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客栈已成废墟,炎风、燕影和那名老者也往这边赶来。“前辈,我们为何要去?”燕影发问,“这种大事我怎么能不去呢?况且你看那小家伙的眼神”那老者看了看旁边的炎风,此时的炎风眉头紧缩,他感觉到那股气息有种熟悉,像是同脉,可又有谁呢?炎风并不知道。
此时的炎风修为是炼体圆满,随时都可以进入炼气,可是他不想,因为师父说过要到极限,可他经过重生后自我感觉已经到极限了,肉体已经很坚韧了,全力一击可以轰碎一座小山,所以他准备提前回山上去,当然,带着燕影。
很快,他们便被老者带着横跨几地来到了五地,这里的气息更加令人胆战,如同一座与天齐高的大山在人面前。
客栈中的那位人满面峥嵘,身体周围早已被各个家族和宗门强者包围,包括一些老怪物。“你是何人?!竟敢出口挑衅我等!?”一位小仙圆满的人问道,“我?不过数十年,你们竟已忘记当年我的威风了。哼,正好让你们回忆一下,”说罢,一掌拍地,地上瞬间涌出数十条通天的岩浆,随后天中一尊由火组成的巨斧劈下,巨斧周围空间随之扭曲,劈下的一瞬间空间出现裂缝,顿时,天崩地摇。这是你为老者大喊:“炎狂!你想要干什么?刚一回来便要毁了这吗?!”那是一位大仙圆满的人,差一步便成神。他双手合十刺眼的绿光散发出来,让身后的所有人皆感到舒适,再没刚才那般威压。
“我只想问,是谁伤了吾儿!?”炎狂大喊。
“你儿是谁?我等从未伤你儿!”你为大仙一阶的人问道。
这时,那巨斧破碎,地面修补好,空间也随之修补,正是带着炎风和燕影的那名老者,“小友,先莫着急,我想问你儿是否叫做炎风?”炎狂眉头一皱,在他的印象中从未有此人,“你又是何人?”
“我?我也不知道,不过你儿是叫炎风吗?”那老者发问炎狂。这时众人皆震惊,在这九地中,有几人不知炎风这名,当时阎野将这事可是闹得沸沸扬扬,可以说九地之中凡是修炼之人,有谁不知,而这炎风的父亲也被人猜出可能是当年威震九地的炎狂,可是没几人愿意相信,这如今炎狂已经出现,若炎风真是其子,恐怕那三千门真要倒霉了。
“是!”这一字一出全场皆震惊,那三千门的人脸已经被吓绿了,在这九地中人人都知道他们一直在追杀一位名为炎风的少年,只是没人知道那少年是炎风而已。
“哈哈哈哈哈”,这时,那老者竟大笑起来,“好,那你看看这人是谁?”老者说罢便将身后的炎风拉出来。这时在场所有三千门的人又吃惊又不可思议,九地中人都知道,当时阎野将炎风杀死,只是炎风的身体被人带走不知道,可这如今炎风竟又出现了。此时的炎风眼中充满了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的父亲,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与父亲见面的场景,但却未曾想过竟是以这样的形式见面。此时炎狂缓缓走来,伸出他的手抚摸着炎风的脸颊,那股熟悉的气息使两人感到无比的温暖,“你...你是我的孩子啊!”一瞬间,炎狂的眼睛已经顺润了,没有人知道他为了重回九地付出了多少努力,多大的代价,但是现在,他感到一切都值了,此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未这对父子可以重聚都感到欣慰,除了三千门的人,他们现在各个人心中五味杂成,不知该怎样,三千门中自是有人可以挡住炎狂,虽说的确是那人引起的,可是那人身后有着另一个家族,虽不可能帮他,但也不可能让他死,而三千门就不就这样幸运,虽他们身后也是一个大教,但那些人不可能因为自己而得罪炎狂的。
