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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命运弄人

醉酒梦逍遥 天狼吹雪 2642 2024-11-11 16:36

  “莹莹?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时凌云等人都已赶到,恰好撞见到萧天宇两人交战的一幕。

  萧婉莹立刻跑到单平川身旁探他气息,见其还有呼吸才稍稍放松下来,于是转头问道:“我还想问爹,你怎么会与人交起手来?”

  萧天宇背过手去,缓缓道:“他没死,这小子竟能在与我交手之时领悟一些武学要理,我倒是佩服得很,留了他一命,至于我为什么会与他交手,是他先出刀,我只是教训一下他而已。”

  “等一下!莹莹,你刚刚叫他什么?”凌云突然问道。

  萧婉莹一听,顿时察觉自己说漏了嘴,一时慌慌张张不知如何是好,虽然她根本不想欺骗凌云,但也并没有打算此刻就将一切都告诉他。

  “她是我女儿,如何?”萧天宇自然知道凌云心中在想什么,只是他故作姿态冷冷道。

  “你,你竟是辽人?”仿佛是晴天霹雳,凌云怎么也想不到与自己朝夕相伴的人竟是自己最讨厌的一种人。

  “你回答我啊,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快告诉我,你说你是宋人。”凌云大吼着。

  萧婉莹此刻已是急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她最担心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发生,她知道此刻只有如实告诉他了。

  “对不起,云,其实,其实我是辽人……”她一边哭一边说道,好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我只是……”

  “好了,什么也别说了,我全明白了。”此刻凌云异常的冷静,什么都没有再说,他背起单平川,慢慢的转身向外走去。

  “你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今天谁都别想走!”萧宁眼睛一眯,突然从后窜出一掌向凌云拍去。

  叶文飞就站在他的身后,他早已料到对方不会善罢甘休,听到大喝后他立刻转身一掌,两人一招较量中并未分出高低。

  “臭小子!你拿我女儿当什么!”

  突然萧天宇一声爆喝,仿佛整个春风楼都被他的气势所覆盖了,纵是浑浑噩噩的凌云被这股强烈的杀意包围后也立刻清醒了过来。

  他从未见过有气势如此强横之人,只有在毒魔仲泽宇发狂之时才有这种感觉,可那时自己是在其身后,而现在确是犹如一只被鹰盯着的老鼠。

  叶文飞也已感觉到,自己绝非这人的对手,他与七大圣使交手时也从未有如此危机感,怕是今天难逃一死了。

  萧天宇一指凌云怒道:“怎么,就因为我女儿是辽人她就配不上你么?”

  凌云并未回头,只是背对着几人道:“我与辽人结下血海深仇,我不能因为儿女私情就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宋人。”

  “好,有骨气,那老夫就送你一程!”

  “爹!不要为难他!让他们走吧!”正欲出手之时,萧婉莹一把扯住父亲,哭着哀求道。

  萧天宇双眼紧盯着凌云几人,一字一顿道:“你可想清楚了莹莹,这小子如此薄情你还要替他求情?”

  “前辈若要取我性命,尽管动手吧!”凌云背对着众人道。

  “你!”萧天宇刚抬起手,突然被一旁的女儿抱住,不得不停下来。

  “爹!女儿求你了,都是我不好,你放了他们吧!”

  萧宁哪里还看得下去,心想正好趁此机会除去几人,到时候不怕萧天宇不把莹莹嫁给他。

  他运足内力,故意使了一招没有声音的避风拳,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感觉身旁传来一股大力,便被拍倒在地上。

  萧宁只觉喉中一甜,体内气血翻涌不断,胸口如同火烧般疼痛,正欲发怒只见一旁萧天宇正怒视着自己,只好咽下这口气爬起来走了回去。

  没有再去回头看一眼,凌云几人就这么走了,只是那门槛此刻仿佛有万丈高,两条腿也好似有千万斤重。

  “爹,请你原谅女儿,我不能留下来。”趁着萧天宇思索之际,萧婉莹留下句话,转身便溜了出去。

  “就这样让莹莹走?我去把她追回来。”见萧天宇无动于衷,萧宁道。

  萧天宇叹气道:“她的心不在这里,就算追回来又有什么用。”

  知女莫若父,莹莹心中想什么,他这个当爹的最清楚不过了,想想自己当年何尝不是一个痴情的人呢?

  他转身看了一眼挨了自己一掌的萧宁,后者被他一瞧只觉得浑身发冷,不敢与他对视,刚刚受伤之处仿佛又开始作痛。

  萧天宇摇了摇头,接着取下手上玉指环无奈道:“这枚指环跟随我多年,是当年我闯荡江湖之时从一群马贼手里夺来的,虽无甚奇特之处,但却冰凉如雪,使人能时刻保持清醒,最适合练功不过了。”

  “这指环就送你了,这件事你父子二人便不要再管了,我自会处理,告辞。”他说完话大袖一挥便走了出去。

  走出那扇门,凌云已是心如死灰,他望着天空发笑,他笑自己怎么那么糊涂,被骗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

  或许自己本就是个可怜又可笑的人,无论什么人、什么事,只要与自己沾上关系,最后都难逃噩运。

  他一路浑浑噩噩,东猜西想,最后想到这些时,看了看身旁几人,突然怒道:“我就是一个扫把星!你们休要再管我的事,今后最好也别来见我!”

  罗连成虽然比较迟钝,但此刻即使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在这里也一样看得出来,他说的不过是气话,他只是在气自己,在埋怨自己罢了。

  可他刚欲劝说凌云却被一旁的叶文飞拍了拍,或许他知道无论是谁处于现在这种心情时都是听不进别人劝的,于是已到嘴边的话却没有说出来。

  叶文飞认真地看了看凌云,而后者也在看他,他看到凌云的眼神中满是怨愤,口气中也没有一点说笑的意思。

  他想了想然后认真道:“保重。”

  只有简单的两个字,他便再没有多说一句话,就这样带着罗连成与受伤的单平川慢慢离去,没有再转身去回望一眼,因为他尊重凌云的想法,再也不见。

  渐渐的,天色开始阴暗下来,漫天愁云仿佛刻意来应和一般,使本就心灰意冷的人变得更加阴沉。

  凌云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在路上走着,没有流出眼泪,也没有再傻笑,只是一脸呆板、眼神空洞地走着,没有方向,也不知疲惫。

  酒是个好东西,无论你是做官也好,从商也罢,无论你的心情是好是坏、是喜是悲,都无关紧要,什么季节、什么时候都适合喝酒的。

  但酒又不是个好东西,它使人麻痹,放大情绪,令人头昏脑涨,更使人放纵、沉迷。

  也许这是其中的一些缺陷,又或许这才是其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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