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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金平道:“那我外公怎么办?”
东方若道:“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先看看他伤势。”
东方若把住“太渊穴”。
“嗯。伤的是任脉,经络、气机伤势严重。”
袁老四吐出一口鲜血。
“这等纯正功法不会有毒!但......”
东方若转而按住他腹下“曲骨穴”,止住血。
“我也没办法了。据我所知,他‘神阙穴’受伤,被冲击肋间神经,我也医治不了,就算出去,没有高人相助,也......”
董金平道:“也只能这样了,我们被困在这地底下,船桨也无一个,只能顺水漂泊。”
他叹了口气。
“总比被困在洋流里好。”
余不下嘟囔道。
东方若点点头,道:“这地底下又阴凉,还有淡水,我适才看见水中还有白鱼,比肖破苍他们好多啦!”
董金平苦笑一声。
“我自幼流浪,只道他是个怪人,但......时至今日,才知道他是我外公。”
东方若握住他的手,道:“哥,虽然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认盖世神猴作了外公,但,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董金平笑了笑,想:要是若儿真是我妹妹就好了,不知哪位高人是她的兄长。
......
董金平站起来,道:“就算没有路出去,我还不能闯出一条?”
这水道很窄,只容两船通过。
董金平站在船边,细细观察。
“行了这许久,水道宽窄一直没变;这两边石壁十分光滑,仿佛有人刻意凿过。殊不知,流水会把我们带到哪里?”
他腿一蹬,趴在石壁上,侧耳细听。
“唉,这石壁不是空的,看来颇出一条路是行不通了。”
余不下解开上衣。
“嘿,关键时候还得看老夫的!”
董金平道:“你......你干什么?”
余不下笑了笑,道:“我水性好,下去探个深浅!”
说罢,他跳下水去。
只见余不下止剩个头露在外面。
“不行,深不见底!”
他深吸一口气,钻到水中。
过了好几秒,还不见水里动静。
董金平大喊一声:“老疯子,你没事罢?”
连喊了几声,不见人答应。
这时,余不下伸出头来,哈哈大笑。
“你笑甚么?”
“来,我给你们加加速!”
说罢,于水中推起船来。
东方若和董金平向后一仰,差点栽下去。
“老疯子,你水性这么好,当初来琉璃岛,为何和我一起踏浪而行?”
“哈哈,我怕你小子跟不上!”
那余不下推了半晌时间,还不见疲惫。
忽然,董金平大喊一声。
“不好了,老疯子,快停下!要撞到了!”
余不下狠狠往后一拽。
船缓缓停下
“差点没刹住。”余不下擦擦额角的汗。
“上来罢!”
余不下跳上船。
原来,前面是个岔道,水流一分为二。
“要是撞上中间,后果不堪设想啊!”
东方若道:“哥,你看!”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是一处浅滩。
河道变宽了,左边便是浅滩。
“可以走走路了,老夫可不想再坐船了!”
余不下船上外衣,跳下船,选了一条路走在前面。
“不好好选一下吗?”
余不下回头一看。
“难道两条路有什么两样?”
“也是。”
说着,在东方若后,登董金平跳下了船。
他一跳下,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原来这水流比他想象得要快,只是适才他们船上坐了四人,太重了罢了。
现在,躺在船里的袁老四并船一起被水冲走了。
还好,使他们那条水道。
“老疯子,你选对了!靠你了!”
余不下跳起来,点点头,一把抓住了袁老四的衣领,将他提下船来。
“你外公可真够轻的!”
董金平掩面叹息道:“老疯子,我让你抓住船,谁让你抓我外公了?”
余不下哈哈大笑:“哈哈,正好,老夫是不想再上这条贼船了!”
于是,余不下背着袁老四,走在前面。
......
行了许久。
只有水滴的嘀嗒声不时传来。
“奇怪,这洞中又不会涨潮,地面为什么是湿的?”
东方若弯腰捡起一个物事。
“看,一个火折!”
“老疯子,你掉的吗?”
余不下听到,转过身来。
“不!”东方若道,“绝不可能!这火折是干的!”
“什么?”
余不下接过火折,将其点燃。
火光燃起,洞壁被照亮,三人眼前景象渐渐清晰。
多日不见光亮,他们觉得有些刺眼,不多时便已适应。
余不下道:“敢问是哪位高人?”
“是哪位高人......哪位高人......高人......”
回声自四面八方传来。
东方若道:“既然高人不想露面,便罢了。只是......”
她压低声音道:“......不知此人是好是坏。”
余不下哈哈大笑,复背起袁老四,往前走去。
......
东方若忽然叫道:“等等!”
余不下站定,道:“怎么了?”
东方若拿起火折,照向地面。
“你们看!”
董金平和余不下凑过来。
只见,他们前方的地面上,一个一米见方的大字。
水!
“水?什么意思?”
这字是在沙地上写成,笔触宽数寸。由于沙地是湿的,字迹划出的痕迹下露出了深色的沙砾,火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醒目。
很显然,是某个人刚写的。
“谁会在沙地上写字?这字又是什么意思?”
余不下摇摇头:“我又如何知道?这洞里到处都是水,天知道是什么意思。”
听了他们两个的对话,东方若沉思片刻。
她道:“既然高人不愿露面,为何要写一个不明不白的字在此处?必有深意!”
“继续前进罢!”
说罢,三人继续往前走,当然,余不下没忘了背起袁老四。
“哎,老疯子!你背了这么久,要不换我背背?”
“不了,你外公轻得就像根头发!”
不多时,三人再次停下。
“怎么回事?为什么又有一个字。”
只见面前沙地上,又有一个大字,显然是同一个人写的。
走!
“水?走?”
东方若想了想。
董金平道:“我知道了,他想让我们快些离开!”
“离开?那正好,这里阴气太重,若早能离开,我们便已不在这儿了。老夫反正是不想呆下去了!”
东方若道:“哥,你们说过什么话吗?”
董金平一拍脑门,大叫一声:“对了,我想起来了!”,他指着余不下,道:“老疯子刚才说‘这洞中又不会涨潮,地面为什么是湿的’!”
“然后呢?”
“然后我问这是什么意思。”
东方若一拍手,道:“是了,此人是在为我们解答呀!只是他似乎不善交流,所以只写了一字相视。他不想见我们,我们快离开罢!”
董金平点点头。
这时,余不下道:“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
董金平侧耳细听。
“好像是有些‘轰隆轰隆’的声音。”
余不下道:“你们在此处,莫要走动”,他放下袁老四,“我去看看!”
于是,余不下一个人往前走着。
忽然,他回过头来,背起袁老四。
“怎么了?是什么在作怪?”
余不下大吼一声:“水!”
“嗯?什么意思?你要干甚么?”
他又喊一声:“走!”
东方若道:“奇怪,你怎么把地上的两个字念了一遍?”
这时,他们面前黑乎乎的洞口,有一股水流冲出来。
东方若手中火折落地,熄灭了。
甚至没留下一缕黑烟。
水越来越多。
漫过腰腹,直涨到胸口。
“怎么办?哪儿来的水?”
余不下道:“根本没有高地!”
他顿了顿,道:“我们无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