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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护门之战

三刀四剑之云聚云散 云生草 7296 2024-11-11 16:42

  及至第三日,军中将士起早。军营之中,擂鼓聚将,朝小满坐于帅帐,点齐了人马,正欲进军,一举剿杀游云门。

  “报……”,在秋亭山中巡逻的探子,身影狂奔,火急火燎,自帅帐外而来,“报告将军,山道之中守卫的游云门弟子,今日撤去,无影无踪,不知去向。”

  马副将听言,几分诧异,“将军,游云门这是何意?莫不是自知不敌我军,这要弃山逃跑?”

  朝小满眉头一皱,与探子问话,“山道之中,可有其他异状?”

  探子细思,又是回禀,“未有,山道之中,空荡荡的……我等为免有误,沿着山道,探查数里,也未见游云门人影……”

  朝小满困惑,示意探子下去。而后,他伸手拾了令箭,传下将令,“李副将,你速速带领一千人马,进山查探,务必要找出游云门行藏。如有结果,速速来报。”

  “是……末将领命……”李副将拱手,自地上拾了令箭,转身而出。而后,李副将在军营中调集了众军,就是进发。

  陆陵在山道之中,设了将台。三守堂数百名护卫,三崖四川数百弟子,守在两侧。唐秋梨在一旁踱步,不甚耐烦。陆陵将地图展开,还在细细看着地图上的山道。

  铁由飞身,足尖轻点落下,拱手回禀,“堂主,朝廷派出了一千人马,正在进山搜寻。”

  陆陵点头,与铁由问话,“护门卫士那边,可是安排妥当?”

  铁由连连点头,“依照堂主之令,已作安排。”

  “好,那我们就,请君入瓮。”陆陵伸手,将一方旗帜,自地上拾起,放在地图的山道之上。

  李副将沿着山道,领了一千人马,在山中搜寻。寻了许久,未有所获。

  “将军……”,跟前的小卒一声惊叫,“快看,那边有几个白衣身影。”

  李副将定睛,果见几个游云门弟子,一身白衣,手握长剑,在草丛之中探身而出。

  李副将见状,大刀一挥,“就是他们,弟兄们,给我追,务必将他们数人,一起拿下。”

  话音一落,众军追赶,沿山道前行,走了数里,仍追赶不上。那白衣身影,一瞬之间,似凭空消失了一般。

  李副将带人,在山中停下。他抬眼看着四周,只见山中云雾缭绕,四下无人。李副将暗自思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而后,他的脑袋一瞬灵光,惊叫一声,“不好,这是诱敌之计……”

  话音一落,众军还未撤离。只见游云门山道之中,忽有异动。地面剧烈颤抖,山道石壁之中,惊现数十条密道出口。密道出口大开,一百零八名护门卫士,自密道而出,就是冲杀而来。

  护门卫士右手之中,装有机扩暗弩。遇得李副将人马,三十枚无影神针,随心而发,立时射出。神针出其不意,将李副将众军射杀。

  李副将惊恐,急忙带人撤离。护门卫士追赶,手握月牙宝剑,一阵挥砍,直将李副将众人,逼得节节败退。

  而后,山道一侧,又是一阵喊杀,只见三守堂弟子及三崖四川的弟子,自林中现身,陆续飞身落下,与李副将众军交战。

  双方打杀许久,铁由飞身,手握大刀,身影落下,与李副将对打。二人交战片刻,铁由趁势,大刀接连挥砍。李副将招教不住,节节败退。铁由趁机,大刀挥过,将他人头砍下。而后,铁由将人头拎起,又是继续打杀。

  过了片刻,李副将一千人马,尽数被杀。地上尸体横七竖八,鲜血流了一地。大多是朝廷官军尸体。一百零八名护门卫士迅疾,自密道撤离。三守堂及三崖四川的底子,将受伤的弟子救下,亦是飞身撤离。

