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1960土鳖刨食党的四合院岁月

第66章 心在哗哗淌血

  翌日,两个人收拾停当,准备出门。

  楼晓娥看着蒋大杰提在手里的两个包:“杰子,要不还是开车吧。”

  蒋大杰却笑着摇摇头:“不开,往后除非你爸妈回来,那台车都不要动。”

  “哦。”楼晓娥乖乖应了一声。

  蒋大杰逗她:“你不是有一辆女式自行车嘛,要不你也骑车?”

  “我不。”楼晓娥立马撒娇,“你带我嘛。”

  小别胜新婚,楼姐现在是超级粘人。

  “好好好,别说骑车载你,就是背着也愿意呀。”

  “嘻嘻,猪八戒背媳妇儿。”

  “没错儿,猪八戒背媳妇儿——心甘情愿!哈哈哈!”

  两人先去楼晓娥大哥楼晓飞家,两口子都不在,保姆说参加什么沙龙去了。

  蒋大杰不禁摇头,连楼振华都要夹起尾巴做人,把保姆辞了,这位谱还这么大,真是取祸之道。

  往后得离他远点儿,以免崩一身血。

  大姐楼晓姝倒是在家,见两人带了一兜子南方水果来,非常高兴。

  破例说了蒋大杰不少好话。

  坐了一会,谢绝吃饭,两个人就出来了。

  到“便宜房”吃了一顿烤鸭子,又回到楼家……

  低头吻了吻楼晓娥不胜娇媚的脸蛋,蒋大杰蹑手蹑脚出了卧室。

  蒋大杰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那座楼振华作嫁妆给他的房子看了看。

  房子离帽儿胡同不远,三间正房,东西厢房各两间,没有倒座房。

  虽然很馋人,但蒋大杰还真不敢住。

  虽然现在问题不大,可等几年,那些红眼病还不把他撕吧撕吧给吞了?

  最主要是离开了可爱的邻居们,上哪薅负能量啊?

  人生有一种悲哀叫你有,但你不能让人知道你有,甚至要主动送出去,这叫什么事儿啊?

  是的,他不准备把这套房留在自己手里,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没必要因为贪心埋下祸根。

  可为什么心好痛,因为损失了一个亿吗?

  蒋大杰提着包一进95号院,闫簿贵就一惊一乍地喊起来:“哟!大家伙儿快来看看谁回来啦!”

  “闫老师挺好啊?”蒋大杰主动打招呼。

  “挺好,挺好,大杰,这回你可是露了大脸啦!也给咱大院争了光……”闫簿贵的好话不要钱的往外冒。

  蒋大杰无奈,只能从提包里掏出三颗橘子递给他:“闫老师,您尝尝,桂省特产。”

  “嗐!这可是好东西,谢谢啊!”闫簿贵双手捧着,眉飞色舞地说。

  原本只想看个热闹,见有好事儿,街坊邻居更积极了。

  主要都是夸蒋大杰之前上报纸的事情。

  闻弦知雅意,蒋大杰哪还不知道大家什么意思。

  既然给了闫簿贵,也不能厚此薄彼,于是每家都给了两三个不等的橘子。

  在前院说了会话,又到了中院。

  “叮!因为对你只分给自己家两个橘子极为不满意,捕捉到张翠花的10点负能量。”

  蒋大杰还没走到后院呢,就已经接收到信息。

  “叮……捕捉到贾棒梗的10点负能量。”

  蒋大杰撇嘴:老话说贪心不足,这不就是嘛,白给的还不满足。

  有人要说了,这明明就是你的错,难道不知道不患寡而患不均?

  蒋大杰表示很呵呵——他们都满意了,谁给我贡献负能量啊?

  贾家。

  听张翠花絮絮叨叨骂个没完,实在太难听,秦怀茹忍不住解释一句:

  “妈,不止咱家,就是一大妈、何雨水也是两个。”

  张翠花翻着怪眼骂道:“他们一个绝户、一个没爹没娘的赔钱货,给两个都多。

  “可咱家凭啥也两个?老闫家可是比咱们多一个?”

  “妈,我数过了,家里五口人以下的都是两个,三大爷家正好是六口人。”

  “呸!我不管,我找他要去。”

  秦怀茹张张嘴,最后还是算了,让她自己碰钉子去吧,不然闹得家里不安生。

  看见第二个橘子都要被贾棒梗吃完了,秦怀茹赶忙叫住他,讲了一通大道理。

  贾棒梗这才恋恋不舍地把最后两瓣,给了一直眼巴巴瞅着的小当。

  没多久,张翠花顶着一张锅底脸回来,在屋里跳着脚地骂蒋大杰和蒋家。

  秦怀茹一阵心累,干脆找了几件小孩脏衣服,出去躲清静。

  比秦怀茹心更累的是蒋大杰,不对,已经不是心累了,而是在淌血,哗哗淌的那种。

  特么的!走之前一片繁荣的鹌鹑笼、鸽笼,如今里面孤零零只剩下一对儿了!

