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这是定胜负的一战、其实也是定幸福的一战!
随易风觉得自己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弄明白。
随易风总是感觉到时间的不够,只是世上的事情,往往不会让你有什么准备时间。
随易风同司马琴联袂出战,走出第十二步的时候,他们就停在梅圣剑与田中荣的对面。
这十二步所用的时间,就是随易风的准备时间。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如何去准备?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又能准备些什么东西?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随易风他们准备好了吗?
随易风站停住的时候,也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准备。只是他扫了一眼司马琴的神情,心中大定,生与死,成与败,输和赢又有什么呢?
是的,无论结果如何,她与他携手一战。
生与死,成与败,输或赢这一些都不用去想了。
随易风想的是:这一刻,我同她又是并肩而上!
跟以前几次不同的是:这一次疯子与美女的组合,是风雨桥边的人先喊出来的!
随易风没有热泪盈眶的感觉,只是觉得自己不再是让人瞧不起的人。
特别是这个时候,自己的身侧站着一个俏生生的人。
这个时候的兴奋与激动,就不是前几次并肩作站的时候,可以相比!
随易风只见司马琴双手解下腰带,迎风一抖,一把淡青色的剑便呈现在世人面前!
随易风没有时间去惊奇,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温柔”,也不是他第一次看到司马琴的“温柔”!
但在他的心中,还是很惊艳。只是这一刻,他已经将全部的心神放到了即将开始的决战。
司马琴握着“温柔”,自己也象是化成了剑的一部分。
随易风在这下子,想到了传说中的身剑合一!
这就是身剑合一!看来司马琴这段时间的进步非常大,说不定比自己的突破空间还要大!
随易风心头的念头一闪而过,或许,但愿这一战能够有些作用!他老老实实的抽出了“痴情”剑。
(3)
厄运诡问道:“这决定胜负的一一场决战,到底哪一边能赢呀?”
厄运宁道:“这一战,他们怎么不上邬晓风?”
“上了邬晓风又能如何?”
“我看你也是死鸭子嘴硬,刚刚败在人家手下,现在居然还来否认人家的功夫?!这样会让人瞧不起你。”
厄运诡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梅家的厉害!所以他们不管是谁上场,结果都会一样!这才是我否定他们的原因!”
厄运宁道:“话虽然是如此说,只是结果没有出来之前,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只是查理居然没有上场?这一点倒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想那梅圣战跟查理联手,可是号称天下无敌!”
“事实上,他们两个联手也的确是天下无敌!”
“可是你不要忽略了,又出现了一把‘温柔’!对于这一把剑的威力,你想必应该清楚!”
厄运诡轻蔑的道:“一个女流之辈,即便手握绝世好剑,那又能怎么样呢?”
“话可不能这样说,据传她是司马牧的女儿!”
厄运诡反问道:“司马牧能不能扛下梅圣剑都难说的很,他的女儿又能怎么样呢?…”厄运诡正说着,蓦然圆睁双目,说道:“这…这把剑同我们的那一把剑大不相同!”
厄运宁道:“没看出哪里有什么不同!都是淡青淡青色的呀?”
厄运诡道:“我们当时用那把剑的时候,剑上所反射出来的光是淡蓝谈蓝的,而这一把剑发出来的幽光却是淡青色的!都说青出于蓝,难道这一把剑跟我们那一把剑比起来要纯得多?”
厄运宁道:“这一点我就没办法回答你,说实话,当年我也没有注意到那把剑发出来的剑光。那怕就是看出来了,现在也没有办法确定对面的剑跟我们用过的那一把剑的差别,更何况,现如今它在阳杨他们手中形同废物!”
厄运诡道:“再见到这样的一把剑,我才更加认定了:这一系列的剑必然关系到一个惊天的秘密!你不要告诉我,这一点,你不相信。”
厄运宁道:“真心希望:你哥他们能够取得胜利,让我们能够握住这第二把‘温柔’!”
厄运诡道:“注意看,他们已经准备好了。以我看来,这一次我哥他们肯定能够获得胜利,这决胜局应该没有悬念!”
“怎么就会没有悬念呢?”
厄运诡道:“你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你看出了什么来了?”
“你想一下,要是查里与梅圣剑两人联手,按照他们两个的英雄气概,他们都不会愿意同女人交手,那样就很难获得胜利了。现在换上了田中荣,他们没有这种习惯与顾虑,这一下打赢的把握会更大!”
“可是田中荣应该跟查理差距很大!”
“差距肯定会有,但因为梅圣剑太出色了,也就没什么问题!”
厄运宁问道:“你就这么看好,梅圣剑?”
厄运诡道:“就凭梅圣剑天南海北的横行无忌,他走到哪个地方,不挑出一些事情来,可是哪一个地方不被他打得落花流水,只有讨饶的份!就算有一两个地方,看他千里迢迢而来,就算打输了,也不认输,屡败屡战,他还不是把人家往死里打,一直打服人家为止。”
厄运诡道:“但以我看来,他们这一次必败无疑!”
“哦!必败无疑?哈哈哈,也不看一下你是什么眼光!”
厄运宁道:“这真的跟眼光没有关系!只是你说他从来都没有败过,那这一次失败的可能性就非常大了!”
“这是什么道理呢?”
“这没有道理可以讲得通,要是一定要我说出原因的话:那只不过因为对方有一位东方美女。”
“好了,结果应该很快就会出来了!我们现在怎么争论都没有用,输赢是靠打出来的,而不变的真理是:力量与速度才是保障打不打得赢的最主要的原因。”
厄运宁道:“你就是错在这里,用他们中土人的话来说:那是天时、地利、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