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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不下笑了笑,猛地摘下斗笠。
“只因我这‘天下第一大恶人’到了你这店中!”
掌柜见了他这般凶神恶煞的样子,后退几步,绊倒在地。
“你这瘟神,我还道你是染上了伤寒哩!”
随即骂了一声,连滚带爬地出了门,立马将门用那镶金大锁锁住方休。
至此,房内再不见半分动静。
东方若有些害怕。
“哥,他怎么生得这副模样?”
“若儿,莫怕。他叫余不下,我猜,是杀了我生父之人将他所害!”
他说得甚是小声,余不下不曾听见,还在那儿笑。
这董金平和他生父董莫当一般,甚是聪慧。和余不下没结交几日,便已在说话间猜到。
余不下还兀自在那儿笑,这才回过头来,坐上桌,道:“莫管他,咱们吃罢!”
董金平道:“你这老疯子,明日里可就没有这般菜肴了!”
“你这小子,还知道为明日打算?哈哈!明日再说!对了,你还没吃过这般菜肴罢!”
“你又都尝过了?”
“那是当然!”余不下洋洋得意,“我从前天天吃,都吃腻了!”
董金平只道他在说疯话。
“这道主安排的菜肴不会......”
“放心,我早知道这岛主和肖破苍勾结在一起不安好心,但我想他暂时不会动人。这又不是专针对着我们,要知道,他们可不想害了东方姑娘!再者说,我老疯子百毒不侵,便真有毒,我也不怕!只是你们这两个小东西,要当心呐!”
董金平才不管这么多,夹起河豚肉便往嘴里送。
余不下道:“可惜没有美酒!我也来尝尝!”
说罢,也吃了一块。
“无妨,常言道‘酒后误事’,还是不喝为好!”
“你懂什么......”
突然,余不下竖起大拇指,不住赞叹道:“高,实在是高!能把河豚肉处理得如此干净的,天下没有几个!这‘天下第一好厨子’还真有两下子!”
董金平却道:“我却觉得这还不如江南水乡的人手艺!”
“这可比不得,是两码事。你那江南水乡人物做江南小菜自是非凡,但这厨子却会做天下各地美食,了不起!我等学武之人却非如此,与其天下武功均有涉猎,不如把一项武学练到极致!”
董金平点点头,道:“这你倒是说对了!若儿,你也吃!我们还是沾了你的光呢!”
东方若这才动筷。
不多时,三人俱吃饱喝足,站起身来要离开。
东方若道:“哥,我们如何出去?”
余不下仰天大笑。
“无妨!小子,我给你露两手。不然你老以为我‘天下第一大恶人’只会用毒,没什么真本领。瞧好了!”
董金平二人凝神细看,只见那余不下趴在墙上,用手指敲敲,笑道:“是了,这是出路!”
董金平道:“老疯子,你这是要轰掉一堵墙吗?只怕这酒楼上下经不起。”
余不下道:“承重的大梁给他留着,楼塌不了!那小门恁挤了,看我给你们开个大门!”
余不下深吸一口气,右手于半空中画个圈,忽又折至身前,喝一声“开”,一面大墙“轰”的一声倒下,齐齐半丈来宽口子。
“掌柜的,多谢了你一桌好酒好菜,我等走了,就不劳烦相送了!”
那掌柜和小二兀自躲在桌后战战兢兢,自是敢怒不敢言。
余不下笑道:“真叫个痛快!快哉快哉!自我上这琉璃岛后,再没有过这般痛快,憋煞我也!”
余不下打个哈欠,道:“我还去那昨日草地上睡上一觉!哈哈!没什么大事,别来打搅我!”
董金平道:“正愁你走不开!”
