士们回营。

  在主帅的礼遇之下,凯旋的将士们感受到了莫大的尊重,直接昂首挺胸地走进了营门之中。

  秦骧眼睛看着,心中了然,看来湘王能牢牢掌控手下,也不是没道理的。

  迎接一直持续到天黑,当西夏人关押妥当后,庆祝正式开始。

  这一夜,全军破天荒可以畅饮酒水。

  除了湘王原先安排留守的数万护卫被派出去巡逻,只有秦骧的麾下骑兵被勒令不许多喝。

  军营从上到下,全部喝到天明,被灌的伶仃大醉。

  这也就是,西夏人元气大伤。

  不然,湘王还真不敢让将士们就这么喝下去。

  到了第二天,当大部分将士们在醉酒中醒来,已是巳时。

  此时,秦骧早已领兵从战场上回来。

  他们带回来了自己战友,还有一堆堆的鸟尸。

  秦骧没想着跟其他兵马一起焚烧麾下的尸体,他独自寻了个空阔的地方,用荒草和枯木搭起架子,将麾下的尸体烧尽。

  原先的一万五千人,现在剩下一万两千人。

  这些活下来的人马,在秦骧的带领下肃穆地送别袍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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