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天早朝的时候,众大臣早早地聚集在一起,议论钦天监的事情。而当事人则悠闲地提着剑走来,身后远远跟着一个小太监,手中捧着朝服。
有些官员不认识他,见他提剑上朝,一人便上前质问:“你是哪里来的?不知道上朝不能持剑吗?”
“哦你管我呢?你几品官啊?能管得到我?”
“我是中议大夫,尚书省的人。
“中议大夫吗?从三品小,来来来。”小太监赶紧走过来,拿过朝服给那位年轻的官员穿上。中议大夫看到他穿的绣有五爪蟒袍,而且是大红色,顿时一惊,直接跪下。五爪红蟒袍本朝只有两人可穿,一位是太子,另一位便是那位一人带军灭了五国、镇守辽东的秦王。
“这位大人下官穿这身?是否可以带剑入朝?”
中议大夫颤抖地回答:“王爷,恕罪下官不知是您…”
“起吧,本王没功夫跟你计较。”说完便开了路,刚走几步便开口:“你先回去吧,一会我直接回去。”说完换了只手提剑,径直向大殿走去。路上的人见到时刑来了,都低下头。
他走到殿内,看了看,终于见到个熟人,偷偷走到其背后,一脚踢了上去:“侯尚书,好久不见。”侯尚书被一脚踢得差点没站稳,他稳了稳身形,怒道:“时刑,你个小王八蛋,没事踢我干啥?我的老腰差点断了。”
时刑嘻嘻一笑,说:“没干啥,脚痒了。看起来你在南边混得不错,又胖了不少,看来没少拿好处…”侯耀武赶紧上前捂住他的嘴,小声哀求道:“小祖宗啊,嘴上多积些德。朝上这么多人,你不会说话你闭上嘴行不?算我怕了你…”
时刑翻了个白眼:“你怕什么,整朝庭就是你我二人不用上朝那群书呆子爱讲什么让他讲呗大不了让皇帝撤了你的职到我辽东去住一阵子权当散散心
侯耀武翻了翻白眼:你是蕃王当然无所谓反正有北洪国在那皇上也不会动你,我那只有匪徒还有境外游牧民换个人也不是不行。”
就算三省那几个老不死想动你,你可别忘了我是有权将你调到别处。你大不了从头开始,再说南边若是没有你镇守,游牧民和土匪来袭,又有谁能妥善处理?那几个草包虽然对付土匪尚可,但与擅长打游击战的游牧民对抗,恐怕也只有死守一途了。”两人说话间太子殿下已经到了夏启见时刑想要上前摆摆架子,却被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往后退了几步,又强装镇定上前。
“时刑,今日你可要冷静些,万不可在朝堂上拔剑杀人啊。”
时刑冷哼了一声,太子明白今天恐怕要出大事了,连忙走到一旁,吩咐手下做好准备。
一些朝臣对此有些不解,但很快便知晓了今日的真正议题。早朝的是一名年轻的太监,随着一声'皇上驾到',皇帝坐上龙椅,百官参拜,当然除了某人除外。然后正式开始议事。
“关于与北洪通商一事,北洪国主亲自书信给朕,大家都看一下。哦,对了,秦王有封信是给你的。.太监将信文递给群臣,还有一封是递给他。
面无表情。过目后冷哼了一声。皇上皱皱眉头,那群大臣也好奇地看着前面的秦王。
“你也别闹了,人家北洪国主不是已经给予补偿了吗?”
“哦,那行反正别的事我做不了主,但对于草原牛羊马匹的进出,我还是可以做主的。”此言一出图很明显
“王爷,这牛羊一事,您能否优先考虑供应给我们南方?”
“嗯,行,只要不是可北洪就可以。
“王爷,我还是希望不要因你的私事干扰两国的关系。”
“哼,这事不用丞相操心,到是你的事,有想好如何解决了吗?不要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众人纷纷看向范缘厚那范缘厚的脸色已经变成猪肝色了而众大臣也好奇范缘厚怎么惹怒时刑,看着是不死不休的样子。
“皇上,本有事起奏,那范缘厚与敌国商队勾结,一直低买高卖军用物资。本王已掌握了双方往来书信、账本,还有口供人证。请陛下御览。说完便拿出证据给皇帝看。刚开始还好,只是一些小问题,可越看脸色开始不对了,重重将一份证据甩到他的脸上,吓的他直接跪下。本王证据经过多方探查证实后才敢拿出来,不知范丞相有何要讲的?
“不不不,皇上,臣冤枉啊,臣没有倒卖军用物资。”皇帝后没心思听他狡辩。
“哼,来人啊,拿下严密看守,严禁任何人接触那些证人和证词。此事由太子亲自监督核对,无论涉及何人,一律押入刑部严办。”百官看出皇上这次是动了真怒了。
“若无其他大事那便退朝。
在众人行礼过后,皇帝走向书房。刚才准备走的时刑部被喊住,回头一看是当朝左丞相张太岳。张丞相喊道:“王爷,您为何要对范缘厚下死手?”张太岳小声询问。
“不是本王要下手,而是皇上要动手。皇帝是在借题发挥。您最好早些辞官,不然你的下场恐怕不会比他好多少。”
“哎皇帝的心思你不懂吗?那王爷你呢?”
“我这几年皇帝不会动我,但时间长了不好说了。我时间也没多久了,两国经市一旦稳定没多久,我手中的兵权会以各种手段回到皇帝手中算了到时!再说吧不过那范丞相是死定了他手下那些势力也会一同清除不过有些人不该死。”
“嗯,那些人老夫会尽力保下他们。”
“嗯,走,咱们找个地方吃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