  军营外,铁由猫身靠近,奋力将李副将的人头一丢,顺手丢进了官军大营。而后,铁由身影遁走,无影无踪。

  军营之中,顿时一阵惊慌,“不好,营中有刺客,有刺客……是个死人……是李将军……死了,李将军死了……”

  “报……将军,军营之中,发现李将军的首级……”军中士卒,手拎李将军人头,前来回禀。

  王将军定睛一看,神色诧异,顿时气急。他愤然拔出腰间大刀,就是要与游云门血拼,“这游云门,真是反了,竟敢杀朝廷将军。将军,请予我三千人马。我定叫他游云门,尸体成山,血流成河。”王将军高声,就是请命。

  朝小满见得李将军人头,亦是一惊。他挥了挥手,示意兵卒,将李将军好生安葬。

  而后,朝小满细看了手中地图,“我们这是中了游云门诱敌之计。于秋亭山,我们怕是没有人,能比他们更熟悉地形。”

  “传令众军,各营各出一百将士。将士间隔十丈,自行探查山道。如遇敌袭,吹哨示警。务必在日落十分,将进山的各条山道,予我摸清。”朝小满又是下了将令。

  “是,末将遵命。”众将军拱手,下去准备。片刻后,各营地的将士,轻装简行。数百将士,手拿笔墨,沿着山道,就是进发。

  铁由飞身,身影落下,折返驻地。他拱手,又是回禀,“堂主,人头已予他们送到。他们派了少许人马,进山摸道,欲探清我游云门地形。”

  陆陵听言,点了点头,又是交代,“既是要探,就让他们探。吩咐门中上下,身形遁隐,勿要与他们正面交锋。”

  铁由点头,一个飞身,就是将陆陵之命,与门中上下传达。

  及至日落,夜色降临。探查山道的将士,陆续回营。众将士将山道情况,尽数标记,传回帅帐。

  朝小满手中秋亭山地图,得众军齐心,渐然丰富。各条山道,皆是清晰。

  朝小满看着手中地图,终是有了底气。众将领守在帐中,唯恐将军下令,未敢离开。

  朝小满手持令箭,思忖片刻,终是掷地,“众将听令,游云门主山道有六条。陈将军,你领五百人马,作前军,与众军探哨。六条主道,皆是巡查,若有异状,及时通报。”

  “孙将军、唐将军、白将军,你等各领一千人马,自这三条山道,深入游云门。务必在天明时分,将这三条要道控制。余下诸将军,分化小队,在这三条山道来回试探,务必尽可能牵制游云门人马。”

  众将听言,纷纷拱手应声。朝小满之计,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确实高明。众将自帅帐而出,自去准备。

  片刻后,军营之中,号角吹响,全军进发。六路人马,浩浩荡荡,向游云门山门进发。

  铁由飞身落下,又是向陆陵奔来,“堂主,好消息,各堂人马,紧赶慢赶,已近山门。”

  陆陵闻言,顿时大喜。山门弟子薄寡,也禁不起几番折腾。而今,各堂弟子回山,与朝廷一战,总算有些着落。他看向铁由,又是问道,“山下军营如何,可有异动?”

  “有,属下正要回禀。山下人马,分成六路,向我山门六条主道进发。看这样子,是想逐一攻破。”铁由回禀。

  陆陵点头,思量再三,与铁由说话,“各堂人马,若是进山,你且代我与他们这般交代……”陆陵近前,与铁由悄声交代。

  铁由点头,一个飞身,顿时离去。

  陆陵见铁由离去,缓缓起身,吆喝了唐秋梨与青山,“秋梨,青山,走,该到我们了。”

  唐秋梨点头,放下手中对弈的棋子,与青山同时起身。在这山间待了三日,尽是听师傅排兵布阵,她早已按捺不住,想出手制敌。唐秋梨伸手,拾了地上立着的冬剑,紧随陆陵身后。

  山门一众弟子,被分作六路,前去迎敌。

  游云门二十四堂,陆续接近山门。铁由持掌门令,在道途拦阻。他与二十四堂,皆是做了交代。而后,二十四堂依令行事,蛰伏山中。

  孙将军领了一千人马,沿游云门山道前行,行途一里,得见唐秋梨手握冬剑,将其拦下。

  唐秋梨看向孙将军,脸上欢喜,高声吆喝,“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孙将军大笑,见道途四周,只一个姑娘挡路。孙将军摇头,毫不在意,“喂,你就是游云门人么?这偌大的道途,只你一人守,你守得住么?”

