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查理笑道:“我们现在只是掌握了三幅图画,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更多。我们已经考察出来,这画是源于中土!”
随易风问道:“你们的疑问是有关哪个方面?”
查理笑道:“我们觉得这三幅画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但其实它们是有关联的,且描画的人,注明在画上,是一门高深的武学。”
随易风:“既然已经注明在画上,你们还会碰到什么疑问呢?照学就是了。”
“问题就在这里,他所描绘的东西,根本就是极其平常的,学无所学。”
随易风:“那又如何?”
“这么平常的东西,要说他能够蕴含一套高深莫测的武学,真的让人无法相信!”
查理顿了一下,说道:“但有一句话,才让我们不远万里而来!”
随易风:“是句什么重要的话,能让你们死心塌地的寻找过来呢?”
“欲入绝境,唯靠痴情!”
随易风:“这句话说的非常好,很容易理解!怎么就会让你们进入了死胡同?”
“这句话很好理解?”口气有些不满。查理感觉受到了侮辱!
“当然!”
“如何理解好呢?”查理有点生气。
“想要进入绝妙境,只有依靠痴情!”随易风带着轻视的口吻。
查理说道:“这句话确实可以这样理解,都知道痴情在你的手中,也是我们想要找你最真实的原因!”
随易风:“难道就是因为我手中的痴情剑?你们想错了,其所说的痴情应该是要你们一心一意的去钻研、学习,醉心于眼中只余它、心中只有它的状态!这样才能够达到一种境界。而不是说需要痴情剑才行。”
查理说道:“这两种解释我们都觉得有理,找你手中痴情是其中的一种,也是我们所不能忽略的!所以我们才会千方百计的要找到你。”
随易风:“那三卷遗画,现在在你们手中?”
查理说道:“不错,正在我们手中!只是我们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够达到那种描述出来的境界?”
随易风:“要是你们信得过我,不妨拿出来让我瞧一瞧,我看一看,是不是我们这边最普遍的画作!”
梅圣剑道:“那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画作!我敢肯定,那里面绝对包含着一套惊世骇俗的武学!”
随易风:“这很有可能,武学最高的境界就是崇法自然,要是哪三幅图画当中恰恰是道法自然,那不就蕴含了一种无上的武学吗?我要来看你们手里的画,只是好确认一下,那种珍稀程度,是不是你们所说的那样?”
查理道:“可是这三幅图画在我们先辈的旅行记载当中,推崇备至,说的很明确,是一种博大精深的武学!”
随易风笑道:“我们老祖宗的智慧,随随便便说出的一句话,又有哪一句话不是蕴含了高深的武学?那是一种境界,只有达到了那种境界的人,才能够理解,也只有达到了那种境界的人才能够接受。否则也只不过是天书一本!”
查理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有些缘木求鱼了!”
随易风笑道:“好像你们是这样子做的!你们把画作让我瞧上一瞧,我可以给你们一个合理的解释,或者一个合理的忠告。”
梅圣剑说:“拿出其中的一幅图给他瞧一瞧,看看他能否瞧出个什么道理来?”
随易风:“拿一幅来看也可以,我看了之后,说出的东西,一定会让你们信服的?”
查理说道:“这三幅画作,原本是传自你们中土,只不过现今是我们手中的珍宝,你看过之后不可外传。”
随易风:“我已经说过:说不定你们看着当作珍宝的东西,在我们这边到处都是!嘿嘿,让我外不外传又有何意义呢?这个待我看过之后,才能够答应你们。”
随易风略有轻视的口吻接着说道:“更何况你们所说的博大精深的武学,是需要三幅图画来参详研究的,而我只看一卷,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吧?要是我仅仅片刻之间,就从一卷画作当中,学到了博大精深的武学,那你们就真的是笨到家了!”
这话说的一点都不顾及人的颜面!
只是这话说的还是有一点道理,你查理几个人,研究来研究去,时间花费的肯定不少,依然毫无头绪!
而让人瞧上一眼都不敢,还怀疑人家就在这一眼当中窥破了天机,那不是极度的看不起自己,还能够找到更好的说法吗?
梅圣剑同查理交换了眼神,别说这造理人人都懂。
只是他们心中不自然的怀疑而已,谁叫对面站着的这个人就是痴情的主人呢?
但若真的只看一眼,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若是看一眼就能够看出所以然来,那也就跟神仙差不多了,那看不看都不成问题了。
(2)
随易风瞄了眼前的这幅画,这幅画其实他没有看到过。
只不过这幅画两边的对联,他在霍天驹府上的“忘忧亭”上看到过。
随易风扫了一眼这幅画,再没有看第二眼。
有一丝冷笑从他的嘴角浮上来,像是一个大人看到一个小孩子,把毫不起眼的玩具当宝一样看待的神情。
这不光是裸裸的轻视!
轻蔑的眼神直接让查理与梅圣剑感到头上、后背凉飕飕的!
随易风淡淡的笑着说道:“我当你们拿到什么绝世的秘籍?却原来拿的是我们古老流传的四季图!”
查理问道:“四季图?”
随易风:“这幅画中,天寒地冻,一人悄立在冰山前,手挥长剑。”
查理道:“画意若何?”
随易风道:“寒冬快去!是这幅画的主题。这幅画告诉我们,寒冬很快就要过去,不要为眼前的冰山吓倒、不畏一切困难,春天就要到了!”
随易风说到此处,看了查理、梅圣剑俩人一眼。笑道:“冷冷冰凋冲冻决,涓涓溪江汇海流。就是冰河解冻,春意盎然来!”
查理、梅圣剑面面相觑,怎么能是这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