远处的燕影默默注视着炎狂与炎风,这时炎风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看向炎狂,“父亲,我给你介绍一个人,”说完,炎风便向燕影跑去,拉起了燕影走向炎狂,“这...这是我的儿媳妇?”炎狂神色欣喜。此时众人也早已离开,那老者也走向了一边。
“什么吗?还没到那步,”炎风低头,此时燕影脸颊早已红透了,缓缓开口:“叔...叔叔好,”“哈哈哈哈,好好好,”炎狂大笑。
此时的一处沙漠中有一位少年走在其中,他身披一件白色的破布,“一个个都想利用我,凭什么,等着,我终会闯出属于我的一片天,”这少年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不,这怎么一片水源都没有,”此时一个骆驼从旁路过,“唉?”那少年看见骆驼,他犹豫了一会,最后扑了上去,右手挥拳,黑色的气体环绕在手上,一拳,那骆驼便倒在了地上,死了。“哈哈哈哈哈!”他双手剖开骆驼的皮肤大口大口喝起了骆驼的血,“啊~”他长舒一口,用手将骆驼的肉撕成碎块装在了一个布袋中,包括骆驼的皮毛也一同收起来。最后,这少年又开始向前出发,他坚信,自己终会变得强大。
他出生在一处偏远的村庄,从小便被人欺负,嘲笑他是杂种,只是因为他母亲是个买身的,而他的父亲则在生下他之后便走了,他的母亲在有了他之后便再也没做以前的的事,而是到处给别人家当下人,从小的他便过的十分艰辛,直到几年前,他觉醒了自己的血脉,一天中,许多人都来拉拢他,他选择了最优厚的一个人走了,因为他不想自己和母亲再过苦日子了,可是在几个月前,他看见那些人竟在欺负他的母亲,他一怒便冲上去,却被人打碎了经脉,他从此再也不能修炼了,那里的人用了很多种方法都无法治好,便将他与他的母亲赶了出来。后来,他又遇见一位老人,那老人替他修补了经脉,又传他修炼之法,可是在一个夜晚,他亲眼看见那老人将自己的母亲扔进了炼丹炉中,将母亲活活炼成了丹,那时母亲已经看见他了,但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冲满了渴望,竟在渴望自己赶紧走,而在第二天,那老人给了自己一枚丹药,那丹药竟与昨晚用母亲练出的丹药一样,这时,他才知道,原来母亲是自愿将自己练成丹来帮助自己提升修为,在老人的注视下他吃下来那颗由自己母亲炼成的丹药。也是在后面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只是那老人用来延长寿命的一副身躯,但是过程中那老人似乎被反噬了,暴毙而亡了。
他醒后将老人所有家当全带走了,收在了一个项链里,然后他便来到了这里。
干燥、空旷的沙漠中,只有他和数不尽的沙子,灼热的太阳一直在他头顶。晚上,气温很寒冷,他点燃了一些干草,烤着白天杀的骆驼肉,天空中繁星闪烁,他一人躺在沙漠上,沙漠已无白天的炎热,全是寒冷,寒风刺骨,他不禁将身上的骆驼皮毛裹得更紧了,他如今已二十四了,身边没有一个朋友,甚至是亲戚也没有,或是不认他,他只有自己一个人,身旁只有火中的干草发出被燃烧的声音,随后便睡去了。
此时的炎风正在与自己的父亲和燕影共同吃饭,至于钱,炎风有的是钱。
九地大震,因为炎狂回来了,三千门从上到下无一人不惊慌,因为刚才他们身后的那个大教已经与他们断了所以联系,他们被孤立了,三千门的掌门最后让阎野将何煞带着走吧,因为他知道阎野后面有一个很大的家族,可以保住自己的徒弟何煞,至于自己,将与三千门共生死,他心中无奈,自己一时的疏忽,竟酿成这般大罪,而自己也因年少的过错被赶出来家族,自己已经向家族求救了,但希望渺茫。嘴中喃喃:“早知如此便不帮那些人除掉炎风了,如今自身难保,那些人竟无暏于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