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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舒雍:宁渊是公主的人

  【新的一天,新的开始。】

  【与这个名叫宁渊的人相处一天,你发现他似乎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他背后真的没有人吗?他认识右相吗?他是怎么知道季年这个名字的?他究竟要做什么?...】

  【诸多疑问萦绕心头,但你明白此时并非发问的时机,他还不够信任你。】

  【继续获取他的信任吧。】

  【任务目标:完成昨晚答应宁渊的事情,教宁渊打完一套拳法】

  【任务奖励:一两银子】

  裴漓:“???”

  絮絮叨叨这么一大段,以为有什么惊喜呢。

  结果就给一两银子?

  不想做了!

  不行,这样岂不是给了宁渊收回五十两的由头?

  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饭后,后院中央。

  青石板上的晨露浸湿了布鞋,宁渊扎着不标准的马步,双臂颤抖着托举两块粗麻布包裹的沙包。

  裴漓用竹枝敲了敲他发颤的膝盖:“两脚再外开三寸。”

  “裴姑娘...”宁渊话音带着喘,“还有多久?”

  “一炷香。”竹枝戳着他凹陷的侧腰,“腰挺直!这套拳法一共九式,今天都得学一遍。”

  一两银子也是银子,勿以钱少而不赚。

  临近中午,宁渊瘫倒在地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裴漓教他的这套拳法名叫八方拳,取拳打八方之意,是江湖上最粗浅的武功,很好学。

  在她的督促下,这一个上午宁渊几乎就没歇着,学了七式拳法。

  到了吃饭时间,来的却不是百味楼小二,而是耿介。

  他提着食盒走进后院,见到宁渊这幅样子愣了一下:

  “宁公子,你这胳膊上和腿上怎么净是红印子?”

  宁渊想抬手指不远处的裴漓,但是这会儿四肢酸软的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便沙哑着嗓子回道:

  “裴姑娘打的。”

  “啊?这是为何?”

  “她强迫我给她加钱。”

  裴漓闻言白了他一眼,说道:“耿捕头,你别听他胡说,我在教他练拳,他老是做不标准姿势。”

  “哦~,练武确实马虎不得,该打。”

  耿捕头嘿嘿笑了起来,没想到他心心念念的‘裴女侠揍宁恶少’的情节竟是以这种方式实现了。

  “宁公子怎么突然想练武了?”

  “昨天裴姑娘杀人那一剑太飒了,我想学。”

  “嚯,那你可要努力了。”

  耿介晃了晃手上的食盒:

  “看在宁公子请六扇门兄弟改善伙食的面子上,我也来帮帮你。”

  对于耿介自作主张的事情宁渊心中并没多少气,接下来这段时间他的安危都要靠六扇门这帮人费心费力,请他们吃些好的是应该的。

  “我们六扇门里有一个专用的药浴方子,消肿止痛清血化瘀有奇效,像你现在这副样子去泡上个把时辰,出来就又能再活蹦乱跳了。”

  宁渊疑问的嗯了一声:“你说的三转通脉方?”

  “没错,就是这个,这可是丹心谷邱神医为六扇门专门研制的方子,旁人买都买不到。”

  “我记着这东西不让外传吧?”

  “这你都知道,你小子是不是专门研究过我们六扇门?”

  耿介颇感惊奇的看着他,这小子对他六扇门的事情知道的太多了,如果不是因为现在两人是盟友,他真要怀疑宁渊是不是要针对六扇门搞什么阴谋了。

  “方子肯定不能给你,每天中午、傍晚我会派人事先帮你配好药汤送过来。”

  “那真是多谢了。啊,对了,耿捕头,再拜托你一件事,我有个朋友,麻烦帮我把他找来。”

  ......

  日上三竿,古柳河畔,右相舒雍搬了几块砖头垒起来当板凳,正坐在上面钓鱼。

  不多时,季年从留香楼里出来,把斗笠带上遮住面容,来到他身边蹲下。

  “老爷,我打听了一下,宁渊和裴姑娘昨天见面时屋里还有一个青楼女子。

  从她复述的两人对话来看,他们当时应是第一次见面,此前并不认识。

  短短几句话间宁渊就把裴姑娘招到了麾下,之后立即就借着裴姑娘的威势从廖怀义那里抢了一大笔银子。

  青楼老鸨着重强调了这点,她说以前宁渊很惧怕廖怀义,从不敢违逆他,没想到这次居然改了性子。”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多半是意识到了宁家要把他推出去当替死鬼,这是要反抗了。”

  舒雍抬起鱼竿,从饵盒里捻起半条蚯蚓重新上饵,叹道:

  “短短一天时间就将所有劣势逆转,不仅从廖怀义的监视下脱身,还把裴漓、六扇门和郡衙全都绑到了他这边。

  十年隐忍,一朝而发,这小子不简单呐。”

  季年对此深感认同,他昨天一直在暗中跟着宁渊,看到了宁渊做的所有事情,听到了他说的所有话。

  舒雍重新甩竿入水,这次运气不错,没过多久,水面便泛起涟漪,有鱼上钩了。

  然而舒雍却恍若未觉,等到他反应过来,鱼儿已经吃掉了蚯蚓扬长而去。

  季年好奇问道:

  “老爷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我在想昨天宁渊在青石巷里演的那场戏,到底是给谁看的。”

  季年不解:“他的目的不是在诈姚文秋吗?”

  “姚文秋能坐到郡守这个位子,又不是什么大傻子,昨天从六扇门离开后立马就又派了人去百味楼查证。

  他能诈住姚文秋有一个很重要的前提——我们真的在陵阳。”

  季年倒吸一口凉气:“所以老爷是觉得他早就知道咱们在陵阳,也知道我在暗中跟着,他那场戏是做给咱们看的?”

  “知道咱们行踪的人极少,另外,岳如霜调任青州这事他也知道,这绝不是一个被圈养的纨绔私生子该知道的事情。

  他背后想必另有一条情报渠道。”

  舒雍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

  “宴海近些年来过陵阳没?”

  季年微惊:

  “唔...,五年前陵阳大旱,殿下来过一次,老爷觉得他是公主殿下的人?”

  说罢又点点头,

  “也是,宁渊能力出众,却碍于身份无处施展,殿下最喜欢招揽这类人。

  现在想来,他昨日行事作风与殿下也颇为相似,确实有可能早就投靠了殿下。

  老爷,那接下来怎么做?还要继续监视他吗?”

  舒雍摇摇头:“别去了,省得再被他给利用了。

  我倒要看看他接下来怎么解决那帮江湖人和青州牧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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