  “妈,妈!我的……鸟呢?让人偷啦?”蒋大杰急切地喊。

  王兰芳挺着肚子从里屋出来:“没丢,让啥科研所、大学的收走了。”

  王兰芳看看左右无人,凑近说:“2块5一只呢,连刚孵出来的都算,这回咱家可是赚大了,一下收入200来块……”

  “我……你……我……”蒋大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年头,可没有个人财产的观念,在王兰芳心目中,蒋大杰的东西就是自己的,替他做主,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妈,那可是给我爸治病的!”蒋大杰只能以这个理由发泄心中的不满。

  王兰芳振振有词说:“可人家非得买,整天软磨硬泡能咋办?

  “办事处和居委会还帮着劝,说是为国家做贡献,再说你爸已经好多了……”

  被怼得无语的蒋大杰,进屋后,一头扎在床上,无能狂怒地叫了好几声。

  同时使劲扭动身体,发泄不满,差点没把不堪重负的小床晃散架了!

  然后……然后又能怎么办?虽然蠢不可及,但也是原身的亲妈呀?

  那么他能做的,就只能独自舔舐伤口了——我的鹌鹑呀!我的鸽子呀!我好想你们啊!

  “杰子咋了?”正在屋里对着蒋大杰带回来的东西爱不释手的蒋王氏问。

  “没事儿,累了吧,睡一觉就好了。”王兰芳满不在乎答。

  蒋大杰琢磨半天,发现自己已经没什么办法了,想把鹌鹑和鸽子要回来基本没可能。

  因为换做自己得到这么好的东西,也不可能吐出来。

  这年头,公家牛皮得很,有一堆理由搪塞他,而且法院也不会受理这类案子。

  闹一闹,顶多再给些补偿,可现在的蒋大杰,还差那一百、二百吗?

  好吧,他承认不会嫌钱多。

  然而,值此共赴国难之际,他怕自己表现得太自私自利,会被唾弃,所以还是忍了。

  当然是开玩笑了,其实现实也不允许他这么做,如今他也算名声在外的一号人物。

  不管什么时候,作为正面人物,登上全国性大报,都是非常光荣的事情。

  现在单说南锣鼓巷这片儿,他就是大名人,谁提起都会高看一眼。

  这种情况下,再傻的人,也不会自己给自己抹黑呀?

  晚上吃饭的时候,蒋大杰没精打采地提出:以前就算了,往后凡是他搞出来的东西,必须经过他同意才能处理。

  蒋德财、王兰芳也感觉自己有点理亏,赶忙答应。

  王兰芳还装模作样地把钱拿出来,说要给他。

  蒋大杰肯定不能要啊,像王兰芳这种财迷,到手的钱再拿出去,够她一个月睡不好觉的。

  这位大概早年逃荒的经历作祟,老抠程度只比闫簿贵轻一点儿。

  唯一万幸的是,随着鹌鹑和鸽子种群扩大,他已经将嗑了系统药丸的种鸟,都收入空间了,不然真得哭死!

  家人团聚,让他很快从痛失爱鸟的悲伤中缓过劲儿来。

  饭后,蒋大杰打开鱼窖,准备看看他生机勃勃的小泥鳅,以此治疗一下受伤的心灵。

  然后,特么的,再次傻眼啦!

  窖里哪还有水啊,就剩一片烂泥了。

  卧槽,这是乐极生悲吗?今天怎么事事不顺?

  一头冷汗的蒋大杰赶忙钻进去,伸手捞了捞,终于长长松了口气。

  万幸泥鳅生命力超级顽强,虽然只剩下淤泥,还都劲劲儿活着呢。

  蒋大杰很想抽自己一巴掌,怎么把下渗这茬给忘了呢?

  得赶紧抢救!那么问题来了,之前他跑几趟就能把水备足,现在可不行了。

  因为空间都被他塞满了,可以说一点余地都没有。

  如果一趟趟用水筲拎,他觉得自己得直接去世!

  想来想去只能利用一下楼晓娥家。

  先把空间里东西放出来,然后用最快速度一次性把水运进鱼窖,之后重新收回——完美!

  想到就做,蒋大杰和家里说了一声,就匆匆出了门。

  这货一边蹬车子一边总结:近来,自己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

  虽然条件不允许,没法做防水,但起码该把泥鳅带走才对,不然太危险了。

  这可是系统给的种鱼啊,如果糟蹋了,怎么对得起含辛茹苦培养我的系统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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