  唐秋梨一笑,冬剑出鞘,无数梨花萦绕盘旋,“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既是如此,就休怪本将军,以多欺少了。”孙将军伸手一挥,数十名士卒,手握了大刀,就是上前。

  唐秋梨直直摇头,“就你这点人马,只怕还不够看。”

  唐秋梨冬剑一挥,无数梨花绽开。剑气纵横,就是在数十名兵卒身上,切削而过。而后,数十名兵卒,应声倒下。

  孙将军大怒,号令了众军上前,将唐秋梨围住。

  “哟,这是打杀不过,要群殴于我?”唐秋梨不惧,提了冬剑,身影轻灵,与众人打杀。

  众军与唐秋梨酣战了半个时辰,一百多兵卒,死于唐秋梨剑下。孙将军不依不饶,继续派人围攻,试图将唐秋梨拿下。

  唐秋梨一身粉衣,飞溅鲜血。衣裳被鲜血晕染,殷红一片。血水顺着冬剑剑刃,缓缓流淌。她打杀的右手,不住发颤,有些发麻。这一战,打杀得痛快。

  孙将军见众人难以将唐秋梨拿下,大喝一声,终是出了大刀,“你个姑娘,不好好寻个人家过好日子,尽是打打杀杀。今日杀我诸多将士,本将军定要取你项上人头。”

  话音一落,他一个飞身,就是大刀袭来。孙将军大刀挥砍,一身蛮力,出了数招,直将唐秋梨逼退数十步。

  唐秋梨招架不住,有些吃力,纵还有一身内力功法,也无暇施展。

  “你是看不起女流之辈么?”一道声音响起,而后,山道之中,惊现三人。只见泫鹤堂堂主易菱、白涧堂堂主棠白玉、吟柳堂堂主叶舍心,三人齐齐现身。山道之中,三堂弟子现身,皆是女流。

  唐秋梨见得山门弟子,顿时大喜,一个飞身近前,故意挑拨,“是啊,他一介男子,就是瞧不起我们这些女流之辈。在他的眼里,哪里有巾帼不让须眉?”

  孙将军听言,顿时厉声,“嘿,你这姑娘,尽是搬弄是非。我何时说过,我瞧不起你们?我又何时说过,我的眼里没有巾帼不让须眉。”

  唐秋梨点头,“你刚刚就说了。怎么,堂堂大将军,这是要耍无赖?”话毕,唐秋梨窃笑。

  “你……”,孙将军气恼,自知中了唐秋梨诡计,“我不与你作口舌之争。你我手底下见真章。”孙将军厉声,就是提刀应战。

  唐秋梨及三名堂主见得,一个飞身,身影落下,领了各堂弟子,就是与孙将军交战。

  棠白玉盘坐,手抚流苏琴。琴声悠扬,在众军之中飘荡。一息之间,她自琴中取了宝剑,就是飞身。身影掠去,直杀了十余人。众军惊恐,回看流苏琴处,只见棠白玉又是安坐琴处。琴声未绝间,就是提剑杀人。速度之快,令人惊叹。

  易菱身影飞过,自出了无影针,针法细腻,萃有剧毒,令人防不胜防。叶舍心嘴吹汉宫笛,边吹渔歌三唱,边与众军打杀。虽是武斗,三人闲雅,倒也别致。

  而后,一声柳哨过后,一阵马蹄声嘶鸣。数十匹汗血宝马,自山道而出,横冲直撞,向孙将军的人马冲去。莫石青手握贺千里的遗物弯刀,飞身上前,与众军交战。

  白司影身影落下,手握长鞭,亦是带人冲杀而来。陶彦肩头扛着长枪,不慌不忙,带了一众弟子赶来,亦是加入混战。一时间,六堂弟子,与孙将军交恶,阻拦他进山。

  朝小满另一路人马唐将军,领了一千人马,欲登山而行,道途数里,亦是遇得敌手。只见松山堂、流夏堂、雙芷堂三堂弟子,拦住了他的去路。

  胡说将历阳刀一横,挡在唐将军跟前,“陆堂主果然神机妙算。这山道不好走,果真来了大队人马。”

