箕水豹拿着匕首朝着风溪云扎去,眼见风溪云即将死于他匕首之下,突然间,风溪云急中生智,左手直接去抓住箕水豹的右手,匕首直接贯穿了风溪云的左掌,鲜血顿时迸发出来,洒满了风溪云的衣襟。
此刻,箕水豹的匕首贯穿着风溪云的左掌,而风溪云的左掌却抓着箕水豹握着匕首的拳头。
此刻正是决一生死的时刻!风溪云深吸一口气,重新激活丹田内的内力,使出全身之力,打中箕水豹的小腹。
箕水豹一口鲜血喷的风溪云满脸都是,风溪云闻着血腥味,不由得也一口鲜血喷出,喷到箕水豹的衣襟之上。
两人都打的浑身是血,风溪云怒吼一声,朝着箕水豹的小腹连续出拳,此时他的拳中已经没有任何的法度,和地痞流氓打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为了活下去,他们必须以命相搏。
风溪云的拳力道越来越小,箕水豹的身子也渐渐软了下去,松开了握着匕首的拳头,瘫倒在地上,风溪云拔出插在左手的匕首,朝着箕水豹的心口直插了下去。
鲜血染红了雨水,在地上形成了一汪血泊,风溪云跪倒在血泊中,突然感觉心口剧痛,又喷出了一口鲜血。
燕京鸿见风溪云杀死箕水豹,心中微微一安,全心全力与其余四人相斗,奈何此时的燕京鸿也气力已尽,大口喘着粗气,风溪云此时精神已经几乎溃散,他转动左袖中的“袖无影”,瞄准着角木蛟,奈何角木蛟身法太快,加上风溪云此刻已经失血过多,几近昏迷,风溪云已经无法精确瞄准。
风溪云深吸一口气,用最后的精力瞄准了角木蛟,机关一开,银针直射而出,刺入了角木蛟的脖子,他顿时捂住脖子,但是也阻止不了鲜血从他脖子中飙射出来。
风溪云一鼓作气,想再杀一人,但是奈何此刻他的心神已被剥夺,只得大致瞄准了亢金龙,歪歪斜斜射出,刺入了亢金龙的“章门穴”。
风溪云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血泊之中。
燕京鸿趁亢金龙受伤之际,伞边划过他脖子,留下一道血痕,结果了他性命。
房日兔和尾火虎二人见众弟兄都被杀死,眼白中布满的血丝,怒吼一声,便朝燕京鸿杀来。
燕京鸿一把抓住尾火虎的长鞭,红伞反刺房日兔,却被轻巧的避开,房日兔一击铜棒直打燕京鸿背心,燕京鸿躲避不及,硬抗了这铜棒重击一锤,倒在了地上。
尾火虎怒道:“你杀了我五位弟兄,今日,你必死!”
说罢,一鞭朝燕京鸿头顶劈去。
燕京鸿见右手边正是风溪云掉落的长剑,脑子里什么都没想,一把抽出长剑朝尾火虎小腹刺去。
尾火虎的鞭子鞭挞到燕京鸿的左肩,划破了衣襟,在雪白的香肩上留下殷红的伤痕,而燕京鸿也将风溪云的长剑刺入了尾火虎的小腹之中。
“不!”房日兔大吼一声,大怒之下一棒朝燕京鸿打去,燕京鸿急忙将长剑一挡,只听“当”一声,燕京鸿顿时感觉虎口剧痛,长剑脱手而出,在这绝境之中,燕京鸿突然不知哪里来了一股气力,从血泊之中一个鲤鱼打挺站起,一手“分筋错骨手”折断了房日兔的左臂,铜棍脱手而出,砸在破烂的庙顶,直挺挺掉落下来,燕京鸿锁住了房日兔的双臂,让他无法挣扎,而那从天而降的铜棍正好砸在了他的头顶。
燕京鸿见状,一指直接将房日兔的膻中穴上捅出一个血窟窿,一掌掌刀砍在房日兔的脖子上,折断了他的脊柱,取了他性命。
终于将敌人杀了个干净,燕京鸿最后的气力似乎也被抽走,一头扎到在血泊之中。
雨渐渐停了下来,月儿从云层中透出,一缕月光照耀在鲜红的血泊之中,佛像却还在微笑,静静看着眼前的生与死。
风溪云突然恢复了些意识,左手微微颤动,他想要支撑起自己的身躯,却连转身都做不到,他看着左手伤口的鲜血宛若清泉一般汩汩向外流。
风溪云撕下了一片衣角,将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下,他余光瞟见燕京鸿也栽倒在血泊之中,已经分不清她身上的红色,究竟是她衣服原本的红色,还是被鲜血染成,风溪云一咬牙,抓着寺庙中的青砖,慢慢朝燕京鸿爬去,爬到了她的身边,探了探鼻息,感觉还有一丝的呼气,不由得心中一安,突然一头栽倒在血泊中,又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