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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种梦千年(一)

绝情剑客痴情剑 司马中流 2442 2024-11-11 16:24

  (1)

  上官绯烟带着司马琴站到那根中流砥柱前,静静注视着司马琴,问道:“你可知这根立于江心的柱子的来头?”

  司马琴:“这倒没听过!”

  上官绯烟:“这是上古大英雄共工撞倒不周山,遗失在此处的顶天柱!”

  司马琴:“顶天柱!?”

  上官绯烟:“共工为了天下人着想,想平整耕地,梳导河海,让天下人能安居乐业,可当时没有被大众接受、并没有被采纳、实施,共工无奈之下,以自己生命为代价,怒撞不周山!!!山塌:天向西斜;地往东倾;日月星辰,东升西落;江河湖泊,尽皆东流!从此,天下人始得以生养传承!”

  司马琴:“这共工倒真是天大英雄人物!”

  上官绯烟:“这不周山顶天柱被撞倒断成九段,这是顶天一段!”

  司马琴:“顶天一段?托着天的那一端?”

  上官绯烟:“就是托起天的那一段!这一段相当神奇。”

  司马琴问道:“神奇在什么地方呢?”

  上官绯烟:“只要系炎黄子孙,心萦华夏,挺立柱前,必能进入梦种千年间,然后种梦千年!”

  司马琴:“种梦千年,种的英雄梦吗?”

  上官绯烟笑道:“可惜!可惜!”

  司马琴:“又可惜什么?”

  上官绯烟:“可惜你我皆非男儿身,虽能领悟透彻,亦难以神游种梦空间!”

  司马琴:“英雄如共工,也重男丁轻女流么?”

  上官绯烟:“这倒是不知,但当年你父司马牧神游种梦千年,其间承受之种种,的确不是女人随便能够抵抗的住!所以本居士推测:梦种千年,男女不分,只是男儿更能挺身执行!”

  司马琴:“居士这样子说,摇摆不定,那就让小女子一试,居士认为行否?”

  上官绯烟笑道:“中流砥柱就在,想试就焚香前行!默默心念前世英灵!循其足印,一步一步,静默前行!”

  司马琴:“就这么简单?”

  上官绯烟:“最简单的事,才让人疯狂,能完全种梦成功者,少之又少!”

  司马琴问道:“当世可知有几人?”

  上官绯烟道:“姜居士在世时,只有两位种梦成功,一是王沧,于乱中组建武林修剑院,重定秩序;一是中流,扼乱于萌芽之中,守护成功,至于你父司马牧,只梦种半穹!”

  司马琴迷惑道:“梦种半穹?没有种梦齐全吗?”

  上官绯烟:“梦种千年齐全者,江流欢快如歌而畅流!梦种半穹,江流断乎半刻后才涌流如初!”

  司马琴问道:“居士种梦是何现象?”

  上官绯烟:“无任何变化!”

  司马琴问道:“可居士却同司马中流老爷爷等同!看来我也没份。”

  上官绯烟道:“那只关乎剑道!那只是当年司马中流在洗剑山庄论剑之后,本居士所得所悟!”

  司马琴问道:“为何居士要同他举剑相向!”

  上官绯烟:“当时尚不知当世有种梦千年!更不晓其梦种千年皆齐全!种梦千年,是天下责任全压己肩!”

  司马琴笑问道:“若你当时都知道了,情形又该如何?”

  上官绯烟:“年轻时,谁没有过轻狂!试问天下,当年可有哪个年轻人能够与我相提并论?当年天下大小数十个武林世家公子,谁不被居士我揍得哇哇大叫,谁不是跪拜在我面前仰视着我?就算知道了,我也不会对他另眼相待,更何况当年他不是来找我比武的,他居然不是来参加比武招亲的!这才最让我看不惯他,让我耿耿于怀!”

  司马琴:“他不是来参加比武招亲,那他来干什么呢?”

  上官绯烟:“他来洗剑!直接挑战上官庄主!洗剑山庄,是让人去除杀气的好地方,无数的剑客,来山庄只求一败,败后方知人外有人,神剑之上更有神剑!长久以来,还无人直接去找庄主比剑,司马中流倒是第一人!”

  司马琴:“可能他并不知道你的比武招亲,适逢其会罢了,即使没有你这个比武招亲,他也要来找你们洗剑山庄的庄主。可能是他对手中的剑,有了什么不可解决的疑问?”

  上官绯烟道:“的确如此!只是他长的太年轻了些,所有的人都以为她是来参加比武招亲的世家子弟!可是他却对我爱理不理。”

  司马琴笑问道:“于是居士心中大恨,性情大发,勇往直前与他交手,誓要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不知好歹的少年剑客。只是你们交手了多少剑呀?”

  上官绯烟问道:“以你看来,应该交手到多少招呢?”

  司马琴:“这几十年前的情况,谁也没有标准能准确的推测出来,但我想来:应该要到千招开外!”

  上官绯烟:“看来司马家的人都非一般人,他与我斗到将近2000招!我自认为:那是我将剑法施展得最神妙的一次比剑,我竭尽所能,但他见招拆招,打到最后,居然让我心服口服!”

  司马琴:“你们当时是否胜败未分?”

  上官绯烟:“从场面上看,的确如此,但后来…后来他同庄主比剑,才让我明白:他一直都是让着我的!这才是我最气愤的地方:他若是干干净净的将我打败了,我嫁给他就是了;可他居然这样侮辱我,想让我知难而退,自己认输,是我这一辈子都不甘心的事情!”

  司马琴笑着说道:“居士这一次完全怪错人了,居士难道当年没有问过他吗?”

  上官绯烟:“他如此侮辱我,我又岂能好脸色给他?”

  司马琴:“他每一剑出的都是恰到好处,既保全了你的脸面,又给自己留下了后路,怎么就是侮辱了你呢?”

  上官绯烟:“这是我后来才想明白的地方,可当时心高气傲的我,又怎么能想的清楚,只是认定他是在耍我,让我出糗!”

  上官绯烟接着幽幽道:“更让我无法接受的是:他这摆明了是看我不入眼,哪怕已经上了比武招亲的擂台,也要维持一个不胜不败的局面,好让他能够抽身而退!这对于眼高于顶的我来说,不如当面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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