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包围
公寓内。
女人缓和了许久,强撑着身体站起来,奔向门口。
没听见外面有什么别的动静,但她就是觉得不对劲。
楼梯口,几个人歪歪扭扭地躺在那,身上看不清有什么伤痕。
甚至就连窗台的位置,此刻都挂着一个人。
女人知道这些人是谁,青橙大厦那边的同僚。
很显然,他们已经发现了不对开始合围了。
她看了一下总人数,发现有七个人。
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往楼下走去,心中涌现出了一抹希冀。
如果能把陈平在这里消灭掉,他们就不会再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只要你有在这里把这一切循环彻底终结,他们就再无顾虑可言。
她缓步走到了门口,此时,才听到了门口喧嚣的声音。
仿佛有什么呼喝破风声。
公寓门口,十来号人横七竖八躺在那,没有动静,似乎是死了。
她没有看这些,而是看向了外边的空地,昏黄路灯下那个被合围起来的人。
在他周围是二十来号人,皆手持特殊法器,不知道的,可能会以为是黑社会混混报复谁。
邪修们围城一个圆形,把陈平围在了中间,就像是围猎一样想要猎杀他。
而在女人眼里,那个神秘的家伙缓缓地把背后的长剑给抽了出来。
她完全没注意到对方还带着武器,当那把长剑出鞘的时候,她才猛然意识到,那把剑锋芒之盛。
在电光火石之间,几个人头随之落地。
陈平收回见,黑暗中,似乎朝她这边看了一眼。
仅是一眼,她就呆在原地。
其余人自然没有发现这边的动静,他们也被这一剑吓到了。
快到根本就反应不过来的一剑,转眼就人头落地。
陈平可不给这些家伙反应的机会,一剑斩出,他便重踏地面,身影迅速飞出,砸向了围困人群最密集的位置,又是一剑再度斩出。
有一人反应较为迅速,抬起手上武器格挡,有两人反应慢一些,伴随着剑光闪过,脖颈上便浮现出了一道血红。
温热的液体从其中流出,渗透身体,随后,身体无力倒下。
陈平略显惊讶地看着这个挡了自己一剑的家伙,对方还未露出侥幸,陈平又是一剑,这个反应快的家伙便来不及躲闪,软软地倒在地上,脸上还满是难以置信,仿佛在说“你不讲武德”一样。
陈平当然不会跟这些家伙讲武德,毕竟几十号人围攻他还要他以江湖道义来对待,未免就有点要求太高了。
所以陈平动手自是极为干脆,武德什么的全都没有,有的就是动手之后考虑考虑接下来又该如何安排的纠结。
毕竟好歹也算是杀人了不是,之后写报告多少有点麻烦。
事急从权,陈平自然没有墨守成规,非不杀人,到这个时候不杀人死的就是自己了。
陈平不认为那些隐修会的家伙拿一些喽啰就能杀死自己,这些家伙只怕是先锋军而已。
若是数量多些,也不算什么。
现在他在清场,避免等会还会被这些家伙干扰。
分明就是几十个打一个,但场面却极为诡异。
若是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一堆法爷在打架,但是没人用魔法,都抡着法杖上去干架一样。
这其实还跟陈平有关。
陈平知道有伏击,所以在走入公寓之前,就已经提前布下法阵了。
人人平等的法阵,谁用法术谁就要被反噬,躺在公寓门口那几个人就是证明。
陈平还没动手,用法术的他们就已经倒下了。
再加上陈平也没动用法术,所以这些人就只能肉身对敌了。
很显然,他们有点小弱鸡,以至于陈平就跟无双割草一样,拎着剑就大杀四方。
陈平压根就不顾这些人死活。
他们能够来杀自己,肯定是知道自己是谁的。
既然知道还这么做,那自然也无需多费口舌了。
“你们就这点本事?”
剩下最后几人的时候,陈平的目光依旧淡然,并未因为剧烈的运动导致身体涌现不适。
最后几名邪修看着这个宛若乱世魔神一样的人物,步伐竟然忍不住后退了。
想要逃离。
但却不知为何,后面好像就撞上了一堵墙,根本就退不了。
他往后一看,却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了他的背后,脸上戴着铁质面具,看不清表情。
男人左右还有几名身高胖瘦更不同的人影,看样子还有女人。
陈平刚刚那句话,显然是对他们说的。
几个想要逃走的人见到几人,心中虽惊慌,但还是分被恐惧冲刷了心神,直接扭头往一旁跑去。
“嘭!”
谁知,还没跑出几步,身体就骤然停下。
几具无头尸体站在原地,随后,“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男人身边,一个拎着锤子,披挂甲胄的中年男人晃了晃手大锤的血迹,看向远处的陈平,道:“无胆鼠辈罢了。”
陈平见几人的模样,心中倒是讶异。
周围他布置的法阵已经被对方消除掉了,这个他倒是半点不意外。
毕竟要知道,他那个法阵用来对付一些实力不算强的家伙还有用,但一旦面对同级别的高手,对方又擅长法术的话,那就没什么意义了。
只不过,现在站在对面的几个人,还挺陌生的。
陈平收剑归鞘,目光平静地看着几人,说道:“你们就是来杀我的杀手锏了?”
“你今天必须死在这里。”
其中一个女人站了出来,看着这个年纪轻轻的男人,叹了口气。
“可惜啊,如此美貌,又有这等实力,如若再给你一些年成长,未尝不可突破上限,但你的隐患太大了,所以我们必须除掉你。”
陈平没有理会女人的话,他的目光一直都在中间那个身材高大戴着面具的男人身上。
“你是隐修会的首脑?”
铁质面具男人沉默许久,缓缓开口。
“你拦我们的路了,所以,必须死。”
声音如金属摩擦一般晦涩难听,像是嘶哑到了极点是人在声嘶力竭的呼喊一样,只不过在他这里,显得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