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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冯保贪财坑公主

万历:朕成了暴君 样样稀松 2547 2025-02-15 09:17

  普通人患上急症,医生们还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来冒险尝试一下。

  反正,那时候也没有什么医闹,更没有能够详细检验的手段。

  所以,即便是庸医,也不用太担心因误诊被追究责任。

  可皇帝和妃嫔们患上急症,哪个官员或者御医又敢不墨守成规呢?

  就算如此,大明皇帝因为误诊而丧命的,可能就有好几个。

  像宪宗、孝宗,还有武宗朱厚照、泰昌帝朱常洛、木匠皇帝朱由校,都有被庸医治死的嫌疑。

  阴谋论的话,也不是不可能。但当时的医疗水平,也保不准小病也能致命。

  比如正德和天启,都是落水后不久而亡。

  如果是呛水导致肺内感染的话,在后世根本不算什么,消炎药一上,药到病除。

  但在古代,却还是很有可能致命的。

  比如古代一个小伤口,那还可能因败血症、破伤风而死呢!

  总之,朱翊钧决定防患于未然。一方面自己注意保养,另一方面则常诊常治,别小毛病拖成大问题。

  …………..

  天色已黑,冯保才乘轿回到府中。

  外朝张居正,内朝冯保,两人作为搭档,配合很默契,掌握着大明的最高权力。

  正因为如此,张居正的改革措施才能够顺利推行。

  冯保在历史上的名声也因此不错,什么贤宦,什么太监中的清流。

  其实呢,冯保与大多数太监一样,有着共同的缺点,那就是贪财。

  很多官员为了肥缺,为了升官,都给冯保送礼。冯保呢,也是出了名的拿钱就办事。

  甚至于张居正为了得到冯保的支持,巩固自己的地位,推行改革,也经常送钱行贿。

  所以,冯保不仅敛财无数,府邸也豪华宽广。房产宅店,更是遍布京师。

  在宫中已经吃过,回到府中,冯保在厅堂一坐,早有下人奉上香茶,管家徐爵在旁恭立,谄媚地汇报。

  “公主殿下选驸马之消息已经传开,几日来登府拜见老爷的有这么几家……请老爷阅看挑选。”徐爵拿出几张纸,双手呈上。

  冯保喝着峨嵋绿雪,瞟了一眼那几张写满字迹的纸,并没有伸手去接,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杂家有些疲乏,你简单说说,哪家最好就是。”

  徐爵有些吞吞吐吐地说道:“依小的看,梁家倒是肯下血本。梁邦瑞也是五官端正,只是——”

  冯保放下茶碗,挑了挑眉毛,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这个梁邦瑞,听说身体较弱,似有病恙。”徐爵看着冯保的脸色,委婉地措辞。

  冯保眨巴眨巴眼睛,淡淡地问道:“大病还是小病?能正常行动做事,还是要人搀扶,或是卧床不起?”

  徐爵赶忙陪笑道:“若是大病,小的也不敢说与老爷。梁邦瑞行动如常,只是不如常人那般壮健。”

  收了梁家的钱,徐爵自然要给梁家说话。

  至于梁邦瑞到底如何,他见过一面,只是脸色苍白,偶有咳嗽,倒不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

  而且,别以为给公主选驸马就是一件非常隆重,非常紧要的朝廷大事。

  在明朝的皇家,对于驸马的出身,有着比较奇葩的规定。

  这导致明朝的公主在婚事多不太顺利,驸马也大多是一言难尽,少有出色之辈。

  首先,驸马须从平民或低级官吏家庭中选取。

  其次,子弟被选中的人家,近亲中便不能再出仕为官,即使已经做官的,也得退仕归去。

  这样一来,那些诗礼世家、衣冠世胄,俱不愿与皇家结亲,惟闾井白丁扳援宗戚,转相诱引。

  定出这样规矩的初衷,应该是不使王公贵族及大小臣工,借皇家姻亲的身份为非作歹,损害皇家声誉,甚至是危害皇权社稷。

  但一个家族若有子弟被选为驸马或仪宾,则举族不能科举做官。

  而所谓的驸马和仪宾也不过是做一个领干俸的虚职,世家大族、书香门第自然都视此为畏途。

  而对于一些无意取功名的富家子弟来说,沾个皇亲的名头,还是相当尊贵。

  所以,投托各主婚官员,或与议婚阴阳人通同作庇的,便成为他们的选择。

  有钱行贿打通门路的,虽然人物鄙猥,亦被称之为年命相宜,堪与成婚。

  没钱行贿的,你人再聪明英俊,也会挑出毛病,让你做不得驸马。

  因此,各处王府选择仪宾赴京授职,多有人物鄙偎,礼貌粗陋者。

  堂堂公主宗女,居然会嫁给丑陋顽劣的市井小人,说起来,真是悲剧。

  冯保接了这个差事,便听到了银子的响声。

  在他看来,驸马的相貌人品并不重要。能否入选,还看这银子到位不到位。

  只要不是瞎子、瘸子这等一眼就看出的残疾,丑点蠢点都无所谓。

  冯保要过梁家的介绍,简单看了看,对于梁家的大出血感到非常满意。

  “没什么大不了,有病就治嘛!”冯保又慢条斯理地喝起了茶水,不以为意地说道:“成了驸马,宫中太医也用得。”

  停顿了一下,他又补充道:“这个梁家,你再好好访察访察。太后既交代给杂家,也得让太后满意不是。”

  徐爵点头哈腰,连声答应,“老爷放心,小的指定办好此事,给老爷增光添彩。”

  冯保微露笑意,说道:“尽快办好,杂家好给太后报喜。”

  这嘱咐和提醒就是扯淡,冯保的倾向性已经在话语中显露无遗。

  徐爵又收了梁家的银子,即便访察,也如走马观花,不会用心,更是屁用不顶。

  挥手让徐爵退下,冯保没有象往常那样找丫环捏腿捶肩,也没有听曲散心。

  眼帘半垂,冯保在想着皇帝的突然举动。

  虽然事情都不算大,似乎是一时起了念头,便命人去做。而且,对于九五至尊的皇帝来说,也根本不算什么。

  但令冯保感到疑惑的是,之前皇帝要做什么决定,都是事先知会张居正,听取下他的意见。

  “难道只是皇爷心血来潮,又觉得是小事一桩,不想扰到张先生养病?”冯保思虑再三,又放下了心。

  张居正要争取冯保的支持,而冯保又何尝没有借张首辅的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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