东方若道:“哥,适才听得那岛主叫你作‘董金平’,你什么时候该名字了?这名字不大好听。”
董金平叹了口气,道:“若儿,诸多事如今是解释不了了,来,我们找个僻静处,我问你个事。”
两人走走停停,不多时,行至了路之尽头。
这路尽之处恰乃河之溯源,乃一个大瀑布。无数的水,浩浩荡荡奔流至此,猛地栽下去,形成一处奇景,曰“悬瀑川”。数十丈高下,乃悬崖绝壁之上天成,真不愧谓奇景。
董金平看着,不禁呆了。
“哥,想什么呢?”
“若儿,你可曾听过《点物成兵大法》一书?”
东方若摇摇头。
“哥,你又在练什么高深的武功吗?对了,你白日里比武时为何要隐藏你的功力呢?你明明武功这么高!”
原来,这董金平虽未练过此神功,其中内容却早已参悟透了,他适才在台前看得真切,这东方若口中所念口诀,正是那书中所写。
董金平道:“若儿,你这武功叫什么名字?”
“我当年离家后,遇到一异人,我便拜他为师,这武功是他所授,我却不知其名。”
董金平想了想,料来她说的话不会有假。
他暗想:会不会是若儿打伤古大伯,夺走了秘籍?
他随即否决了这个猜想:决不会。若儿武功虽高,却心地善良。况且,古大伯是为掌法所伤。那掌法之人内力不甚高,但招式狠辣,应该未曾习得其中功法。也是,若那人已习得功法,又何必来夺呢?
董金平笑了笑,道:“既是如此,我们还是先想想对策,如何接下伦鹏的掌法罢!”
东方若点点头,道:“我见那二岛主身形。天也内功较为精纯,功法更为飘逸,善使刀剑;伦鹏所学没天也这么广,但内功也极高,善拳脚功夫。二岛主只说接下一掌,活着便可,意下是可以使巧招化去。”
“如何说来?”
“便是移花接木,以力借力之法。只是,我只是听说,未曾学过。”
董金平笑了笑:“若儿,我已经答应,要替你领教,就是你会,也无济于事啊。不过,我想,我有办法了。”
“什么?”
“三日之后,你便知道。”
东方若道:“你看,那瀑布之上,怎么这般热闹?我们上去看看!”
于是,二人绕道上山,发现那最终场地正在那瀑布顶端。
“果然是这样!”董金平微微一笑。
只见那向邪在大喊大叫:“你们两个岛主!我向邪一声光明磊落,你三个小人在此作祟,我便容不得!你们武功虽高,我却不怕!三天,要杀尽这岛上之人,你们又何必等上三天!我向邪就站在这儿,要命,便来取!莫要骗了这岛上之人!”
众人听见,一愣,不知此话真假。
那向邪还在那儿叫:“我今日本想去找那岛主切磋一场,未曾想到那天、伦两个老贼,和那姓肖的妖道,在那儿商议。说是要让崆峒独霸武林,要借这次大会,灭了中原武林高手!还说什么可惜蓬莱王掌门没来,又不知谁走漏了风声,丐帮和张千济已走了。连叫可惜!你们说,这等小人,何德何能兴办这英雄会,号召天下群雄?”
台下之人纷纷叫好。
那伦鹏道:“你若接下我这一掌,还有命在,我便饶了这岛上之人。”
向邪道:“老贼,来罢!”
那伦鹏后退半步,足下黄沙一扬,使将过来。
那向邪眼见这来势不对劲,使出龙爪功迎上。
可那掌风太过凌厉,向邪根根手指竟被掰折。这掌风还不停歇,向邪脚下已然踩出赫然两个脚印。漫漫黄沙中,有人看见两边桃树纷纷倒伏,瀑布中的水仿佛有了生命,开始奔腾。
有人叫道:“碧海潮生掌!他是崆峒派平海真人!”
“没错!向邪,这岛上千百人知道了这秘密,你死而无憾了!”
他猛一发力。可惜那向邪作了半生好汉,登时血溅当场。
“处理了!”
天也的吩咐下,有人拖走了向邪尸首。
那伦鹏转向董金平。
“小子,你早来了罢!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