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已经打探清楚了,益州的谷昌城竟然在一夜之间被毁了,至于城内居住的人,似乎并没有逃出来?”不到三个时辰,木拉和樱洛便收到了仲孙晓芹的禀报。
“这怎么可能,那谷昌城少说也有五六百万人,就这样没了?”樱洛吃惊地说道,而木拉对于这一切心知肚明,因此并没有感觉到有多吃惊,可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何益州竟然让玄尊亲自出手。
“木拉,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看见木拉沉默了半天也没有说话,樱洛连忙问道。
“这件事情你就不要过问了,无论如何,那都是益州自己的事,我们呢,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对于那些玄尊的事,木拉也不好解释。
“算了,反正有你在,该操心的人也是你?”看见木拉不愿意说,樱洛只好委屈地说道。
而木拉不知道的是,此刻的益州皇更是慌了神,因为圣院派往谷昌城的两名玄尊,竟然只有一名活着回来了,而且受伤很严重,刚一回来连句话都没有说出来便昏倒了,至于死去的那名玄尊更是巧,便是木拉认识的林玄尊。
“立刻调动圣院的所有力量,看看到底是何人,胆子这么大,竟敢杀我圣院的玄尊。”随着圣院强者的四处行动,很快,关于谷昌城的事也相继传到了古莫皇朝。
“什么,竟然死掉了一名玄尊,这怎么可能?”木拉原本以为或许是益州为了掩盖杀人的动机,这才出动玄尊,可却没有想到,圣院两名玄尊一起行动竟然都被暗中被袭,关键是还死了一人。
“这怎么可能,那可是玄尊啊!”樱洛听了之后也感觉到很吃惊。
“那如果对方也是玄尊呢?”木拉轻轻地说道。
“这下麻烦了,如果玄尊都能够毫无顾忌的出手,那咱们古莫皇朝,不行,得赶紧把洛波兄弟和洛霜姐妹他们都召回来,抓紧时间修炼,争取早日突破玄尊。。。。”樱洛担心地说道。
“玄尊没有那么容易突破的,好了,这件事还是交给我来想办法好了,你呢,也不用太担心,玄尊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出手的?”木拉相信圣院既然对玄尊有特殊要求,肯定不会放任玄尊出手这样的事情再继续下去。
“真的没事吗?”樱洛还是担忧地说道。
“你若是不信的话也可以派人暗中打听一下,估计益州不把这次的凶手抓到,是不会罢休的?”木拉轻轻地说道。
“只是,恐怕如此一来,益州、牂牁恐怕无法再继续让联军运作下去了,毕竟,益州出了这么大的事,恐怕益州皇、牂牁皇也不愿意再主动挑衅对方了。”木拉接着无奈地说道。
“是啊,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在谋划什么,竟然有那么强大的力量。”樱洛不安地说道。
“陛下,不好了,好多人都往皇都赶来,如果照这样下去,恐怕不出半个月,皇都就会人满为患了?”就在益州皇焦头烂额的时候,又收到了让他气愤的消息。
“这是为何,朕不是已经派人前往各大城池安抚了,为何还会出现这样的事?”益州皇生气地说道。
“陛下,刚开始各大城池的百姓们都安抚了下来,可是因为各大城主府还有很多将领都把家眷送回了皇都,所引才引来了很多百姓效仿。”内侍忐忑不安地说道。
“真是该死,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跟朕玩这个心眼,来人,立刻把禁卫军派出去,守住各大城门,若无朕准求,一律不得让任何驻外的各大城池将领家眷进入?”益州皇无奈地说道。
“等一下,传朕旨意,让皇城护卫军在离皇都十里范围内设置驿站,好好招待逃难而来的百姓,若是百姓能够自行返回的,一定要派人把他们安全送回。”益州皇想了下,接着又吩咐道。
“哎,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朕当这个益州皇还真是无用,既维护不了皇室的颜面,也护不住下面的百姓安危,真是失败啊!”直到所有人退下了,益州皇才自嘲自讽地说道。
“怎么,这就没信心了,我可是记得当年让你选择做益州皇的时候,你胸中可是充满了万千豪气的呀,如今想来,跟现在的你简直判如两人啊?”益州皇的话刚一说完,半空中便闪现出了一道苍老的身影。
“祖爷爷,你怎么出来了?”看见来人的样子,益州皇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行礼道,哪里还有一朝之主的样子。
“起来吧,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跪地上?”来人不客气地说道。
“是,祖爷爷,不知你前来可是有事吩咐?”益州皇站起身来,立刻小心翼翼地说道。
“怎么,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说起来,让你做益州皇这么多年,确是为难你了,如果不是。。。。。”来人看见益州皇一脸苍桑的样子,亲近地说道。
“袓爷爷,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再说了,能够替皇族守护这天下,我也知足了?”益州皇轻轻地说道。
“罢了,时光已逝,再说下去也只是陡增烦恼罢了,好了,我这次出来,就是想让你记住一点,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一定要守护好我益州皇族这最后的基业,能做到吗?”来人立刻严肃地说道。
“袓爷爷,这不是有你在吗,难道还有人想来抢夺我益州基业不成?”益州皇疑惑不解地问道。
“你只要答应我能不能做到,甚至其他的,你就不要多问了,有事些知道了对你不好?”来人无奈地说道。
“袓爷爷放心,只要有我在一天,这益州便是我皇室的天下,除非我死。。。。”突然间益州皇像是变了一个人,整个人瞬间爆发出强大的气息来,这股气息比起木拉来也互不相让了。
“不错,不枉你隐忍这么多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记住了,万万不要与圣院为敌。”来人交待完最后一句,便直接消失了,身影快到连益州皇都没有看清。
“恭送袓爷爷。。。。。。”益州皇看了一眼来人消失的地方,一个转身,又变成了那个多愁善感的益州皇了。