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三角这片被罪恶与毒品长期侵蚀的土地上,大毒枭坤沙凭借着心狠手辣和狡黠多端,建立起了一个令人胆寒的毒品帝国。
他的儿子差颂从小在这无法无天的环境中长大,就像一头被放纵惯了的恶兽,尤其好色成性,在当地臭名昭著。
雨季总是来得又急又猛。
这天,差颂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看着庭院里新来的女佣正在收拾被暴雨打落的花枝。
她虽穿着朴素的佣人服却难掩丽质,弯腰时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
雨水打湿了她的衣衫,勾勒出玲珑的曲线。
“新来的?”差颂眯起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框。
管家连忙上前:“是的少爷,是厨房新招的女佣,叫塔妮娅。”
差颂勾起嘴角:“叫她上来。”
塔妮娅轻手轻脚地端着茶盘,小心翼翼走进房间。
她身姿微微前倾,双手稳稳地拿起茶壶,动作轻柔又谨慎,将琥珀色的茶水缓缓倒入杯中,热气升腾,茶香随之飘散开来。
这时,差颂微微欠身,看似不经意地握住了塔妮娅正在倒茶的手,凑近轻嗅,声音低沉又带着几分暧昧。
“宝贝儿,你好香啊,可比这茶香诱人多了。”
塔妮娅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满是惊惶与厌恶。
她的手像是触碰到了滚烫的烙铁,触电般猛地一抽,手中的茶壶险些滑落,茶水溅出几滴洒在桌面上。
她低垂着头,发丝凌乱地遮住了半张脸,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
“少爷,抱、抱歉。”
“抬起头来。”差颂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塔妮娅咬着唇,慢慢抬起头。
她有一张清秀的脸,眼睛很大,却盛满了惶恐。
差颂站起身,慢慢走近她。他身上浓重的古龙水味道让塔妮娅想要后退,但她知道不能。
“放松点,宝贝儿,我又不咬人。”差颂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塔妮娅浑身一颤:“少爷,您...您不能这样。”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几近哽咽。
在这极度慌乱的瞬间,她脑子飞速运转,急中生智,连声音都不自觉拔高。
“我、我已经有丈夫了。”
“是吗?”差颂笑了,一听是有夫之妇,他更兴奋了。
“我最喜欢少妇了。”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滑,“有丈夫没关系,我可以让你马上变成寡妇。”
塔妮娅猛地后退一步:“少爷,求您...”
“求我什么?”差颂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求我艹你吗?”
那天晚上,塔妮娅没有回来。
吉拉——同为坤沙家的佣人,他是塔妮娅青梅竹马的男友,当天吉拉找遍了整个庄园,都没有找到她。
经过一夜残酷的虐待后。
塔妮娅不堪受辱,选择自尽。
翌日,消息传到差颂耳朵里时,他正从另外一个情妇的床上醒来。
差颂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
“真是晦气,不过就是打了一炮而已,至于吗?...”
吉拉也终于从他人嘴里、东拼西凑,得知了整件事的真相。
他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但他什么都不能做。
他知道,如果他敢动差颂一根手指头,明天他的尸体就会出现在湄公河里。
两天后,一个身形憔悴的男人跌跌撞撞地闯进了清莱警察总署。
吉拉原本明亮的双眼此刻布满血丝,满脸的胡茬让他看起来更加落魄。
他径直找到了署长办公室,见到查克利的那瞬间,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悲痛欲绝地讲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查克利。
“查克利先生,我知道您是个正义的好警察。”
“只要您愿意帮我报仇,我愿付出一切我所能付出的代价,哪怕是要我的命,我也在所不惜。”
......
装甲车的履带碾过泥泞的山路,发出沉闷的轰鸣。
查克利坐在指挥席上,手指轻轻敲击着膝盖。
据情报显示,坤沙一共5个儿子,为了巩固其统治地位,儿子成年后,采取‘分封制’。
泰缅边境,正是他的大儿子差颂‘分封’的地盘。
夜视仪里,差颂的别墅在密林中若隐若现,像一头蛰伏的野兽。
“报告,目标确认,三点钟方向,距离800米。”耳机里传来侦察兵的声音。
“各单位注意,按计划行动。”查克利按下通讯器,“记住,活抓差颂,其他人统统杀了!”
“Yes Sir!”
装甲车的炮塔缓缓转动,125毫米滑膛炮对准了别墅的正门。
“开火!”
炮口喷吐出炽烈的火焰,炮弹划破夜空,正中别墅大门。
巨大的爆炸声中,钢筋混凝土的墙体像纸糊的一样被撕碎。
警报声凄厉地响起,别墅里乱作一团。
“继续!”查克利冷冷地下令。
第二发、第三发炮弹接连命中,别墅的屋顶被掀飞,火光冲天而起。
查克利透过夜视仪,看到有人影从窗户跳出来,在院子里抱头鼠窜。
“机枪手,扫射!”
装甲车顶部的重机枪喷吐出火舌,子弹像雨点一样倾泻而下。
那些逃跑的人影一个接一个倒下,惨叫声被枪声淹没。
装甲车内,坐在查克利身旁的吉拉,他的手在颤抖。
“查克利先生,那人就是差颂!他就是坤沙的大儿子!”
只见差颂从侧门冲出来,身上只穿着睡袍,狼狈不堪。
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少爷,现在犹如一条丧家之犬。
“抓住他!”查克利拿着对讲机指挥。
特种部队从装甲车后冲出,很快将差颂制服。
这时,吉拉跟在查克利后面,走下装甲车,靴子踩在满是弹壳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知道我是谁吗?“查克利蹲下身,看着被按在地上的男人。
差颂猛然抬起头,眼中充满恐惧:“你...你是...”
“我认得你,你是查克利!....”
“你这该死的臭警察,你敢抓我?”
查克利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眼中满是不屑,一步一步逼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抓你怎么了?不能抓吗?”
“混蛋,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父亲是坤沙!你敢抓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
“不放过我?你以为你爹算老几?”
“坤沙那个狗杂种,早晚死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