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收徒令狐
经过五天的路程,岳不群终于到达了华山。华山的山峰高耸入云,云雾缭绕,宛如仙境。那连绵起伏的山峦,在云雾的遮掩下,若隐若现,仿佛是一幅天然的水墨画卷。当他的身影出现在山门前时,整个华山都仿佛焕发出了新的生机。山上的树木郁郁葱葱,鸟儿欢快地歌唱着,似乎在欢迎他的归来。
这时,宁中则开心地迎了上来。她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眼中满是期待,脚步轻快地奔向岳不群,那身姿犹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师兄,你终于回来了,我为你找了一个徒儿,如果合适就留下好吗?”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间的溪流,带着欢快的节奏。
岳不群看着宁中则,眼中满是温和,说道:“好,辛苦师妹了。”他的声音轻柔,带着对宁中则的感激和疼爱,那眼神仿佛能将宁中则融化。
宁中则听到后更开心了,在外游历两年,宁中则每次来信都是催促自己赶紧收徒,自己总是以没有遇到合适的弟子推脱,谁知这次直接给自己带来一个弟子。她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迫不及待地想要让岳不群见见这个孩子。
岳不群想了想,问道:“师妹,不知这孩子来历如何,家室可是清白?”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神情略显严肃,目光中透露出一丝谨慎。
宁中则连忙回道:“冲儿父母双亡,我在下山购买物资时遇到冲儿正在流浪,心中不忍就把他带回华山,看他资质不错,准备让他拜师兄为师,成为华山大师兄。”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怜悯,回想起遇见令狐冲时那可怜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柔软。
岳不群听了心下了然,这师徒关系还是逃脱不掉吗?看来剧情的修正力还真是强大,既然令狐冲已经到了,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能到来。随机岳不群看向宁中则,眼光中多了几分炽热和深情。他的眼神变得温柔而暧昧,嘴角微微上扬,那目光仿佛能点燃周围的空气。
宁中则已不是少女,自然懂得其中的意思,脸色变得微微红润,她低下头,轻轻咬了咬嘴唇,眼中却满是娇羞和欢喜,那模样恰似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娇艳动人。嗔怪道:“师兄,你看你。”她的声音如同蚊蝇,却带着无尽的柔情。
久别胜新婚,当晚岳不群与宁中则度过了一个激情的夜晚。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烛光摇曳,两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岳不群紧紧拥抱着宁中则,呼吸急促,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宁中则则娇嗔地回应着他的热情,她的脸上泛着红晕,如同熟透的苹果。
岳不群的手在宁中则的背上轻轻抚摸着,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爱意。宁中则的发丝散落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庞,更增添了几分妩媚。
以至于岳不群第二天出门脚还是有点软。他走在路上,脚步略显虚浮,脸上却带着满足的笑容。
第二天早上,阳光洒在华山的正气堂上,那金色的光芒透过窗户,映照在屋内的每一个角落。岳不群端坐在堂主位上,静静地等待着令狐冲的到来。不一会,一个幼小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岳不群看着幼童,目光中带着审视和期许,道:“在华山住的可还习惯,昨天师妹说你叫令狐冲,师妹带你入华山想让你拜我为师,成为华山大弟子,你是否愿意?”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洪钟大吕,在堂内回荡。
令狐冲听罢,一脸诚恳地跪在岳不群面前,说道:“承蒙师父不弃,令狐冲愿意拜您为师。”他的眼神坚定,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那明亮的眼眸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岳不群道:“起来,心意到了就可,平时不需行此大礼。”接着道:“华山派立派已有两百余年,在江湖上颇有盛誉,我华山弟子向来秉承着以除魔卫道,匡扶正义为己任,你们今日入了我华山派,须得勤加练习,不可心生懒惰,勿要为非作歹、惹是生非,若是坏了门内清规,败坏我华山派的名声,我绝不轻饶。”他的表情严肃,语气郑重,每一个字都仿佛重若千钧。
“本派首戒欺师灭祖,不敬尊长。二戒恃强欺弱,擅伤无辜。三戒奸淫好色,调戏妇女。四戒同门嫉妒,自相残杀。五戒见利忘义,偷窃财物。六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七戒滥交匪类,勾结妖邪。这是华山七戒,本门弟子,一体遵行。希望你能坚守七律,不然纵然天涯海角为师都要清理门户。”岳不群的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令狐冲,仿佛要将这些戒律深深地刻在他的心中。他的表情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令狐冲郑重道:“是,弟子定当恪守七律,光大华山。”他的表情严肃,语气坚定,那小小的身躯中仿佛蕴含着巨大的决心。
岳不群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想着,希望你能改过,别像原著那般。随后道:“今天且去休息,明天早上到练武场教你华山武学。”说罢转身离去。他的身影略显疲惫,昨天精力耗损严重,自己需要运功调息。
令狐冲望着岳不群离去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敬仰和决心,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努力学习,不辜负师父的期望。他的小手紧紧握成拳头,仿佛在给自己鼓劲。
岳不群回到房间,盘腿坐下,开始运功调息。他的气息逐渐平稳,体内的真气缓缓流转。他的眉头微微舒展,表情逐渐放松,进入了一种空灵的状态。
而另一边,令狐冲在房间里也没有闲着,他反复回想着岳不群的教诲,对未来的华山生涯充满了期待和紧张。他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岳不群威严的面容和郑重的话语。
就在这看似平静的夜晚,一场针对华山派的阴谋却在悄然酝酿。岳不群在运功调息时,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真气波动。是偶然?还是危机的前兆?究竟是什么打破了华山派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