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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破苍道:“师弟,拿出你的兵器罢!”
薛移山点点头,拿出了一把刀。
原来这移山真人刀法十分精湛,出神入化。
为首的好汉道:“就是‘青龙偃月刀’,我们也不怕!”
薛移山道:“对付你们,用我自创的刀法罢!”
白光一闪,便掩去了他的面目,只见刀光闪过,血未沾上,人便已倒下。
余不下和董金平心里同时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来:
“夺命断魂钉”周刚!
肖破苍在旁照看着方平海,一言不发;薛移山刀过杀人,也是面无表情,仿佛杀人见血是家常便饭。
“难道,他们就不配活下去吗?”
“小子,要不是有你外公,也没打算让你活下去!”
这般残忍血腥之状,东方若掩面不看。
余下好汉道:“不消你动手!我们宁死也不死在你薛老贼的刀下!”
说罢,可怜众生好汉一场,皆作迷梦。数十名好汉血气刚毅,纷纷自刎身亡。
呜呼,血溅琉璃岛!琉璃岛作血腥冢!
余不下感叹道:“好啊,都是好汉!”
肖破苍背起方平海,道:“诸位,若想活命,请随我来罢!”
当下还有袁老四、余不下、董金平、东方若一行四人,跟着他前去。
“外公,我不坐肖老贼的船!”
东方若悄声道:“算了,你外公定早已身受重伤。”
董金平这才明白过来,崆峒三道只是怕斗不过袁老四,才忍气吞声,容他们保命的。
他暗想:不知若儿是如何看出的。
肖破苍道:“快,跟上,大浪要打过来了!”
董金平回头一看,巨浪已挡住了大半块天空,自己面颊上果然感受到了雾气。
肖破苍拐到桃柳破上,一棵松树前。
薛移山站定,大刀一挥,松树倒下。
他站定,运气,将松树连根拔起。
“原来是个暗门。”袁老四笑了笑。
肖破苍道:“您请!”
说罢,先背着方平海进了密室,薛平海收好刀,紧随其后。后面依次是袁老四、董金平、东方若,余不下断后。
七人进入密室,通道里漆黑一片,而且很狭窄,只容一人通过。
一行人一直下行,走了一小阵子,显然到了桃柳坡的下方。
余不下道:“肖老贼,你可别再弄什么玄虚了!这密室怎么可能承得住滔天巨浪?”
肖破苍从牙缝里挤出句话。
“哼,我可没工夫搭理你!”
他回身对袁老四道:“我们到了!”
他顺手一拉,又是一道暗门。
他们的眼前忽然明亮起来,原来薛移山点了个火折,点燃了里面的油灯
“快,来不及了!”
说罢,崆峒二道领着四人来到一艘船前。
与其说是船,更不如说是半个竹筒。
这船呈筒形,不甚长,显然止余得下十来号人。
“这船身分为上下两半部分、内外两舱,外仓为轻云木,内舱为铁磐木。上方有个通气小孔,但被木卡堵住,所以,诸位有一阵子不得呼吸,待会儿,憋口气罢。我可不能保证诸位都活着出去。”
于是,他四人先上去,肖破苍把方平海托付给薛移山,自己拿着隔板,站在入口外。
“大口吸气!来了!”他大吼一声,拉开最后一扇门,跳上船。
隔板盖上之前,众人看见浪打过来。
一阵猛烈的震动,船走了。
黑暗中,依稀见得那肖破苍正死命堵住隔板。
“师兄,堵住了,我来助你!”
说罢,薛移山将双手搭在肖破苍后肩,运功,将隔板堵住。
袁老四等人见了,也道:“现在,我们在一条船上!”
说罢,袁老四按住薛移山肩头,余不下贴着袁老四,董金平怼着余不下,东方若托着董金平。
六人一体!
......
漆黑一片。
董金平内功最弱,似乎坚持不住。
他暗想:糟了,我本来内功最差,还憋不住气,如何是好。
他只是死命撑着余不下。
东方若察觉到了异常,暗自帮助董金平。
董金平觉得肩头一股热气传来,瞬间好受了很多。
好几分钟功夫,船身剧烈地摇晃着,忽然一震。
余不下暗暗心惊:怎么了?
又不敢说话。
六人觉得力突然减弱了,东方若等人首先卸了力。
要知道,要是肖破苍先卸力,就相当于五人同时向他发力。
众人觉得有一种超重的感觉,忽然一停,把他们吓了一跳。
肖破苍推开隔板。
......
光透进来。
浮到水面了!
七人大口大口地吸气。
忽然,薛平海大叫一声:“师弟!醒醒!”
肖破苍一手按住他头顶百会穴,一手轻拂神庭,将内力传入方平海体内。
袁老四揉揉肩膀。
“他死不了,但若救治无效,会废了毕生功力!”
薛移山一惊,也开始帮忙。
其他人回头一看,巨浪早把他们推到了数十里开外,琉璃岛已然被淹没。
董金平拍了拍船身,道:“还好这船结实!”
余不下道:“是倒是,但若我们今夜靠不了岸,就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老光棍,可就断送在这里喽!”
董金平一看:“连你防身的毒枝都丢了?”
“丢了!”
众人抬头看天。
现在是申时。
肖破苍看了看天上的太阳,道:“那便是西边!”
说罢,众人朝西方看了一会儿,从船舱里拿出几只大桨,朝肖破苍所指方向划去。
余不下手臂摆动着,费力地划着桨,道:“哈哈!真想不到,我老光棍竟和崆峒三贼同划一条船!”
肖破苍瞪了一眼,道:“要不是有盖世神猴在,我早杀了你们!”
薛移山没划桨,只是抱着师弟,缓缓给他传输内力。
董金平划了几炷香的时间,擦了擦额角的汗珠,瞥见那方平海头顶有一小缕青烟袅袅升起,显然是薛移山纯厚的内力所致。
薛移山解开方平海的上衣。
只见他胸前赫然一个鲜红的手印。
薛移山长舒一口气,道:“前辈之言果然不假,多谢,不曾伤了我师弟性命!”
袁老四没理他。
董金平虽然武学造诣尚浅,却也明白,只有深褐色或暗红色的伤痕才是中毒之深的模样,方平海的伤只是因为袁老四的内功过于强横所致。
但东方若所见,便更深一层了。
她明白,中毒了,还能治;但若伤了经络,便纵有逆天的能耐,也无济于事了。
薛移山又在方平海胸前鹰窗穴上一点,方平海胸膛一震,张开眼来。
“师兄......”他叫了一声,便又摔倒。
薛移山侧耳细听,还有心跳。
“这,怎么会?”
东方若放下船桨,道:“他受的内伤太深,你点他鹰窗穴,牵及心脏,这一震虽将他震醒,但这冲击对于他太强了,所以他又晕了过去。”
薛移山对肖破苍道:“师兄,她说得有道理!”
肖破苍还是一脸不屑。
东方若站起来,道:“让我试试罢!”
肖破苍道:“你?”
薛移山道:“师兄,且让她试上一试,有我在,不怕她耍什么花样!”
东方若点点头,走过去。
她把左手搭上方平海腕间太渊穴。
袁老四看在眼里,嘴角动了动,一笑。
他暗想:果真如此,我早该知道。
薛移山一掌推开东方若的手。
“做什么?你难道不知太渊穴会阴止百脉、内伤气机吗?”
“我自然知道,相信我!”
她沉吟片刻,道:“他果真经络未伤,但,这不完全是受到了袁老四的内功冲击所致。”
薛移山忙问道:“那又是何故?”
东方若道:“是受到袁老四的功力和自身内力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