  游夏将手中判官笔一挥,“那是自然,好歹他也曾是我一门掌门。”

  李寄秋行云剑亮出,候立一旁,静默不语。

  “尔等山匪,还不快快束手就擒?本将军念你们知错能改,或许还能饶你们一命。”唐将军手握长枪,好言规劝。

  “让我等求饶可以,且看你能不能赢得过我手中的宝刀。”胡说提刀,领了堂中百余弟子,就是与唐将军血战。

  唐将军大手一挥,身后惊现一队弓弩手,弓弩手箭羽上了弓弦,而后飞射而出,漫天箭羽向游云门人袭来。游云门人猝不及防,瞬时间,百余身影倒地。

  游夏与李寄秋见得,一个飞身,落入弓弩手军中,而后判官笔与行云剑挥动。试图挽回败局。三堂弟子见状,纷纷冲杀而来,与朝廷的人马,混战一处。

  双方交战半个时辰,三堂弟子不敌朝廷人马训练有素,接连溃败。胡说、游夏、李寄秋,急忙带着三堂弟子撤离。唐将军见得,乘胜追击。

  胡说、游夏、李寄秋带人,路过遮云谷。遮云谷中,两座山峰高耸,只留了一线通道。

  唐将军人马入谷。山谷之中忽是,一阵喊杀声。唐将军定睛,只见於己堂堂主张草际,赤悯堂堂主魏崟,怀霜堂堂主铁心,领了三堂弟子,在山谷中现身。

  张草际令旗一挥,胡说、游夏、李寄秋带各堂弟子杀回。而后,山中落下无数落石、滚木。可怜唐将军一千军马,自落在张草际的陷阱之中。众人惊慌逃窜,折损近半。

  唐将军惊慌,急忙带了人马撤离。而后,张草际、魏崟、铁心,领了三堂人马追袭。数十辆囤着稻草的大车,缓缓靠拢,拦了唐将军去路。而后,张草际飞射一枝火箭。火箭落入车中。车上布了硝石磷火,瞬时间,数十辆大车燃起了熊熊大火。

  火车并排合拢,向唐将军推进。而后,张草际令旗又是一挥,於己堂弟子上了箭羽,漫天箭雨,飞射袭来。唐将军余下人马,惊慌抵抗,难以招架。唐将军策马,正要回身,闯出一条血路。只见身后,胡说、游夏、李寄秋,又是带人逼近。

  唐将军见状,仰天长叹,行军多年,身经百战,终是不敌游云门诡计。他看向张草际,心有不甘,“你究竟是何人?为何如此擅长兵法?”

  张草际听言,柳叶剑出,一道寒光骤起,“阳城守将,张柳公。”

  唐将军听言,顿时大吃一惊。原来这镇守阳城的张柳公,竟也是游云门人。唐将军顿时心服口服。他环顾四周,只见众军死伤,近乎殆尽。这一战,终是输了。

  他仰天长笑,而后,一把大刀抹过脖颈,身影轰然倒下。

  朝小满的第三路人马白将军,领着军卒,沿山道而行。只是数里,沁露堂堂主罗青婉,一声吆喝,领了堂中弟子,路中劫道。而后,北信堂堂主谢兰长,手握铜锏,领了堂中弟子,亦是冲杀而出。紧接着,祁风堂堂主上官澈,啼月堂堂主唐梦泊,亦是现身,手握兵刃,带人与白将军打杀。

