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吹响银箫,在场的每人都能感到七窍的压力陡增,胸内翻江倒海一般。恨不得叫高飞立刻停下。但他们都知道高飞如此做,只是为了治病……
高飞本来是不想让任何一个外人在现场观摩的。毕竟那种内力压迫的痛苦,不是这些普通人能受得了的。可高飞也知道,这群人肯定也好奇。尤其是一院那帮医护,碰上如此新奇的治疗方法,你不让他们观摩,那能行吗?
既然阻止不了,高飞就只能让贪姓病患做好预防工作:派人去村里超市买口香糖和耳塞,以便像乘飞机那样咀嚼减压。戴上耳塞,可保护音压少一些伤害内腑。
像法海的那个钵一样,把玻璃罐头瓶像转动火碟一般甩出。空中一二十个无人控制的罐头瓶兜头罩住自己目标的一只尸虫。然后不停吸取空气,让吸入罐头瓶中的尸虫无法逃出。获得尸虫后,高飞的手抓住空中用内力控制着飞行的罐头瓶,就往贪姓病患的身上像扣火罐一样,扣得贪姓病患满身都是罐头瓶。那手速之快……
当罐头瓶加热时,大家从罐头瓶中清楚的看到尸虫化成了满地蚂蚁般的黑点,扩散……
当高飞拔起罐头瓶,瓶中又是一只金龟子大小的尸虫……
“等过一阵儿,伤痂落下,不才再来给贪兄涂抹袪疤膏。”
这次治疗就算是结束了。
这趟䍿水砦村之行受益最大的是何菊和何碧姐妹。
这姐妹俩收了像搬家或过年大清扫一样,贪姓病患听了高飞的建议,决定扔掉清道夫的女儿、惩治鞋、开花梨、含蝉和斩蟒匕这五件垃圾。这五件垃圾还没离开别墅,高飞就施展传音告诉她们:‘我可以暂时压制住这五件垃圾的邪煞之气,路过市(此地属惥枨市)镇古玩街赶紧卖掉’,为此,她们要下了‘这五件垃圾’。卖得对方代缴个人所得税后的一百四十万。这是后话……
高飞知道何菊、何碧这两个小丫头别看也算是旧时的农村妞。但也是好吃、好玩、好化妆打扮,比较赶时髦的时尚女孩儿。只是何家的出租屋不多,没有叶䎁家房多,装修的好,租客多。又无其他赚钱工作,其父还天天打牌,何家的日子过得紧紧巴巴的。生活费自然很少。此时能得如此巨款,高飞也不想独享,几乎是平分:俩姐妹每个人都分了五十万。
芒砀山的旅游,以及三人的住宿费用全是从高飞所得的这笔‘卖破烂’的收益中支出的。
当然,高飞在自己屋中洗澡时,这两个小丫头就跑来报恩。毕竟她们知道:如果不是跟着高飞,她们哪里能得到巨款,谁认识她们。就是‘扔了垃圾’也不会让她们捡的。贪姓病患把‘这五件垃圾’送给村民还能赚个人情,不好吗?给她们,凭什么?
至于包括爨焕明在内的这些一院的医护人员,自然是只能收取医疗费、出车、出诊费等这些费用了。
贪姓病患亲自下了担架车,送高飞等人离开。看着其他人都上了车,贪姓病患和高飞还在聊着:“高兄弟,你很真实。虽然为了财物,你会明码标价。但是,你重信守诺,既不多贪自己不该得的,也不会吃亏。对财物真正做到了取之有道。这是一千万元的支票。”
高飞心里在说:钱财这东西要再多有什么用?赚够了自己大鱼大肉般的生活所需,够用足矣!再多钱,也不及当年自己赌上一把的花销。现在把钱看得不过就是增减的数字。
高飞和何菊、何碧这两个胖胖的小丫头回到胜利西村的时候已经是礼拜一的中午了。
高飞她们在离开䍿水砦村当天,跟着爨焕明他们到了惥枨市古玩市场卖了清道夫的女儿‘这五个垃圾’,就没有再跟着爨焕明他们一起回觞恘。而是去芒砀山玩了一天半……
何菊、何碧也是烧包,买了笔记本电脑(打游戏),换了几百块的手机,买了几样化妆品和几套高档衣服,连本身穿的一身地摊货也都留在了商场试衣间……
看到俩外孙女(俩女儿)回来后如此时尚,展莲花(谷仲春,今天何香颜并没有回娘家)急忙跟着俩外孙女进了她们的房间,追问她们哪里来的那么多钱,买了这些高档货……
何菊和何碧只是说跟着高飞去救了个病患,高飞拿了一百万(她们并不知道高飞的规矩就是:不管治不治,他人到了,出诊费就是一百万。治病期间产生别的费用另计:如去贪姓夫妇的‘重连乾坤,共承旺运’祭祀仪式以及后续的祛疤膏应用,以为贪姓病患最后给高飞的一千万元支票就是一百万元),给她们一人十万买了这些东西,又带她们去芒砀山……
何菊和何碧自然不会说自己手上还留有四十万元。
展莲花知道高飞能挣钱,出手也很大方。她们上回得到高飞的钱,也不过总数三万……
身高一米五几,胖胖的何菊没有一米六几的何碧那么爱说,以‘爬山爬得腿抽筋,要睡觉’为由,赶走了展莲花……
“妹子,你不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吗?让你交出四十万,我能跑得了。”何菊说着何碧。
高飞可没有何菊和何碧那么烧包,也就和拿回‘鬣狗’送的几条大金砖时那样,拿着那条天叶,准备回自己的房间时,高飞看见了那个从揩豐而来,和恐淑芬和恐筱玒姐妹年岁相若,恐翔毓的小叔家女儿。
这个叶䎁都要叫妹子的女孩儿:个头比何菊还低一些,还要肥胖一圈,肌肤比何菊白了一些的女孩子。据叶䎁所讲,恐翔毓的这个小叔也就比恐翔毓小两岁,上次过来时是二十多年前,她和恐翔毓结婚时,以后一直少有联系……
叶䎁对恐翔毓的这个小叔态度很复杂:既有生活优渥后面对家境相对贫寒者的傲视、不屑,又有些似乎被人拿住什么把柄为要挟后的应付……
这个比女儿高不了多少,瘦得像猴,看着比十岁孩子年龄还要小些。而且,还黑如炭的‘恐翔毓的小叔’第一次来到叶䎁家,高飞也正好出外办事回来,正好看到了‘恐翔毓的这个小叔’,尤其是当他知道了‘你那侄子已经走了’的时候,看着叶䎁的眼神中却充满了欲念的炽烈,对未来充满了希冀期求……
高飞此时看到这个长相更多与叶䎁相像的女孩儿,高飞突然兴起了一个匪夷所思,但绝无不可能的想法:莫非这个女孩儿是叶䎁与‘恐翔毓的那个小叔’的孩子?
看到‘恐翔毓的那个小叔’正偷偷的望了一眼外面葡萄架下在麻将机前打着麻将的叶䎁,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开始登陆起叶䎁卧室的台式电脑。
高飞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莫非‘恐翔毓的这个小叔’要登陆的是叶䎁秘密拥有的网上存储资料的网站?而‘恐翔毓的这个小叔’所拿的纸上写的就是这个网站的用户名与登陆密码?
高飞眉头微挑,计上心来,对正打着麻将的叶䎁喊道:“叶姐,我钥匙可能锁在换下的衣服兜里,你那儿还有没有备用钥匙?”
叶䎁正打得兴头上,叫着身边近一米八个子的恐筱玒道:“你去我卧室床头柜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