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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不情之请

  再回客栈,众人寻了张桌子坐下。

  又叫醒掌柜的点起几支蜡烛,再烫了壶热茶。

  赵文雄待要去唤醒张风承和司马延,左冷禅却将他拦下:

  “两位师弟这一路太过辛苦,几次与魔教交战,劳心劳力,便让他们睡个安稳觉吧。”

  又转向傅红雪:

  “林少侠,你是华山岳不群岳师弟的徒弟,我便叫你一声林师侄。”

  “据我那不成器的徒儿所说,林师侄不辞辛苦上我嵩山,是找青城余观主而来?”

  “不错,他杀光了福威镖局所有人,我要杀他。”

  傅红雪的语声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左冷禅举起茶杯浅饮一口:

  “不错,杀人偿命的确天经地义。”

  “只是余观主在嵩山做客,林师侄来我嵩山也是客,你们二人相见,必有一伤。”

  “传到江湖上,各位同道不免说本座招待不周,若是林师侄受了损伤,岳师兄怪罪起来,本座更是不好交代。”

  “所以,本座有个不情之请,林师侄可否暂时将这件恩怨放下,待余观主离开嵩山之后再做计较?”

  “到那时,林师侄若有需要,本座也好,这几位师叔伯也好,定然不会袖手!”

  昏暗的烛火摇曳,傅红雪的脸一半隐在阴影之中。

  在烛光下的那一半,却更显苍白了。

  “余沧海若是能杀了我,便让他杀我便是,与左掌门和嵩山派无关。”

  “我的仇,也与其他人无关。”

  他用右手缓缓端起茶杯,一口饮尽。

  左手依然紧握着他的刀。

  左冷禅深深盯着傅红雪,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不知何时已完全消失。

  他并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烛火晃得更厉害了。

  赵文雄暗暗叹息,起身给左冷禅施了一礼:

  “咳咳……左师哥,赵某此番能当面向各位交差,还全赖林少侠仗义援手,不然,赵某兄弟三人便在伏牛山下,教那魔教贼子一网打尽了。”

  “现在实在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三位师哥既然亲自下山,便在客栈歇息一晚……”

  陆柏见状,若有所思。

  他认识赵文雄也有三十多年了,素来知道此人为人。

  心狠手辣,颇有见识和担当,办事稳妥。

  听赵文雄话语中虽是处处维护这林平之,却也在暗中阻止自己师兄弟三人与林平之交恶。

  难道这年轻人,真的有什么过人之处,值得他如此看重么?

  于是陆柏道:“左师兄,我们来得的确仓促,这客栈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便依赵师弟所说各自歇息便是,明天再做分晓。”

  左冷禅知道,以智谋而论,除了七师弟“苍髯铁掌”汤英鹗之外,整个嵩山便推这位“仙鹤手”了。

  他们师兄弟间合作多年,陆柏既如此说,必是有了计较。

  “那便依陆师弟所说。”

  傅红雪便依左冷禅所说,回到房间,和衣而卧。

  嵩山派的房间中,却是别有一番热闹。

  “兀那姓林的小子,如此嚣张,当真可恶!师哥如此礼贤下士,他竟然……竟然……”

  “便是他祖爷爷林远图死而复生,见到师哥,也需以礼相待!我刚才就该一掌把他了结了!”

  丁勉暴跳如雷。

  左冷禅脸色阴沉,坐于榻上。

  “林平之竟然如此桀骜不驯,倒真的出乎本座预料之外,赵师弟,这一路上究竟发生了何事,你细细道来,千万不要瞒着本座。”

  赵文雄立刻道:“三位师兄,赵某虽然没福分看到林远图如何剑辟群邪,却有幸与傅……与那林平之并肩战过魔教贼子。”

  “他的武功……古怪至极。赵某活了快七十岁,从没见过那样的刀法。”

  陆柏以手扶椅,手指轻轻叩着椅背:

  “能得赵师弟一声称赞,倒也难得。他敢孤身一人上嵩山找余沧海想必是有恃无恐。赵师弟,依你看那林平之的武功,比之岳不群如何?

  赵文雄还没答话,丁勉先冷笑一声。

  他在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上,见过当初的林平之一面,那时林平之刚拜入岳不群门下,还是个不入流的小角色。

  即使他林家的辟邪剑谱,有称霸武林之能,但真的有如此神通,能让一个人在短短数月的时间里,就从一个连青城弟子都打不过的六七流人物,变成能与五岳剑派掌门比肩的高手?

  丁勉是万万不信的。

  却听赵文雄说道:“依我看来,岳不群的武功,远远不如林平之。”

  陆柏忍不住挥了挥手,语声中也带上了几分不耐烦:

  “赵师弟,这话可不能乱说。岳不群虽然为人虚伪做作,但他华山紫霞神功,还是有些不凡之处的。”

  “左师哥在这,赵某又岂敢胡言乱语?但当日在汉中……”

  赵文雄将伏杀傅红雪一战,以及伏牛山下与秦伟邦等人的一战,原原本本讲了出来。

  “……便是如此。赵某武功差劲,见识低微,比不得三位师兄,判断或许有误。”

  “但明日林平之见了余沧海,定会相杀,到时三位师兄便可一观虚实。”

  丁勉和陆柏对视一眼,还待要说话,却见左冷禅举起右手。

  两人便不再言语,只等左冷禅开口。

  “赵师弟既然如此说,那林平之的武功定然不俗,绝不会错,若能拉拢他进入嵩山,于五岳并派一事大大有利,年轻人有如此成就,原是该桀骜些。”

  “只是那余沧海一向以我嵩山派马首是瞻,若这次真被林平之所杀,那些附庸于我嵩山派,却又外有仇敌的人,不免心寒。此事该如何妥善解决?”

  陆柏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我们只需向武林公开,福威镖局林家后人,因灭门一事,公开找余观主相约决斗,按照江湖规矩了结此恩怨。”

  “两方恰好都在我嵩山做客,便由我嵩山派做个见证,我们还可以邀请些武林同道来出席。”

  “到那时,若是余沧海避而不战,江湖只会耻笑他贪生怕死,胆小无能,却怪不得我嵩山派。”

  “若林平之真的有赵师弟所说那般武功,便能杀得了余沧海,到那时他自会理解我们的用意。”

  左冷禅双掌一拍,从榻上站起身来:

  “好!便依陆师弟所言,只是这林平之仍属华山中人,岳不群那边,我们还要做戏做全套吗?”

  陆柏阴恻恻一笑:

  “岳不群那厮,表面是谦谦君子,实际内心龌龊,真让他上了嵩山,恐生变数。”

  “华山派当然要出席这次决斗,愚弟这里,也已有了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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