  白将军惊恐,也是谨慎,只是打杀了一阵,而后撤离。行途山间,林中忽是一声柳哨。而后紫云堂堂主白礼、云川堂堂主袁雨欢,带了二堂弟子,在林间现身。

  袁雨欢长剑出了剑鞘,带人冲杀而来。白礼与他她掠阵,他玄弓在手,天箭上弦,一箭射出。紧接着,就是漫天箭羽。

  白将军挥刀抵抗,打杀了片刻,折损六百人马,急忙带人回营。众军狂奔,在山下溪泉处停歇。众军疲怠,稍作修整,饮水歇息。

  溪水之中,一个个口衔苇杆的碧柏堂弟子、林青堂弟子,自水中冒出。他们一个个手握断刃,就是一刀抹过,官军脖颈。而后,官军的身影,陆续倒下。

  “不好,水中有敌袭……”官军惊叫。白将军大惊,急忙上马。而后,秋堂堂主李仟,自左右两侧山林冒出,亦是冲杀而来。

  白将军挥刀抵挡,只是片刻,又见谢兰长、罗青婉一众追杀而来。他急忙策马奔行,领了数十残军。还归大营。

  大营之外,一命老翁手握罗盘,替朝小满看着风水。罗盘抖动,一阵颤动不停。

  营中士卒见得来人,身影近前,急急叫喊,“哪来的的风水先生,你且到别处看去,在这看什么看,有何好看?”

  老翁一笑,弯着身子,与兵卒回话,“老夫替你们将军卜了一卦。你们将军,明犯杀劫,该有血光之灾。你们这军营,也风水不好,待久了,该出人命……”

  “去去去,瞎说什么呢?我们将军英明神武,能在万千军马中,取上将首级。那可是一等一的了不起……你给我走,莫要在这胡说八道……”兵卒不耐烦,长枪一指,就是催促他离开。

  一瞬间,叶君问手握君问剑,自军营的地底下冒出,而后长剑一挥,就是打杀。

  “有刺客……有刺客……有刺客……”兵卒见得叶君问,急急叫嚷,就是上前围堵,

  而后,柳不言手握扶桑长剑,亦是从地底下现身。她吹了一声柳哨,立时有数十名,朝歌堂、潜星堂、响草堂的弟子,自底下钻出。三堂弟子,一身黑衣,手中飞镖掷出,百发百中。营地官军,顿时应声倒下。

  老翁见得军营异状,轻然一笑。她将面具一揭,露出了庐山真容,是为响草堂堂主,沈七临。

  “军中既是主将不在,今日你们难逃死劫……”沈七临飞身,七临剑出,就是在军营中一阵打杀。

  朝小满领了其他众军,欲突袭山道,闯入山门。途中被陆陵设伏,损了三百人马。陆陵派青山偷袭,一剑刺向朝小满心脏。朝小满落马,血流不止,被众将救下。官军趁势撤离,折返大营。

  一众将士灰头灰脸,缓步返回大营。及至大营,众人吃惊,只见营中遍地尸体,留守的众军,未有一人逃脱。

  众将见得,顿时气急,恨得咬牙切齿。众将策马回营,整顿兵马。

  一声号角,自军营传出。各道冲杀的官军,听得撤军号令,急忙狼狈逃窜,折返军中。

  而后,众将在帅帐之中会首,议论声渐大,紧接着就是吵嚷,而后是一阵悲痛哭啼。

  紧接着,又是一道号角,自军营传出。号角声后,军中“朝”字大旗落下。军中上下,皆是悲痛。全营将士,泪落不止。哭声自军中传来,真真切切。

  马副将领了一众弟兄,伏跪祭拜,将朝将军尸体,陈列军中。众军肃穆,心上难受,隐忍不发。

  铁由探查了军营虚实,急忙飞身回去。他的身影落下,在山道中遇得陆陵,与陆陵回禀,“堂主,朝廷人马营中哭啼,更换旗帜,军中主帅,已然阵亡。”

  众人听得,皆是欢喜,纷纷拍手称快。游云门上下,顿时人心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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